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之上,行走在大軍之中,他的周圍是上百名全副盔甲的騎士,旗幟招展,威風凜凜。
五千大軍,被分成前中後三部分,前後相距半里的距離。
人過一萬,無邊無沿,即使只有五千軍隊,在大道上也排出足有數里長的佇列。
然而除了王鰲永的心腹騎士之外,其他計程車兵都是滿臉的倦容。
從濟南到青州,一直到現在,半個月了,他們有十多天都在行軍。除了在青州打了一仗,休息了兩天,這些天來他們根本就沒有好好歇息過,每日都是沒完沒了的行軍。
一天六十里的行軍距離,這樣的強度對這些綠營兵來說實在太大,若非王鰲永嚴厲的軍法,恐怕士兵早就逃走了一半。
佇列之中,每個清兵都是垂頭喪氣,把憤怒的目光不時看向中軍大旗下的王鰲永那裡。
麻痺的,你們都是一人雙馬,老子們卻只能靠一雙腳板!
整個大軍的最前面,走的悍然卻是新降軍李士元部。
作為新近投降的軍隊,李士元部自然被派給了最累的活計,他帶著一千多人,做為整支大軍的先鋒,逢山開路、遇水搭橋,若有敵人來攻,他的人則是最先被攻擊的物件。
這種待遇讓李士元的手下抱怨不迭,可是既然已經投降,又哪容他們討價還價!
投降了之後,李士元還是被委任為參將之職,不過不再是大明的參將,而成了滿清的參將。
騎在一匹瘦馬之上,李士元垂頭嘆氣,以他本心不願投降,可形勢逼人又有什麼辦法?看著王鰲永直屬手下剃頭後那金錢鼠尾的醜陋模樣,李士元就更加的後悔,若是自己變得和他們一樣,死後如何去見祖宗?
此行的目標是攻打膠州,李士元知道此刻佔據膠州的是浙江海防遊擊任將軍的部隊,而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