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厭,何況天天看呢。江容自己就是隔一陣子就偷偷的跟著高十九的車隊出去玩的,沒理由來了客人更勉強自己吧,於是江容偷偷的帶著格圖肯進城去玩。
灤州很熱鬧,肯定是沒有京城熱鬧的,一樣也有乞丐,但玫瑰有玫瑰的濃烈,茉莉有茉莉的清香。
此處有兩旗旗人駐紮,並且還有不少旗莊,於是街道上也有許多東西值得一看。格圖肯逛得很有閒情,同江容兩人一起仔細的研究小攤上的貨品,還比較價格划算不划算,末了還買下來。江容笑話他說不划算還買。格圖肯也只是笑下。
沿街的小販都很熱情的向兩人推銷自己的東西。
江容覺得恍然在現代一樣有安全感了,現代時住單身公寓時覺得舒服無比,宅著,可是方便,安全。
格圖肯說要給將軍夫人買些布回去。
江容就帶著格圖肯去到佛順的布莊去。格圖肯讓江容幫忙挑些印花布,江容挑了幾匹莊重大方的花布。
格圖肯自己也挑了幾匹。
江容取笑格圖肯,“你挑的這些顏色只適合十幾歲的小姑娘穿,將軍夫人可穿不了。”
格圖肯鬱悶的讓夥計包好江容挑的幾匹布,同侍衛低聲說那幾匹布也是要的。
江容耳朵尖,急急的問格圖肯,“是送給那個美人的?”
格圖肯賭氣的說那就不要了。
旁邊的侍衛忙解釋說肯定是挑給江容的,以感謝江容這麼多天的款待。
江容撇嘴說不稀罕。
旁邊插過來一句話說,“這裡面的布都是這位挑過了不喜歡才送過來的。”布莊的幕後老闆佛順笑嘻嘻的說。
江容白了佛順一眼,“就你話多。”
佛順也不生氣,“哎呀,沒大沒小的。我是長輩。”
江容哼了一聲。
佛順又問,“是帶朋友過來逛街吧?買了這麼多東西。”
江容也不知為什麼,每次見到佛順都被佛順逗得很火大。
佛順又笑嘻嘻的說,“你都走到我家門口了,也不去看下貴祿勞瑪法,老瑪法很唸叨著你的。你的石榴酒去年老瑪法喝了說很好,今年要有的話,得先賣給我們,我們喝不完才往外賣出去。先不要運到京城。
江容忽然明白為啥這麼煩佛順了,每次一見到佛順就取消江容種的果樹開花不結果,幾百畝地啊,幾年啊,都只有稀落的幾個果子啊,釀點果子酒都得問別人買果子,自己明明種了幾百畝地的果樹。想想就心酸。江容常年來積累的憤怒情緒就爆發了,跑到佛順身邊不停的拳打腳踢。
佛順也不躲不閃,只用手護住頭與要害,“不要打臉啊,打了臉就沒法見人了。”
佛順比江容高一大截,江容若是想打到他的臉很費力氣的,佛順根本是在逗小孩子玩呢。格圖肯與侍衛在旁邊都笑得喘不過氣來。
江容忽然就洩了氣。不聲不響的掉頭就走了。
佛順在後面大叫說,“你們那裡這幾天唱戲唱得不錯,留著多喝幾日吧。過幾天老瑪法要過去看的。”
江容停住腳大聲說,“要看現在就去嘛,過幾天哪個有時間去看了,地裡好忙的。沒有人看就不會唱戲了。”
佛順做可憐樣說,“那裡只有你是個有錢的,過去看了戲晚上都沒地方住,除開是你安排住的地方。我們等著你下帖子請我們看戲很久了。一直沒等到。”
格圖肯好脾氣的說,“那你去吧,若是沒地方住,我們騰點出來給你們。”
佛順說,“擇日不如撞日,讓老瑪法與老瑪帶著孩子們今天就去。”說罷就不見人影了。
格圖肯問江容,“這人是什麼人啊,同你很熟啊。”
江容說,“這人是我們舒穆魯家的,貴祿老頭的小兒子,以前他家幫過我舅公家的。後來我住過來就拜訪他們,所以就又開始走動了,麗敏出嫁都有發過帖子給他們家。他們家也去過人了。”
兩人又逛了一會街,去一家小飯館吃了不少東西,出門時被人攔住。
江容看了來人就哈哈大笑,該人穿的綢緞,帶著瓜皮小帽,還拿把摺扇扮斯文,打扮得倒是俗世佳公子的樣子,但長得五大三粗,活活就是年輕了幾十年的貴祿。
來人居然被江容笑得很不好意思,懦懦著說不出話來。
他身後有人忍不住了,從他後面跳出來說,“我是蘇達,這是我哥哥蘇布,我們的祖父大人是貴祿,四叔叔是佛順。”
江容笑嘻嘻的說,“那我們算是本家了,你們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