擠了,更別說我與盧兄二人都不是孤身在此。雖說主簿的宅子就該給主簿去住,但劉謝一人獨居,無妻無兒,也無侍從,在吏舍住了多年,也習慣了。讓他一人獨自住整個院子,豈不是暴殄天物?”
周康頭也不抬,翻過一頁書:“縣衙后街不少人家有空房出租,兩位儘可過去看看,若覺得不便,底下小廝們也可以搬幾個出去。都是太太說了要帶上的,其實我哪裡用得著這許多人?”
蔣友先臉色一沉。他在虞山侯府也是頗受禮遇的,一個庶女的夫婿,還是被貶到地方上來的,也敢給他臉色瞧?!
盧孟義一見不好,忙上前一步笑道:“大人所言極是,底下的小廝裡,頗有幾個清閒無事的,不如就在後街租兩間屋,讓他們搬過去,每日過來聽候吩咐,也是一樣的。”
蔣友先眼睛都瞪大了,望著他簡直不敢相信。盧孟義依然不動聲色。
周康看了他一眼,神色緩和了許多,臉上也帶了笑:“先生是個明白人,回頭我就吩咐下去,讓人在外頭租房子。”
盧孟義知道自己的話奏效了,忙再上前一步,笑道:“大人崇尚簡樸,我等實在佩服,只是……大人畢竟出身世家高門,自小錦衣玉食,三兩月也就罷了,常年棲身在這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