琴楚容,就難說了。而且,還被我打了那麼久。臉上的倒也罷了,主要是後背上被我用吉他狠狠拍的那一下,定然不輕。
我不是這裡的弱質女流,要,我是會功夫的!我這全力的一拍,也足夠讓這裡這種書生樂師,傷痛幾日了。
哎……看來這病還真不能不看了。誰闖的禍,誰得負責到底。
“,琴樂師的病,你看能治嗎?”簫滿萱關切地問,“琴家與我簫家也是世交,,你盡力便是。”
“恩。”我頷首點頭,“我自會盡力。”
琴老頭聽罷,也是連連感激。
“皇上。”我朝向皇帝大叔,“奴婢還請皇上先赦免奴婢死罪。”
“簫樂女未曾犯,何來死罪?”皇帝大叔不解。我低著臉用藥也講運氣,太子有眾神護佑,故而奴婢僥倖成功。但琴樂師病重已經五日,奴婢怕……”
“了。”皇帝大叔發出一聲沉吟,“琴司樂,你看?簫樂女說她沒有十足的把握,你還想讓她為琴樂師醫治嗎?”
皇帝大叔真會做人,把難題又扔回給琴老頭了。
琴老頭跪在地上,神情也變得很亂。忽然,他擰了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