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小的人美人賞五百錢。”
江福笑著說是託濟蘭的福,濟蘭揮手讓他下去。
清走下人們後,仁義迫不及待的問江容,“是那個德黑禮過去的麼?格圖肯說他過去了。”
江容點頭稱是。
仁義同濟蘭講,“這個德黑禮,按輩分算起來是你表哥,他襲了他祖父的佐領職,他祖父是襲的你親舅公的職。他大哥放外任了,估計是他妹子看上你了。他妹子你哥哥嫂嫂們打聽過,性格還算過得去,有些小嬌蠻性子,廚藝不錯。”
濟蘭素手聽著,“這個倒沒啥,總不能比我們家妞妞脾氣還任性吧。我家妞妞也挺好相處的啊,不惹她就是了嘛。”
江容踢了濟蘭一腳。
仁義假裝沒看見,擼著鬍子又搖頭晃腦的講,“要是你看上的不是他妹子,也沒事,你就婉言拒絕,說這事得問家裡的老人,咱門家不要他妹子也很正常,得了咱老外公家的家產,居然不同咱們來往。這個他不敢說啥的咱再直接請那薩克薩哈大人一家子吃飯,你額爾登哥哥說是可以請得到。”
額爾登補充,“薩大人家的兩位格格也是不錯的。我上次同薩大人一起喝酒時提過你,他說若是能有你做女婿,估計睡覺半夜能笑醒。我尋思萬一真的叫你過去,萬一不是他家的千金,大家就難看了。就一直忍著沒同你講,在想幾時有什麼節氣,找個什麼藉口,約出他們家女眷讓你偷偷看下。結果這德黑禮找上門了,這就好辦了。”二家選一家結親的事,否定一家的小姐,必然是另一家了。
濟蘭靦腆的笑,“妞妞也是講未必就是這家的小姐,我明白怎麼做的。”
仁義又問“那幾個活蹦亂跳的小娃娃呢?還有麗敏同你阿媽額娘呢?他們都不住這裡了?”
濟蘭看了下江容,“那個俊佳不能生孩子了,他們家肯定不能罷手,說不準會給哥哥嫂嫂去信。要是烏爾登回來,麗敏同我住在一起,他定的罵我沒好好勸和。罵我倒沒啥,就怕麗敏聽了鬱結於心,出啥事了不好。要是阿媽額娘同麗敏住一起的話,烏爾登素來孝順,想必不能說啥。”
仁義擼著鬍子點頭,“你這樣安排很是妥當,萬一烏爾登生氣,估計你阿媽火氣比他還爆。我呢,就是過來給你下個定心瓦。現在那德黑禮家,不要怕他,他家裡的東西,不都是咱老外公家的麼。現在讓你嬸嬸讓你哥哥嫂嫂們幫你安排,明天送啥穿啥過去。”
濟蘭拿出香皂過來分發,“這是我們剛弄出來的玩意。”
江容同幾人解釋,“洗臉用的,每天晚上一定要把臉洗乾淨,對保養臉色有好處的。”
德爾登問,“這是好玩意呢,我見過鋪子賣,就是太貴,沒捨得買。這是你們做的?”
顏扎氏嗔怪他,“再貴,阿媽額娘兩個人才用多少,你一點不孝順。”
二老太太也說德爾登不對,說顏扎氏講的極是。
仁義拿著翻來覆去的看。
完顏氏又責怪濟蘭,“看看,有好東西也不知道送過來,今天如果我們不過來,你是不是又不記得我們了。”
眾人都喜笑顏開的打趣著濟蘭。
濟蘭忙喊冤枉,“我額娘那裡也沒送啊,就怕誰嘴不嚴實說出去了。”
江容幫腔,“我們人單力薄,不敢自己賣,只敢給別人家的鋪子賣。我們過陣子會出便宜的東西,到時叔叔們經手賣吧。就算那時,也不要隨便在外面講,小心惹禍上門。”
額爾登聞著香皂,“這味兒聞起來不錯,比內務府出的還正。難怪濟蘭要遮著瞞著,要真是被內務府徵走了,那可是哭都哭不出來。”
濟蘭笑著說,“我去端幾盆水來讓大家洗著試試,順便吩咐廚房的人趕快做飯。”濟蘭懸了多天的心終於略略有些底了。
下人們端上來幾盆水,江容一一講解每樣香皂的好處,其實也只是起清潔作用,略帶有一點點其他的好處而已,並不是全能。用它洗澡感覺還好過些,最少全身舒坦來著。
仁義問濟蘭多要了幾塊胰子香皂,理由是送出去的那幾分都是給小姑娘用的,小姑娘年輕不需要修復,自己與二老太太上了年紀,才需要用這個。
江容不得不佩服這老頭還是很有點頭腦的,於是恭維老頭有眼光,又講這種是最有用的,還有一種比較好的杏仁油的,出了會給老頭老太多準備些。
仁義擼著鬍子矜持的點頭。
二老太太笑著說自己的兩個媳婦雖然現在看上去還不錯,不過也得小心保養,以免變成黃臉婆。讓江容也給兩個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