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王寶珠紅著臉不理,岔開話題說,“我們的銀鋪現在生意好了不少。好多家用你們衛記酒的酒樓存款子在我這裡了。”
江容忙擺手,“那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那是你們銀鋪自己的事。”
王寶珠又繼續說,“馬上就是端午啦,我要給各家酒樓動送點節禮過去,你幫我出點主意,送啥好呢?”
江容驚訝,“你問我,我問誰去?我這幾天就要去莊子上去種地啦。你要送人傢什麼禮物,記得給我留一份下來。”
王寶珠罵江容滑頭,又問,“你看,我要送整套的飯勺,鍋鏟之類的過去好不好?”
江容想了想,“像洋人的那種湯勺麼?”
王寶珠點頭。
江容建議,“送一套銀的過去給就好了,也不是好貴,說起來也體面,反正你開的是銀鋪,有的是銀子。”
兩人又聊了很久,討論了許久的餐具後,聊得意猶未盡的王寶珠問江容,“咦,今天陳鴻明怎麼沒找你玩?”
這樣一提江容也覺得奇怪,“是啊,他天天都過來的,難道有什麼事嗎?上次也是一聲不吭的就跑掉一兩個月,哼,要是今天明天見不到他,他以後就不要來見我了。”
王寶珠提醒江容,“男人要看緊點,不看緊點就是別人的了。”然後又笑著說,“你不是廣府的人,好多東西肯定沒見過,我有好多東西給你看看,你不要笑話我。”
江容自是同意。
兩人一起看王寶珠的珍藏,從小到大收集的那些東西,王寶珠講著來由,兩人不覺聊到傍晚。
王寶珠又留江容吃了晚飯才放她回家,臨分手前,王寶珠又低聲說,“小衛,我父母只有我一個女兒,自己家產要由我繼承的,在我十來歲時,就開始教導我如何防備被族人欺負,如何用銀子生銀子,如何應對官府衙役,按說我不應該多說什麼的,可是陳鴻明家裡,家產也是有一些的,他也是獨子,沒理由一點世事都不懂的。你要多小心,小心被他騙了。”
江容震驚,睜大眼睛,“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你告訴我,我能承受得了的。”
王寶珠猶猶豫豫的說,“我也是這次在田家聽說的,聽一個夥計講以前陳鴻明也去佛山訂過貨的,他沒理由天天陪著你玩,一點事都不管的。”
江容大笑,“這有什麼,訂貨好正常啊,我們一開始要開酒館就去訂貨啊,你還是跟著我們一起認得田二呢。至於管不管事是他的事,與我無關,好啦,你還是多準備些禮物吧,要是做得漂亮,多留些給我,不要怕我付不起張。”江容聽王寶珠這樣講,也覺得有些擔憂,可是,就因為這點擔憂不見陳鴻明麼。她覺得也沒必要,反正先處著吧,幾時選好機會問一下,先問陳鴻明是怎麼回事,再來問王寶珠聽到什麼,免得受感情影響先入為主。戀愛中的人,總是患得患失,權衡來權衡去。
說說笑笑間,兩人告別。
王寶珠看著江容的背影覺得有一絲擔憂,可是說不上來是什麼。
江容一回到家,就對張斌張華講,在這裡完事都得以小心為上,說話都得注意,比如說那張滿娘,家裡估計就是海盜來著,人家有的是銀子,可以井水不犯河水,但是千萬不可以惹毛了人家。
張斌大驚。
江容點頭,“我就是擔心你惹了她了,所以那天才罵你的。你也是,她講王家有銀子,有就有嘛,關你什麼事。幹嗎要扯上我?要知道財不可露白。這裡很多人都是海盜世家出來的,咱們在這裡真是人生地不熟的,哪天人家綁架了咱們要銀子,哭都沒地方去哭去。”
第二百三十八章 對策
木少峰這日正忙著哄郎嬌嬌開心。
起因是郎嬌嬌說起王寶珠的嫁妝豐厚,又講起陸家娶親的排場,聽人說吃飯的盤子都全是用金子和銀子做的,感嘆自己家的生意不好,估計沒什麼嫁妝。
木少峰順口安慰她,“你就算沒有嫁妝我也喜歡你的。那王寶珠家是開鐵鋪的,就算沒有銀子,也要打腫臉充胖子啊,要不哪有人敢存銀子到寶珠銀鋪去。至於陸家,哪有那麼誇張啊,我去飲了陸家的喜酒,只是熱鬧了些,人多了些。”
郎嬌嬌聞聽此言,意思就是木少峰去了陸家的婚宴,沒帶她去,但她沒有立刻發火,還問木少峰婚宴的酒好不好。
木少峰看郎嬌嬌臉色好轉,不再是令他心疼的愁苦樣子,心情就放鬆了,也沒提防這問話中有其他的陷阱,只說那酒很好,入口香淳綿長。
郎嬌嬌立刻爆發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