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蘇綰嗔怪道:“外頭風涼,你該進去了。”說著便不再理會金寶。拉著蘇綰回營帳去了。
金寶忽然覺得,他想把自己剛才的那番想法收回,無奈地搖頭——縱有千般好萬般好,但是金無足赤人無完人,剡洛他最大的毛病就是醋味十足,彷彿自小就養在醋罈子裡似地。哎,果然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他仰天嘆息,一代英豪只為美人折腰,你說要命不要命?
剡洛拉著蘇綰剛一進營帳,便迫不及待地抱起她,匆匆往內寢過去。
蘇綰大呼一聲,纏住剡洛的脖子“咯咯咯”地笑:“剡洛,你是怎麼了?”
剡洛怒吼:“你還敢問我怎麼了?”
蘇綰挑眉,嗯,她大概心裡有數了,便不再說話,將頭靠在他久違的肩窩上,任那股酒味滲透進她的面板與心靈。才幾天沒見他,沒有在他懷裡,她的感官乃至毛孔都在想念他的味道他的氣息……這是多漫長的煎熬啊,蘇綰無法想象,以後將會有更多這樣的日子。
她抬起頭,趁剡洛還未將她放到床上。便一口吮住他的脖子,用舌尖舔弄著,像要永遠記住他的味道。
“啊,綰綰你……”剡洛大呼一聲,渾身都起了激靈,立刻將她放到床上,吻如海潮一般覆蓋上來,制住她亂動的雙手,只讓他的意識與****支配著動作。
他實在太想念了,想念她的一顰一笑,或生氣或流淚或開心或安靜。那些細緻的畫面美好地讓他想一直一動不動地在原地,不讓任何事物打擾。在埋伏的日子裡,他一遍遍想過兩人從一開始的相識,到如今最為親近的夫妻,每一次都會令他像初次體驗一般,露出淳澀的笑容。
“綰綰……別離開我……”剡洛忘情地說道,褪開蘇綰的衣服,大掌遊移,驚顫起掌下的面板,寸寸薄紅,像是****啃食的櫻桃。
蘇綰低應著,幾乎來不及思考,身體就做出了反應,喘息著迎合他,目光迷離,臉色酡紅。
剡洛的吻路過fengyuan,輕吮紅豆,像是一場準備已久的膜拜,一路向下,來到隆起的小腹上,親了一下:“寶貝兒……爹又來看你了……”
殘存的理智讓蘇綰“撲哧”笑了出來,隨即便被堵住嘴,深切地熱吻以及雙掌的撩撥將她推上****的頂端。他的舌尖富有侵略一般,但又是如此溫柔,在勾弄她的舌尖,牙齒相碰真實的感覺讓她想大叫出來,讓她想將剡洛的舌頭吞掉。
“呃……剡洛……”她從齒縫間溢位這個深愛的名字,雙眼陶醉如杏,迷離地看著她的丈夫。
“怎麼了?”剡洛停住,喘息地看著她,“是不是不舒服?”
蘇綰搖頭,澀笑著想動手褪掉他的衣服。
剡洛似乎想起了什麼,立刻握住她的手說道:“綰綰……就到這兒吧……”
“……”蘇綰愕住,如被人當頭劈了一掌,“為……為什麼?”
他的手掌為她撥開已然溼透的劉海,看出她此刻有多焦躁有多需要。但他仍舊歉意地笑了笑:“綰綰,為你的身體考慮。我知道前幾**病了……”他埋首到她頸間,輕輕吻著,“我心疼你,不能如此折磨你。”
蘇綰敏感地察覺到了這是剡洛的藉口。她愣住,有一瞬間幾乎覺得自己沒有了靈魂。剡洛在拒絕她?他在拒絕她?
她別過頭,咬住唇忍著眼淚,勉強笑了笑:“那好,睡吧……”體表的灼熱瞬間退去,但是退不去的是身體深處被勾起的yu火,讓她難受地想把自己撞暈過去。
是的,他離開之前,他們相互存在過一絲齟齬。雖然各自沒有說出口,但那始終是存在的!蘇綰閉上眼睛讓自己冷靜,可是枕畔已經翻落了淚花。
就是這樣嗎?就只能如此?剡洛,你真有種!她都已經不介意不再去想,已經全然放開了,你為什麼就不能坦誠呢?
見她難受,剡洛頭一次覺得自己有些無能,手足無措地將她摟到懷裡:“對不起綰綰……我……其實我……”
“好了,睡吧,我沒事。”蘇綰將頭低下一點兒,不讓剡洛看到她此刻的心傷。
剡洛愛憐地撫摸著她的頭髮,指尖擦過頭皮的觸感細膩清晰,彷彿一柄圓齒的桃木梳,在輕輕為她細梳凌亂。
蘇綰閉緊眼睛,雙手抱緊剡洛,覺得他的身體在輕微地顫抖,火熱異常,不明白他為何忍地如此辛苦,難道真如他說的那樣,是為她的身子考慮?不不……她的感覺向來不會錯的,女人是天生直覺的動物,儘管偶爾有失準頭,但她仍然堅信不疑。
剡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