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收拾好空房間會有老頭老太太們會住過來,承諾這陣子忙過了就選地方開小飯館。
江容與濟蘭帶著一堆米鋪的票去到德爾登家,不僅仁義在家裡,額爾登兩口子也在。
濟蘭給了三個紅包給二老太太,說“這幾年過得不容易,發了點小財,孝敬叔叔嬸嬸的,哥哥嫂嫂們家累重,也一人一個紅包吧。”
二老太太開啟紅信封,旁邊顏扎氏眼尖,尖叫一聲,“濟蘭真大方,一千兩銀子啊。”
濟蘭笑著說,“一家一千兩。大家都有。”
二老太太笑得合不攏嘴,戀戀不捨的給兩個兒媳一人一個紅包,“濟蘭你真是太大方了。”
仁義在旁邊擼著鬍子說,“濟蘭好孩子,出息了啊。”
德爾登也拍著濟蘭的肩膀說,“再過來就捎幾壇酒過來就行了,不要拿銀子砸我。”
江容趁著大家高興,原原本本的說了蘇布婚禮上發生的事,麗敏回家後發生的事,完了江容說,“麗敏都出來兩天了,那邊也沒有人來找過濟蘭,反正麗敏是堅決不會回烏佳家了,她說她寧可死,也不會回去。”
額爾登說,“麗敏是我們家的嬌嬌氣氣的姑娘,現在知道那俊佳是個混蛋,怎麼可能送她回去受氣,你回家讓她放寬心。按律,那混蛋打人,判不了啥罪,和離就沒問題。讓你仁義瑪法找族長和佐領申訴就成了,我們舒穆魯家也是有長輩在的。你和濟蘭還年輕,不要管這些事。”
江容說,“濟蘭也是這樣說的,他帶了好多些米票酒票啥的,當送節禮了。那既然要沒事了,我和濟蘭要出去玩啊,不如瑪法們搬到我家裡住著,享受享受,我那裡很舒服的,下人們做菜也做得好,最近煎的煎餅很好吃。順便照顧麗敏。”
二老太太拉著江容的手說,“就知道你是個躲懶的,想瑪麼去看著你們直接說就好,還拐那麼多彎。”
濟蘭說,“也不是要躲懶,我和江容兩人脾氣都暴,萬一那混蛋上門我們拿刀砍他怎麼辦,那樣的話就麻煩了,我們要下手不會當面下手的,叔叔嬸嬸還硬朗著呢,替我們守守門肯定是沒問題的。”
仁義說,“聽老婆子回來講過江容那裡,說半院子的池塘,全種著荷葉。池塘邊上開滿了薔薇花,還有一半也種著葵花沒開。石榴開得很好。今天我們老頭子老婆子的就搬過去,守著,看誰敢亂來。再喊其他老頭子們也去玩玩。那混蛋要是膽敢上門,只有捱打的份,這點你們放心。”
額爾登說,“那事不宜遲,反正大家已經商量得差不多了,不如阿瑪您帶江容濟蘭過去找格穆德佐領先講講吧。烏爾登大哥是補缺補到鑲藍旗那邊了,可是我們不都是老佐領分出來的麼,還得老佐領幫忙出頭才行。”
仁義說那我們提點酒去吧。
德爾登說,“帶著酒票米票就行了。”
濟蘭給了仁義一些米票酒票,仁義推辭,濟蘭說這不是替麗敏辦事麼,多的退回來就好了。仁義才收下來。
旗人進京城後,按旗守著京城八個方位,吧京城變成了一個大兵營。再按佐領分了地方住著,一般同一佐領的人住在一起。
額爾登當差後就搬出另蓋房子了,額爾登在老房子旁邊另外蓋了房子,一家同仁義老兩口住在老佐領。此處離族長佐領家都很近。
等過到格穆德家中,仁義給了點碎銀子給門房,門房就讓仁義幾人進去了。進到院中有個穿著玫紅衣服的女孩子在院中裡剪著海棠花葉,看見仁義過來,就同仁義行禮。
這女孩子長得濃眉大眼,英氣勃勃。
濟蘭忽然就兩眼發直。
江容心想,這就是荷爾蒙了。這女孩子長得不錯,只是不錯而已。按江容的審美觀,濟蘭家中的丫頭好多個長得比她漂亮。
仁義擼著鬍子問五秀你阿瑪在家麼。
那女孩子脆脆的喊她阿瑪說仁義瑪法過來了。
格穆德站在門口請仁義進屋坐。
進屋後仁義就送上幾張酒票,說自己的侄孫女麗敏嫁人了被欺負要義絕。
格穆德驚道麗敏不是去年才嫁人麼?前幾日蘇布成親不也去了麼?格穆德立即叫下人去喊幾個族老過來。
等幾個同族的老頭來了,仁義又根據各家經濟情況給每人都送上米票或者酒票,或是米票酒票各有。老頭們都點頭表示感謝。
仁義讓江容再講一遍麗敏的事。
江容就把蘇布酒席上發生的事以及麗敏回家後的事原原本本再講了一遍,當然添進去不少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