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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次日,格圖肯又道米鋪,在那裡碰到了幾個衙役,濟蘭也在鋪子裡。

領頭的老衙役對格圖肯行禮說,“格少爺,幸好你們碰到那女子了,那女子心真黑啊。我們昨天去搜她的住處,左領右舍的人說她在打聽有沒有藥耗子的藥。房東說那裡根本沒有耗子。”

江阿甲說,“求求你們了,不要說這些話了,我們還要開門做生意的。”

濟蘭說,“怕什麼。經了這事,大家都小心些,這幾天那毒婦碰過了些啥,不要賣了,已經賣出的,上門去道歉,送乾淨的過去。”

江阿甲說,“主要是雜糧,賣油的專門的小弟看著沒讓她碰過。大米和麵粉都是大袋的也沒讓她碰過。”

濟蘭說,“按說雜糧水洗了就沒事了。那就買過雜糧的全再送一份過去。買過的不用退。”

濟蘭看也不看格圖肯的同衙役們行禮說,“各位大哥,我這幾日忙,改日事了再請大家喝酒,麻煩大夥幫我審下那毒婦有沒有買到藥,買到藥的話,買了多少,若是下了毒的話,下在哪裡了。”

格圖肯心裡很難過,“這事都怪我們,不把她送回來就好了。”

濟蘭淡淡的說,“這是天意,不關你事。早發現總好過晚發現。你先回家去吧,有結果了會通知你,你若在這裡,得小心被人說是仗勢壓人,我們商戶人家有這種名聲,就麻煩了。”

格圖肯無奈只好告辭。

那冬梅一直一言不發,就是不講自己有沒有下過毒。

濟蘭一直把這事瞞著江容,不準人往莊上傳訊息。可是江容讓黃志禮進城買東西,黃志禮順道過去米鋪就聽到了閒言碎語。他也是個謹慎的,打聽清楚前前後後才回去稟告江容。

江容聽到後很憤怒,讓江祿好好修房子打傢俱種地。自己次日就帶著黃志禮夫婦去看那冬梅。衙役不肯,說是要犯不能見外人以免串供。

江容說自己是米鋪的事主,是那冬梅的舊主子,讓衙役請御史一起再審過。

陳家明正為此事心煩意亂,如果在他的治下,毒死一堆人,他這官當不當的下去是另說,自己的良心肯定是過不去的。

見到滿身枷鎖的冬梅,江容直接問她,“你是不是打算下毒,毒死人了,米鋪就倒了,濟蘭就窮光蛋了 ,就跟你走了?”

冬梅怔怔的看著江容,忽然撲過來說,“我要見濟蘭少爺。”

旁邊的衙役眼快,一人一邊按住冬梅。

江容說,“濟蘭的米鋪出了事,他的死,然後,我們都被牽連。可是我不會讓你家人好過的,你弟弟不是長得不錯麼,讓人把他賣到妓寨去接客,你叔叔伯伯們全砍頭,你兄弟全閹了做公公去。你嬸嬸姐姐全賣到妓寨去。”

冬梅發狂的說,“跟他們沒關係,我一人做事一人當。”

江容輕蔑地說,“你擔得起麼,你一條賤命,要成百上千人陪著你死,你發夢。”

冬梅說,“我還沒有買到藥,我沒有下藥,我只是想想的啊。我是聽到俊佳姑爺說要下毒弄垮米鋪,我才想到的。對,是他,是他說下一包耗子藥舒穆魯家就全垮了。”

江容不禁有些後怕,如果真的下藥了,後果不知如何。

第112章 堅定

陳家明示意衙役帶下那冬梅,又問俊佳是誰。

江容輕描淡寫的說,那也是個喪盡天良的畜生,打懷著自己孩子的老婆,要納青樓女子為妾,娶得是江容的姐姐,江容可憐的姐姐現在正在家裡待著不敢見婆家的人,怕被打的一屍兩命,到時就算以命償命都太晚了。

陳家明憤怒地說,“為什麼不義絕。”

江容苦著臉說,“按大清律,女人只有兩種情況可以主動要求離異,目前都沒達到要求。況且那瘋狗見人就咬,說我姐姐給他帶綠帽子,甚至還說我姐姐和我。那天酒席上,那俊佳說我同我姐姐有染,有很多個旗人都在場,都可以出場證明的。實不相瞞,我是女子,家中可以出頭的只有濟蘭,他事多,我只好也男裝出來管些事。事關家族名聲,畢竟不止我們一家人,只好忍著。天天讓同族的族老們出面去四處宣揚那惡人的惡行,就希望不要影響同族其他女子的名聲。”

陳家明義憤填膺的說,“這事我幫你們想辦法。”

江容大喜,忙忙致謝,又可憐兮兮的說,“我家裡都不讓我見到那混蛋的,就怕我打了他被人說是以小犯上。有大人幫手就太好了。那瘋狗在工部屯田清吏司做筆帖式,俊佳,烏佳氏。我們家本來想著和離,但是大肚婆和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