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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一堆人在那裡指責江平。

文媛大聲說,“那人拿匕首出來從後面撲上來,是蓄意殺人,未遂。我大哥是正當防衛,並且廢掉歹徒,是為鄉黨防了一害。你們指責我大哥,是不是同這歹徒一夥的?”

明拙說,“你們即刻散掉,不然就見官吧。”

江容吃完了豆腐腦,就拉著文媛文顏說,“我們走吧。”

文顏說,“那個人會怎麼樣?”

文媛作鬼臉說,“文顏你不是同情他吧,要不江大哥身手不好,江大哥被那歹人捅一刀?你是不是歹徒一夥的。”

江容樂不可支的笑。

文顏氣結“文媛我是你姐姐。”

幾人走到一條街,一眼望過去,應都是賣綢緞布匹的,招牌上某記布莊,某記綢緞莊,幾人就進去看布去。在這一條短短的街上,江容看到了一向只存在於傳說中的許多織物,江容激動得喘不過氣來,感覺自己象在美夢中一樣。

一直記錄都是明末清初荊州沙市繁華更盛北京蘇州,江容一直不信,一直以為只是後人編造說自己祖上如何如何榮光,有朋友說袁宏道有文雲:囂塵如沸,諸大商巨賈,鮮衣怒馬,往來平康間,金錢如丘,綈綿如葦。江容也不信,文人說話難免誇張,雖袁中郎是衛九心愛之文人,但是他總是文人,藝術表達方式肯定是強過一般人。

但是,今天江容在這一條街上看到很多自己無法想象工藝的織錦出來。比如說有一種織錦,很細很薄,這不出奇,用細點的紗就可以了。有好幾種織物組織拼在一起,這也不出奇,用多些筘就好了。用織物組織做出來的花樣是有顏色的,有好幾種顏色的好幾個花樣還很薄的織錦,這就太出奇了。如何換針,可能是技巧,但是,想象如何換針能做到哪個效果,做為一個專業人士,應該是可以想象得到大概,雖然未必做得到,但江容正看反看,都不知道線從哪裡出來,又在哪裡消失。構成美麗的圖案的有顏色的線,突然間就出來了,突然間就消失了,看不到根源。

江容分析可能是清代宋錦。但是清代宋錦也有浮緯啊。哪裡有如此精緻。啊啊啊,江容暗罵自己鑽牛角尖了。清代宋錦都是織造府管的,織的錦怎麼可能在這種地方賣呢。唯一的解釋就是染色技藝。有可能是織工自負自己的織布技藝,提前在紗上做了準備,也有可能是這個時代還有比較高明的扎染技術。是可能是做好了後,直接用細筆一點點的描上色。一切都有可能。

如果只是做一個樣辦出來招攬顧客,費時費力費心就太正常了。

江容拿著一塊布翻過來翻過去的看,估計看得太久了,文顏說,“你喜歡這個啊,我買了送給你,不過這個花不合適你啊。”

江容踮著腳附著耳朵對文顏說,“也沒什麼,我最近迷的是染布,我最近不是在學畫畫染布麼。你不要同別人講。我覺得這個做得有意思。倒不是很喜歡。”

江平也說要不要買。

江容搖頭,“太過奢侈,不實用。好東西留給大家看吧,不能全搬回自己家。”心裡再加一句,我還沒有可以存自己的東西的地方呢。

江平對大家說,“吃了好多小玩藝,接下來大家不要隨便吃了。要攢著肚子晚上吃頓好的。”

文顏問不知有什麼好吃的。

江平說“我打算開片小飯館,請了廚子了。還沒開張,已經安排準備做晚飯。先不告訴大家有什麼菜,再玩一會了大家去吃了就知道了。”

江容想起江老頭說過要開飯館賣酸菜魚的事,不禁笑死了。真是一個說風就是雨的妙人啊。這樣的人的人居然很少高興。

時間過得很快。尤其是一堆湊趣的人在一起時。太陽偏西時明拙明德告辭回寺,江平帶大家到他的小飯館去。江平同暗中跟著文顏姐妹倆的幾個佳衛坐在外面,說小孩子口味同他們會不同些,會給肉他們吃,小孩子們就吃魚。侍衛們吃的是紅燒肉,滷豬頭肉,滷牛筋,滷牛肉,蔥爆羊肉,蔥爆豬大腸,幹豆角臘肉,清炒蓊菜。

小姑娘們吃的是魚頭豆腐湯,紅燒鯿魚,酸菜魚,炸刁子魚,黃燜蟮段。清炒藕塊。蒜炒蓊菜。幾個女孩子也很吃。全吃得七七八八了。

文顏說“這個酸菜魚好吃。酸菜也好吃。刁子魚也好吃”

文媛說,“回家讓廚子也做。問下他們的酸菜在哪裡買的。”

江平進來說,“好吃就常來吃嘛,告訴你們酸菜在哪裡買的,別告訴別人。刁子魚給你們另外打包帶回去吃。”文顏也笑話文媛,“你這樣不是讓江平連賺錢吃飯的工具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