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都替國爾敏安排好,為什麼多尼上學的事都不想想呢?這裡是京城,又不是荊州那個小地方,大把變態的人聚集在京城,所謂翰林風月,呸。
像國爾敏也沒讀好,捐了官當差也當不好,難道就好了麼?當然江容不會說出來。
江容笑著說,“正是要說這個呢,我覺得吧,我們舒穆魯家人丁也不少,窮的富的都有,很多家上不起學的。咱族裡最有錢的當數濟蘭了,不如讓濟蘭在我的莊子上辦個族學吧,教些實用的,識字,算賬之類的東西。讓拖達瑪法幾家人看著,應該孩子們不能不被人拐走吧。錢糧就從我幾百畝地上的收成裡出,再劃一塊地出來預備做墳地,那樣不管如何,沒有人能這塊地奪走了。”
族學也就安慰的辦得下去了。
仁城大喜,“這樣好,咱們自己家出錢辦的族學,也沒有人敢欺負多尼了。多尼長大了,愛做啥就做啥,不用去侍候那些**的。烏爾登,我同你講,我不準多尼給人當伴讀,也不準多尼給人當侍衛。你要是孝順的話,就聽我的。我同你額娘去住在那族學旁邊去看著娃娃們。”
仁義擼著鬍子講,“嗯嗯,我死了也要埋在那裡,那裡風景真好,埋在那裡一定舒服得很,我天天晚上出來曬月亮。要是有誰欺負咱家的孩子,我就去順便散步過去找他。”
大家都哈哈大笑,仁義好難得講笑話,偏還一本正經的笑話。
幾個堂姑都說到時也送孩子們過去唸書,問濟蘭行不行。
濟蘭哈哈大笑,“這是上進的事,當然行了。”又請額爾登兄弟幫忙多留意夫子,要找好的,族學的束脩一定是過得去的。
濟蘭婚禮結束後,幾個堂姑在江容的莊子上又住了幾天。她們不像江容的親姑姑那樣無知無禮,江容讓多尼多多跟著,也好學點禮節。
江容帶著大家一起看自己的米粉作坊,看自己種的地,養的豬,喂的雞鴨。
堂姑們都齊聲讚歎。大堂姑問江容為什麼種這麼大片,只能醃製,又只能收一季的洋姜。
江容告訴她們洋姜的妙處,醃了好吃,產量高。餵豬餵牛都好得很,這幾年天旱,種了可以年年有收成,每年春天再補下苗就好了。尤其這幾個姑姑同二老太太的體型,多吃洋姜有好處的。
江容說等秋天了讓大家來拿種子回家,並且以後喝專門配的酒,還有米粉。
堂姑們性格很是隨和,有時多尼講對了什麼,她們就會摸摸多尼表示讚揚,肥肥軟軟的手摸著很是舒服,江容也被摸過,所以知道舒服。
多尼很喜歡她們。
相處幾天而已,她們走時,多尼恨不得跟著她們一起走。
江容告訴她們,如果她們莊子上養的豬多的話。可以拖來這裡賣的。高士瑞是管收豬雞鴨的。
等送走了堂姑們,江容就開始指導多尼,餵豬養雞鴨,就有肥料施在地裡,地裡長出來的作物可以餵豬之類的。
小孩子很難理解迴圈的道理。
多尼總是記不太清楚誰先誰後,很崇拜的看著江容,“姐姐,你好厲害。”
江容安慰他不要著急,知道豬大概是用什麼喂的就行了,然後賣什麼出去比較划算,到時請教懂的人就好。
江容又去催濟蘭去收多尼的地和鋪子回來,國爾敏沒有出息,多尼不能跟著學壞。
濟蘭擔心烏爾登夫婦在,沒法管多尼。
江容急了,“國爾敏怎麼樣大家都心知肚明吧,這些產業都是多尼的,我不想讓多尼以後同你那時一樣,看人臉色過日子。你就直說現在可以教多尼種地,等多尼大了,就不用擔心他了,免得他像國爾敏那樣時時要大人操心。他們就能鬆口。”江容看問題一向簡單化。
江容說了自己的安排,到時候多尼多請教人,僱人種地就好,他可以請濟蘭的人,當然得付工錢。
然後,多尼賺的錢,先讓濟蘭管著,多尼做事全算工錢。一個月做了多少事,就給多少工錢做零花錢。
這樣,多尼知道錢難賺了,就不會亂花。不會說像有些二世祖隨便賞下人就是五兩十兩的銀錠子。很多敗家子就是不懂這些,父母過世後,萬貫家產幾年就敗家了。
濟蘭還是猶豫,後來說,“反正我有的是地了,不如我直接給地給鋪子給多尼呢。”
江容很惱火,“多尼有阿瑪額娘,他自己有地,為什麼要你給?你給了他,是不是還要給國爾敏?給了一次,是不是還要給第二次?是不是以後還得多尼管他們?要是萬一你的家產沒有了,他們也窮得一窮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