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送給那些會回京城的人,那樣,就省了一錢的手續費出來。”
江容搖頭說不知道。
王寶珠嘆氣說了半天自己銀鋪的苦處。
江容又說,“如果我把賣酒的銀子存在你的銀鋪裡了,你開具的銀票,我怎麼帶回京城用?”
王寶珠微笑,“存在我的銀鋪裡的銀子,是有生息的,一個月五毫,衛小姐如果要帶銀子回京城,不如帶貨物回京城賣掉來得划算。”
江容笑道,“我懶,要那麼多銀子做什麼?萬一貨物在路上被扣了,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王寶珠微笑,“衛小姐豪富,自然不在意這一點點銀子。”
江容大笑,“我是窮人,窮人才不在意一點一厘的銀子,就攢不到銀子。”
兩人說笑間,朱三回來了。
朱三公子見到江容與一年輕女子講話,也是吃了一驚,不過很快就笑著說,“小衛你居然有客人?”
江容招他坐下,“這個是蠢貨朱三朱玉堂,以後有些跑腿的事都讓他做的,大家會常打交道的。這位小姐是寶珠銀鋪的東家王小姐,她家的銀鋪通存通兌手續費低,以後我們收的銀子,都存到寶珠銀鋪去。”
幾人又喝了一會茶,江容問了王寶珠手上的房子位置與大小情況,然後選定幾處一起去看。
江容選好三套房說買下,一套附近的房子給女工住並且做作坊,一套靠著碼頭的房子,當倉庫用,還有一套小巧的房子江容自住。還讓王寶珠開了個摺子,只存銀子。
選定後,江容讓朱三送王寶珠回家,順便取摺子回來。
王寶珠起身告辭,順便邀請江容參加明天巳時開始的拍賣堂會。
江容謝絕,“我本來打算去的,可是,你都把房子賣給我了,我就不去了,萬一明天拍賣的房子價格比我買的還便宜,我豈不是很肉痛,很憎你騙我銀子?”
王寶珠笑了,“我是誠心對衛小姐的,邀請衛小姐過去,就是為了證明****小姐,另外還有好多珠寶古箏字畫也拍,萬一有衛****的,那也免得落入俗人之手。”
江容猶豫。
朱三極力慫恿江容去,理由是,“萬一以後我們有東西要拍賣,也知道行業和佣金啊。”
江容怒了,“蠢貨,就知道看熱鬧,只要去看,肯定會同人家爭東西的,萬一在那裡打起來了,那就好看了。”
朱三被江容罵得不敢吱聲。
王寶珠勸江容不要擔心,“我們拍賣了幾年,都沒有鬧過事的,並且大家都是街坊,鬧事欺負我這個弱女子,走出去他們也會被人笑話的,除開是那種愣頭愣腦不想在廣府混的人才會耍橫。可話說回來,這樣的人,是沒有資格參加的,我們都是有發請帖,請些熟人朋友過來的。正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放心吧,大家絕不至於動手這麼無禮。”
江容想想既然一個弱女子能把家業發揚光大,必有其過人之處,於是她又問朱三,“那些桌椅床炕的,都弄好沒?”
朱三眉飛色舞的將自己如何辛苦,工匠如何賣力,已經基本上弄好了,現在只是在補些牆角小破損地方,只等江容去驗收。
江容臉色立刻好轉,“既然可以開業了就沒事了,明天去吧。朱三你送王小姐回家去,路上不要惹是生非。”江容沒有忘記朱三時時會勾引人的惡習,雖然來廣府後,朱三改了許多了,但是,像王小姐這樣的女子,不是朱三能隨便勾引的,朱三勾引她了,就得負責任娶了她。
朱三聽明白江容的警告了,笑嘻嘻的講,“我現在一心只准備酒館開業賺銀子,你放心吧,我不會惹事的。”
次日一大早,朱三跑過來喊江容一起去看拍賣。
月姑笑話朱三太過心急,來得太早,立刻讓花姑過去寶珠銀鋪先去給朱三二人佔位。
朱三不好意思的解釋,這陣子他一直辛苦,現在好不容易完工了,他心裡很想放鬆一下,難道碰到這麼好玩的事,肯定得去看看,他覺得早點去就能佔到好位置,所以,一大早就跑來等著江容。
月姑安慰朱三說已經派人去佔位置了,寶珠小姐一定會幫忙留位的。
朱三放下心來,於是也找地方睡了個回籠覺,他實在是太累了。
江容與朱三帶著月姑過去寶珠銀鋪時,有夥計帶著二人去後院去,拍賣堂會剛剛開始。
王寶珠果然給江容二人留了極好的位置。
堂會不大,江容略略的看了下,坐著的人大概是三四十人,其他的全是侍立旁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