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這樣,她的術法課依舊是最拔尖的。
這讓齊洛兒眼熱不已。
但天分就是天分,她也沒有辦法。只能更加勤快地練習……
就這樣,一個月終於過去了。
“白離,明天就要測試啦,也不知他們會考些什麼,我還真有些緊張呢。”齊洛兒難得一次的嘮叨起來。
白離伸了個懶腰:“有什麼好緊張的?你的功課在這群人裡也算是翹楚了。一定能透過啦。”
齊洛兒嘆了口氣:“我自然知道能透過,但是不知道雲畫師尊滿不滿意……”
白離眉峰微微一挑,眼眸中閃過一抹莫測的光:“為什麼要他滿意?他又不收徒!”
齊洛兒看了她一眼,嘆了口氣。不再說話。
白離卻不打算放過她:“唔,我倒忘了,你是雲畫帶回來的。莫非那個大冰塊向你承諾了什麼?”
齊洛兒一愣,想起了和雲畫的那個賭約。
唉,雲畫早已不收徒,不知他說的話還算不算數?
嗯,他說如果我表現的極為出色,他會收我為徒。
只是不知道這個極為出色是個什麼標準?是不是一定拿第一?
誰會被淘汰
只是不知道這個極為出色是個什麼標準?是不是一定拿第一?
她幽幽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白離。
見她雙眸迷離,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白離,你想拜誰為師?”
白離唇彎一勾,笑了一笑:“我——隨意了。無所謂誰做我師父。”
“怎麼能隨意呢?”
齊洛兒好奇地看了她一眼:“這拜師可是件大事,如果能有一位好師父,學習道法會快好多。”
白離笑眯眯地看了她一眼:“所以你想拜雲畫為師?”
她說話對雲畫沒有半分尊敬。竟然直呼其名諱。
好在齊洛兒本身也尊卑觀念不強,倒也沒覺白離說話有何不妥。
和白離相處了一個月,她也已習慣了白離的說話風格,早已拿她當個知心朋友。
話說到這個份上,她也不想瞞她,點了點頭:“嗯……”
便把自雲霧山來時,自己和雲畫的賭約說了一遍。未了,嘆了一口氣:“只是不知道雲畫尊上口中的極為出色是個什麼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