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天寺也很出名。
當然還有一個有名的只存在於記憶中的荊州承天寺,雖然千年古剎已經堙沒在日本侵華戰爭的炮火中了,今人只能在照片中看到它的舊影。(原址在現荊州市荊州東路,1959年擴建街道時,承天寺的兩座鐘鼓樓也被拆毀,現在僅存的一口大鐵鍋被移至開元觀內)
歷史是無法抹滅的,黃庭堅在這裡寫下了在他一生中性命攸關的那篇“兆禍”之作《荊南府承天院記》。黃庭堅晚年書法大成,早已名滿天下。書碑之時,當地州道府縣的各級官員奔走相告,紛紛趕來助興。一時書畢,眾人齊聲喝彩。事後,他還曾以欣欣然的口吻,在《跋朱應仲卷》中回憶當時情景:“承天寺經藏南,試金崖石研、諸葛元筆。研不滯墨,墨不滯筆,但觀者如牆,殊增暑氣。”《宋史·列傳·文苑六》曾有明載:“庭堅在河北,與趙挺之有微隙,挺之執政,轉運判官陳舉承風旨上其所作《荊南府承天院記》,指為幸災,復除名,羈管宜州,三年徒永州,未聞命而卒。”
當然蘇軾有一篇,承天寺夜遊,文中說道,元豐六年十月十二日夜,解衣欲睡,月色入戶,欣然起行。念無與為樂者,遂至承天寺尋張懷民。懷民亦未寢,相與步於中庭。庭下如積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橫,蓋竹柏影也。何夜無月?何處無竹柏?但少閒人如吾兩人耳。
第三章
文衛紀事第一卷 第三章 類別:其他型別 作者:菜販阿九 書名:文衛紀事
天還沒亮,那婦人與男子就先後起身了。衛九睜開眼看著,婦人摸摸衛九的額頭輕聲對衛九說,阿瑪要去操練,哥哥姐姐要去上學,妞妞可以再多睡會。衛九猜想婦人得去做飯了,說,多燒點水,要洗澡。婦人笑笑就開門走出房間。
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這話放之四海皆準。至於這家人,只要他們對自己好,那也對他們好罷。從前的事就當是夢,現在才是真正的生活。衛九平靜的想著。也不知這家人日子過得好不好,不過一定比不上現代,這是肯定的。
又有人開門進來,衛九抬眼看,是一男一女兩個大孩子,長得都很好看,都是大眼挺鼻,都有嬰兒肥。應該就是哥哥姐姐了。女孩子爬上炕問,妞妞好啦?衛九忽然覺得奇怪自己的名字,不會就叫妞妞吧。含糊的嗯了下。然後試探的問,你們都去上學啊?
女孩子說,嗯嗯,你在家多玩幾天,我放學回來教你,等大好了才再同我們一起去上學。
衛九分析就是正常情況下應該自己也得去上學的,上學估計也是大孩子教自己,如果是正常的清朝的話,女孩子也就只是去學認字,學手工,在家裡待著還比較自由。衛九很高興自己不用裝文盲了。於是再問,姐姐你這幾天在學什麼啊。
旁邊男孩子不耐煩的說,你本來就不愛去上學,問這些幹什麼啊?
衛九心中一樂,是人都知道這男孩子不友好,並且剛剛大病的人,脾氣肯定暴嘛,大家都得體諒些不是,為了以後生活的地位不是任人欺負的小可憐,於是大聲說,你管我啊。
那男孩子果然上當,我是哥哥,你就得聽我的。你不可以同我頂嘴的。
衛九順勢就大哭起來。
女孩子把衛九抱在懷裡哄她。
男人正好開門進來,立刻就斥責男孩子,“國爾敏,你又欺負妹妹了。”男孩子嘟呶著說哪裡欺負她。
男人就哄衛九。
這時婦人也端了一大盤餅進來了,生氣的說桌子怎麼還沒擺好。
於是大家就收拾炕上,把衛九連被窩放在角落裡,把炕桌擺好。盛粥的去盛粥,拿筷子的拿筷子。
婦人端起碗來回過頭看著衛九,想了想就遞了塊餅給衛九。衛九就抽抽的在被窩裡吃著餅。好象好可憐一樣。
大家都吃完了,出操的出操,上學的上學。
婦人也收拾完了。打來熱水,抱著衛九去洗,邊洗邊對衛九進行教育。諸如他是哥哥,以後你大了嫁了有啥事得指望他的。你就讓他一下有什麼之類的。衛九不出聲。
婦人很無奈的嘆氣。說你是過得太舒服了,沒受過氣,沒吃過苦。額娘小時受過苦了,就不忍讓你們吃苦。然後就開始了憶苦思甜。加上衛九的誘導,極長篇。總結下來講,婦人親生的母親是妾,是個漢人,沒得地位,婦人的父親雖然對她不錯,但是,異母的兄弟姐妹就很岐視她。因為母親沒得地位,兄弟也沒得地位,外公家沒得地位,於是儘管阿瑪是個領催,她也只能嫁給衛九的父親。馬甲一個月才二兩銀哇。衛九問為什麼你長得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