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呢?”
我搖搖頭:“沒有了啦,只是有點犯困。”
“還說沒有,明明都已經這麼虛弱了!”小萌責備著,“哪裡不舒服要說出來!這樣才好對症下藥啊!”
“真的沒有。”我握住小萌的手,“可能睡一會就好了。真的。”
“真的嗎?”小萌懷疑地看著我。
我點頭:“真的,休息會睡一會就沒有事情了。”
“五月,藍染大人找你。”烏爾奇奧拉出現在藍染配給我的寢房門口。
“等會!”小萌衝著門口的烏爾奇奧拉吼道,“你先走吧。我馬上就來!”
我放開握著小萌的手:“去吧,小萌。我真的沒有事情,真的。”
小萌不放心地再次詢問:“真的沒有事?”
“恩。沒有什麼事情啦。”
“好吧。那我相信你一次。”小萌這才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的我的寢房。
我躺回床上,閉著眼,迫使自己進入睡眠。但是,效果只是閉著眼睛貌似在休息,而腦袋卻還是很清晰地在工作,在提醒著我身體的不適。虛圈的靈子密度要比靜靈廷密集,這樣的環境使我身體裡的靈子在不安地碰撞。
假寐的我,突然感受到空氣中有個靈壓再超我移動過來。我睜眼,一隻破面的利爪已經出現在我的眼前,我反射性地出手抵擋逃跑。但我的速度還是讓那利爪十分利落地在雙手劃下一道深到見骨的傷口,還有由於逃跑姿勢的不正確,導致一隻腿上也受到了傷,只是沒有雙手那麼嚴重:“你做什麼?為什麼攻擊我?”
那破面十分蔑視地望著我:“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讓五月大人這麼對你有興趣。哼,真是廢物得可以嘛。讓我來消滅你這個礙眼的東西吧。”說著衝著我開始襲擊。
我十分狼狽地東躲西藏,甚至找不到東西來抵擋那隻破面的攻勢。原本打算鑽到床底去的我,卻突然發現了一件不應該出現在我床上的東西——鞠音。鞠音在我到虛圈,還沒有清醒的時候就已經被人拿走了,而且我假寐之前還沒有的說,現在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誰拿來的?
我撲到床上,拿起鞠音抵擋。
“蒽哼?終於打算認真了嗎?”破面很不屑地望著我,“呵呵,但是,即使你認真了你也註定敗,現在的你不過是催死前的掙扎而已。”
我笑,沒有回答。因為破面說的多正確啊,我只不過在做催死前的掙扎而已,我連一直普通的虛都沒殺過,估摸著我還殺不死呢,更何況是一隻比虛高了N個檔次的破面呢。而且這破面散發出來的靈壓足以讓我備受壓力,不能隨心地躲藏。
不,不對。我這苯腦子終於發現了這個漏洞。這個寢房是銀子為我準備的,說什麼要進這個房間的話,必須隱藏大部分靈壓之類云云,總之似乎是為了我專門準備的,讓我少受破面那對我而言BT的靈壓。但是,為什麼?為什麼這隻破面卻可以帶著這種靈壓出現在我的房間呢?難道……
打斷我思緒的是鞠音的斷裂,“啪”的一聲,很清脆也很乾脆地一折為二。心,似乎也被什麼撕開了疼痛,一口一直忍著的血吐了出來。紅到讓我怎麼看過去都有點發黑。
“哼。到現在也不想解放你的斬魄刀嗎?”那破面停下動作,十分鄙視地望著跪倒在地上的我。
我苦笑:“喂,難道你不知道嗎?我不會釋放斬魄刀呢。”
“誒?是嗎?”破面抬起一隻腳,狠狠地踢在我的腹部,“原來死神中還有你這種廢物啊!”
苦膽水就這麼不受我控制地一口噴了出來,五臟六腑似乎都碰撞起來了,讓我難受地要死。
“你……你這種廢物,怎麼配待在五月大人身邊呢?”破面又是一腳,這次踢得是我的背部。
我順著破面的腳力,飛碰到了牆上,頭,撞破了。背部的疼痛,讓我在想,會不會就此脊椎斷了,一輩子癱瘓呢?呵呵,原來我還有力氣瞎想呢。我抱著半截鞠音,蜷縮著身體,當著那隻破面的皮球,被踢到這裡又被踢到那裡。我說,這位破面兄弟,你玩夠了的話就給我個解脫吧,不要讓我這麼痛苦啊。
當我認為,我這次估計死定了的時候。一個十分強大的靈壓衝了過來,那靈壓直接讓我連噴了好幾口血。緊接著,我的的臉上身上似乎沾到了什麼溼漉漉的東西,是血嗎?空氣中瀰漫著的血腥味十分得濃重。我睜開我一直緊閉著的雙眼——原本一塵不染的房間裡到處是點點血色,而攻擊我的破面已經消失地一點痕跡也沒了,只有滿牆滿地的鮮血證明過他曾經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