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節不禮節的事,如果講的話根本就是錯誤論題,於是不用生氣,不用駁斥。然後想到這位便是茶妹,是想插進自己與陳鴻明感情中的人,江容倒仔細看了她一眼,清清秀秀的,可是長得遠遠不如自己,江容立刻放下心來。
陳鴻明冷冷的說,“我剛才不過是太過開心,一時情不自禁,就被罵不知廉恥,像你這種自薦枕蓆,硬貼上來給人做妾的人算是什麼?”
江容拉著陳鴻明不讓他再說了,“快走吧,話不投機半句多,同不相干的人講什麼,不准你說話。”
陳鴻明嘴動了動,想說什麼,卻沒敢說。
江容惱怒了,“當街吵架也丟人得很,小心高士瑞禁止你上門。你到底想說什麼,你若是喜歡同她講話,就不要再來同我說話。”
陳鴻明笑著撒嬌說,“你不准我說話,我就沒敢說,我不是要同她講話,我是想說你踢疼我了。”
兩人不理會林氏,林氏也覺得臉上無光,笑著說,“我們想去衛記聽曲。”
江容又狠狠踢了陳鴻明兩腳。
陳鴻明哎呦叫著同林氏告辭,拉著江容快步跑開。
茶妹沒想衛小姐根本無視自己,就算得知自己是想嫁陳鴻明的人,也根本當自己不存在,只是拉著陳鴻明走開。
她遠遠的看這二人走開,心中萬分妒忌,同時亦是茫然不已。
茶妹覺得自己再也沒有將來,就如同天上的太陽一樣,都是陰森森的。
第274章 禍端
中元節的規矩月姑老早就拉拉雜雜的講過許多,這天酒館得關門,得搭法師座與施孤臺,焚香,放河燈等等。
規矩太多,江容懶得記,早早就說了一切月姑做主,一切儘可以隆重些,那些祭品儘可以分給夥計們帶回家或是分給鄰人,隨她作主。
高士瑞很是頭痛,這樣一來,他有一大堆事要做。
雖然像全豬全羊雞鴨鵝及發糕果品瓜果等祭品月姑早就準備好了,但是他要宴請道士來唸經施食,要去周圍的道觀寺廟施食,要去聽祈福法會,因為他是男人,得負起他自己的責任,他要同本地人搞好關係,樹立良好形象,方便日後在此安家立業。
這日道觀與寺廟都有法會,法會主旨是勸導信眾奉親,敬養,普渡。稍有產業的家族都會去供奉一些。
可是高士瑞又很不放心陳鴻明,覺得自己得親眼看著他才好。
幸好這天一大早,陳鴻明就派小廝過來捎口信說今天事多,最快也得下午才能過來找江容,讓江容先出去玩,晚飯前回來就行,晚上一起去放河燈。
高士瑞才送了一口氣,隨口誇了陳鴻明一句,還算沒紈絝到底,還知道做點正事。
江容哈哈大笑。
高士瑞認真的對江容說,“你別不當回事,真的吃虧了,你哭都哭不出。”
江容滿不在乎的答道,“現在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若是他不要我了,我也不會活不下去,說不定我能找到更美貌的,比朱三還美貌的。”
高士瑞嘆氣,“那也是,只不過你現在喜歡他,那就好好待他,免得嫁進他們家日子不好過。”
江容嘿嘿直笑,“不好過?放心吧,不好過就用銀子砸,喜歡什麼都買給他們,人心都是肉長的嘛。若是有人要塞女人給他,我一定會給他們也送幾個女人過去,等他們自己的日子亂了,就不好插手我們的日子了。再說了,明仔不是那種事事聽他父母話的人。對了,忘記告訴你了。昨天在大街上他親我,被他伯母和那個要嫁他的孤女看到了。”
高士瑞大為緊張。
江容輕鬆的說,“他伯母自己還要靠著他過日子呢,想必不會亂講。”
高士瑞搖頭,又嘆一口氣,也不講了。
江容大笑,“你像個老頭子一樣了。”
提前約好的僧人們與道士們都來舉行過儀式,施食施歌,誦唸各種咒語和真言,將一盤盤面桃子和大米撒向四方。僧人唱孟蘭盆會,道士為鬼祈福,門口還點無數的香,供奉給鬼。
江容還讓張斌倒了無數的酒,說是讓那些酒鬼們也喝個痛快。
儀式結束後,江容高高興興的同著高士瑞一眾出去逛了一圈,大街上鋪子全都有關了,這個節日還是多姿多彩的,寺廟道觀特別多人。
人多的地方,就會有是非,高士瑞一眾都是外來人,高士瑞也擔心碰到惹事的人,於是到了每處,派一個人進去施銀子,其他人在外面待著,一天逛下來,並不盡興,申時時江容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