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著哪,也覺得就我媽愛瞎操心,這月初,我媽忙著哪,晚上都很晚回家的說,明天去剛好,當然了,你稍微早點走,萬一被我媽看見的說,晚飯就在我家解決吧,我爸煮的菜不錯的,哈。”
錢衝想了想說道,這段時間老媽肯定晚上沒在家吃,本來吧,讓週日老爸去林家最方便,省得林鷲跑來跑去,不過,倘若老爸一去,豈不是露餡了?不好不好,還是讓林鷲來自己家方便,這可是自己的事兒,怎麼能讓老爸為她奔波呢?
咱倆可不熟的說哪,林鷲童鞋!
唉,咋自己想喝點涼茶就這麼麻煩呢,鬱悶,不過,錢衝說的倒也是有點理的,畢竟一人一方不是?以前好像有個同事就是這樣,冬天的時候因為怕冷,就去藥店配啥大膏方的,就要專門把過脈啊啥的。
算了,咱去趟吧,現在可素有個專門的免費醫生替……等等,這個要錢不?汗,要錢的話,咱得帶上,要不然,多丟臉,以為自己去白吃人家似的,咱可丟不起這個臉哪。
“行,就按你說的,對啦,錢衝。”林鷲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又搓了搓雙手,“那啥,要錢不?可得算我便宜點,你也知道,我就窮學生一枚……”
看著錢衝的臉色漸漸有點發青,林鷲趕忙又打出溫情牌道,“咱倆那可素老同學,也能稱得上發小來著,怎麼著也得有個友情價啊,素不素哪,你看看,平時我對你多好啊,你的事就素我的事……”
林鷲還沒有嘮叨完,便被錢衝打斷道,“夠了,我有說收你錢麼,一點點事兒,你嘮叨個這麼久。”
錢衝白了眼林鷲拎起了書包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唉,這年頭的姑娘咋這樣呢,要不就是像表妹或者徐明娟這樣,花痴似的纏著自己,要不就素像林鷲這樣的,雖說林鷲這型別的少,可架不住花痴型的多啊,你說唯一一個正常點的岑炎,自己又不來電啥的。
你說自己也想像別的同學一樣,談一場轟轟烈烈的初戀哪,咋就這麼難呢,難道正如林鷲所說的,自己RP不好?
“哎,我說錢衝,真不收錢啊,你可得保證了,可別到時候那個啥,我多不好意思,不僅在你家吃一頓,還白拿涼茶,對了,你爸愛吃啥水果,我買點啊?怎麼著也是看望老人家麼……”林鷲看見錢衝跑了,立馬也背起了書包,趕了上去,也幸好平常鍛鍊還算有用,自己還能跟得上。
“說了不用,你煩不煩啊,再說,不用去了,哪有你這麼多事和多話的啊?……”錢衝正鬱悶著哪,林鷲還傻呼呼地跑上去前,不被錢衝吼就奇怪了。
錢衝本來就不是啥好脾氣的人,不管是在家還是在學校都被家長和老師慣壞了,立馬朝林鷲開火了。
林鷲有個孬性,就是你強她則弱,你弱她則強,說好聽點的,就是識時務,說難聽點的,就是看別人好說話,她就欺負人家,別人難說話,她立馬做低伏小。
這也是岑炎和李卓不喜她的原因,因為兩人都是你強我更強,你弱我也弱的性子,不是同類人,能喜歡林鷲就奇怪了。
於是,林鷲便乖乖地低著頭任錢衝說,至於林鷲心裡想著神馬,那只有天知道了,不過,地球人都知道,林鷲的腹誹肯定沒好話就是。
過了好長時間,林鷲想著錢衝也說完了,便手指戳了戳錢衝的胸道,“那啥,說完啦?那我明天來啊?可得等我哪,我可不認識你家的說。”
說完也不顧錢衝,便管自己回家去了。
晚上在家的時候,便把此事和郭玉佳說了,說完,又朝郭玉佳道,“你看吧,所以說,這男生吧,就屬我哥好脾氣,入得廚房,出得廳堂,成績也不錯,最重要的是神馬,聽話哪,多好的老公人選哪,小玉,不是我說你,以你的脾氣,以後可也得以我哥為模版這樣的找,知道不?”
岑炎和李卓則對林鷲的話極度無視,幫忙,人家發火那是正常的,你這麼話嘮,又這麼煩,又這麼斤斤計較,能不發火麼,聖人都有火好不好,現在還怪別人頭上,這神馬人哪!
“行了行了,我知道著哪,就屬你哥最棒。”郭玉佳頭也不抬的回答著,這倒也是事實,吳戰確實不錯,可問題是,倘若自己真跟吳戰有個神馬吧,自己豈不是一輩子得和林鷲這廝混一起了?
想想就很可怕好不好,自己才不要呢,特別是這傢伙還是自己的小姑子,而吳戰又是個孝順的,你說自己豈不是會淪落到像林媽這樣落魄?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林爸是林奶奶生的呢,林爸偶爾反抗下,別人也不會說啥,吳戰可是養子,萬一自己不順人家父母的心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