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二時,張滿娘邀請大家三月三去她的酒館去玩。
田二蹲在寶珠銀鋪那裡等著。
高士瑞送王寶珠回去時,忽然一個人站起來,把大夥都嚇了一跳。
高士瑞當然不會出聲講話。
王寶珠也盯著田二不說話。
田二訕訕的說,“那個,高少爺,我們談談鐵鍋的事吧。”
高士瑞眯了下眼,“在這裡談?我家又沒住這裡。”
田二尷尬的說,“我是有事同寶珠小姐講。”
高士瑞立刻告辭,“既然你有事同寶珠小姐講,我告辭了。”高士瑞飛速離開現場。
王寶珠冷冷的說,“你找我談鐵鍋的事情?”
田二不知所措的說,“不不不,我不是要談鐵鍋的事。”
王寶珠淡淡的笑,“等你想好談什麼再說吧,我們明天要出去玩,我得早點休息。”說罷抬腳進屋。
田二拉住她的袖子。
王寶珠甩開,“男女授受不親,你當我是什麼人。”
田二默默的放開了她的袖子。
王寶珠的心冷了,進屋後喊銀子關門。
次日一早,田三跑到江容的住處。
江容還沒睡醒被人吵醒了,很生氣的砸東西。
高士瑞看到是田三不禁大怒,“你這人怎麼回事,同你談生意,嫌我不夠格,要找我妹子,還擾人清夢,你真當我們好欺負啊。”
田三有些結巴們“我是來說寶珠小姐的事情的。”
高士瑞更怒了,“你是要講王小姐的事,你去找她好了,過來找我們做什麼,敗壞我妹妹的名聲麼?”
江容不耐煩的狠,“同這種人講什麼道理啊,直接拿掃把趕他們走。趕快讓月姑搬過來,不然這種蒼蠅煩死人。”
田三堅持,“我二哥是喜歡寶珠小姐的。”
江容都要瘋了,“蠢貨,喜歡她找人去提親,過來騷擾我們做什麼,你不要當我們好脾氣好欺負啊。”
好容易打發走了田三,江容在補覺時。
又有人在門口吵。江容恨不得養幾隻狗咬死這個人。可是目前只是養了一匹中看不中用的馬而已。
張李氏怯生生的同江容講,說是一個姓米的姑娘找。
江容一猜就是米小寶,更是萬分怒火,幾步跑出去問,“什麼事啊,吵得人沒法睡覺了。”
米小寶打扮的清清秀秀的站在門口,見江容出來忙行禮,“衛小姐,我想問下江祥哥在哪裡?”
江容冷冷的問,“你是江祥什麼人?他在哪裡關你什麼事?”
米小寶紅著臉說,“祥哥說回來了我們就成親的。”
江容哦了一聲,“那你走吧,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
米小寶大驚,“他不是回京城了麼?”
江容打呵欠,“是啊,你都知道他回京城了啊,你還來問我。”
高士瑞問江容怎麼回事。
江容不耐煩的說,“這位,說她同江祥有約定要成親了。是她送走了江祥,現在問我江祥在哪裡,你說這事好不好笑?”
高士瑞不明白具體的事,只知道江容狠厭憎江祥,他很溫和的對米小寶說,“江祥的事,我們都不太清楚,他與我們沒關係,你不要過來問了,問了也不知道的。”
米小寶大驚,“江祥不時衛小姐的表哥麼?”
江容大怒,“他是什麼,輪得到你來問我麼?哼,高士瑞,你不會帶著其他女人和我一起出去玩,結果把我給弄丟了?”
高士瑞答,“當然不會。”
江容冷笑著說,“江祥帶著這位同我一起出去玩,結果把我給弄丟了,我差點就再也見不到你們了。”
高士瑞又驚又怒,“這江祥真是太離譜了,他還敢回京城?”
江容擺擺手,“當然敢,這位米小姐家裡狠厲害的,得罪了,說不準你我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陽的。”
米小寶忍不住了,“衛小姐,一點點小事而已,至於這麼小氣麼?我們已經後悔很久了,已經道歉很久了,你就不能忘記麼?你都忘記我婆婆做了那麼多飯給你吃。”
江容笑了,“我已經忘記了,看到你就記起來了,你以後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不要忘記了,你們家老太太只是我出錢僱的,她若不肯,我可以僱其他人的。”
米小寶瞪著江容,“那些銀子可以還給你的。”
江容冷笑,“退了銀子,我就欠人情了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