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肯定是不能到這種地方來玩的,他一想到自己居然無知同著江容的講到那種地方玩,也是出了一聲冷汗,為了不被江容嚴刑拷打,於是立刻強力譴責簡松,並且隱隱約約的質問簡松有沒有帶他老孃和老婆和姐姐妹妹們來過。
簡松做為一個四十來歲的自認為做為面面俱到的老好人,被這兩個年輕人一唱一和的譴責,一反思,也覺為自己犯了很大的錯,他後悔得恨不得哭,一個勁的向兩人道歉。
陳鴻明在旁邊幫著簡鬆解釋,說簡大叔沒得惡意的。
朱三公子於是對陳鴻明怒目而視,“沒得惡意就可以了?好心辦壞事的也有,萬一出啥事,誰負責?”
看到陳鴻明也蔫蔫的樣子,朱三公子覺得開心了,大家都一起不好過,免得以後江容動不動把這件事提出來罵他,他早就明白江容是個小氣的人。
果然,江容看到大家都情緒低落,於是心情大好,興高采烈的同朱三開始講那個曲水流面與曲水流觴的事。
朱三公子略帶遺憾的說,“我想吃一下那個面,吃一次後就不再來了。”
江容幸災樂禍的哈哈大笑,“你要來就自己來吧,不要捎上我。那個滿娘可是用樣子砸你的喲,小心她把你留在這裡當壓寨夫人哦,等她討厭你了,你才得自由。”
朱三公子最愛的就是自由,他忙改口說,“那個面也沒得啥,咱們不是要買地蓋房麼,挑有山坡有溪水的地方,直接蓋成這個樣不就成了,愛種啥花種啥花,到時比她那地方要好。”
江容滿意的點頭。
陳鴻明蔫蔫的聽著二人講話,實在是忍不住了,“你們剛吃完人家的飯喝完人家的酒就這樣講人,不好吧。”
江容笑著看他一眼,“喲,你好有正義感啊。”
朱三笑嘻嘻的講,“肯請我們吃飯的人天下不知有多少,我們又不是給不起銀子。難道這就能抹掉她暗門子的事麼?”
陳鴻明語塞。
江容接著說,“我們有的是銀子,我們給得起飯錢,我們不需要人家請。”——
朱三公子點頭,“小衛說得很是。況且,明仔,難道說要是有個出來賣的男人請你吃了一頓飯,你就同他是好朋友了麼?你不擔心人家說你同他什麼嗎?何況小衛還是個女孩子,名聲更是要緊。”
看著陳鴻明瞠目結舌的樣子,江容不耐煩的說,“朱三,同這人講不清楚道理的,這人是個蠢貨。呆會回家了有點事我慢慢告訴你。”
陳鴻明訕訕的說,“你這樣一講,我就明白了,我也不是那種死腦經的人。”
江容冷哼一聲。
陳鴻明低聲下氣的解釋,“我沒有姐妹,我真不知道這些事情。”
朱三公子得意洋洋的落井下石,“禮法的事,難道沒得姐妹,就不需要知道麼?難道你沒進過學?”
江容讚歎朱三講得對。
一時,陳鴻明與簡松同病相憐。
江容問簡松那些地多少銀子一畝。
簡松答說是有便宜有貴,有的四五兩銀子,有的是十幾兩銀子,看地的厚薄情況而論。
江容說自己要買地,要挨著江邊,刻意建個小碼頭,不是種地的,面積要大,既然要蓋遛馬場也得有個十幾畝再往上的樣子。還要讓簡松請幾個***專門種花,得去衙門備案,一定得可靠的人。
江容特別警告不準是同木少峰有關係的人,如果請的人有問題的話就去找簡松算賬。
簡松看著江容惡狠狠的樣子不禁大笑。
船到了漿欄街碼頭,幾人上岸。
簡松住在江容附近,是鄰居,順路。
朱三公子要送江容回家,於是朱三抱拳同陳鴻明告辭。
陳鴻明堅持也要送江容回去,說怕朱三公子幾人在路上碰到木少峰一夥人。
朱三橫他一眼,“這是知道怕了。”
江容卻是有事想同簡松商量,於是在路過李記酒樓時,請大家一起上樓喝點茶再回去。
簡松自是樂意。
幾人在二樓坐下後,江容直截了當的問簡松同木少峰家的交情如何。
簡松忙忙解釋說自己的上司是木少峰的哥哥木學峰,木學峰對手下的人一向頗有照拂,木學峰聽到朱三公子與木少峰結的樑子後,就是讓簡松幫忙化解,請大家都不要再計較,就當沒有發生過什麼事。
朱三公子恍然大悟,“簡大叔,怪不得陪我們玩一天,是想化解冤仇啊,我們大人有大量,不同他們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