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蘭說,“那就基本上好了啊,那手續的事就千萬不能出差錯,只是,烏爾登與麗敏都是在荊州駐防的佐領上的。”
仁義說,“不怕的,當初烏爾登是從我們這佐領補缺補出去的,並且還是我們這一族的。現在麗敏有事當然是我們得出頭。”
江容說,“那還有什麼手續上的事,全想好了,免得到了明天弄不成還得拖下去。”
仁義捋著鬍子說,“妞妞,這點你放心吧,我們先擬一個出來,晚上再帶回去同額爾登商量下,一準兒不能錯。明天你瑪法瑪麼們都陪著麗敏一起去,麗敏打扮得可憐點,那畜生一講話,就被嚇倒。**你打扮得同麗敏像一樣,你們先去準備明天穿的衣服吧。過了明天,他們烏佳家就等著我們舒穆魯家的報復吧。”
江容說,“那些鋪子和地,想必是在鑲黃旗的地面上。我說的是麗敏生出來的一定是嫡長子或是嫡長女,將來得有聘禮或是嫁妝。要是收到了鋪子,怎麼管呢?”
濟蘭說,“去開米鋪?我們折銀子給麗敏去別處買鋪子,那邊的地和鋪子我們收了。可是我還真有點怕那家人投毒。”
拖達磨刀嗬嗬的說,“怕什麼,濟蘭少爺,我們很快就幫你收拾掉那家垃圾了。”
江容說,“我們自己的人注意點嘛,就不怕了。對了,濟蘭,等這事忙完了,你就去宣佈,凡是健康的為你工作三十年,米鋪的管事也好,小二也好,你都要發養老金給人家,提供吃與住。要是沒到三十年,你就給撫卹金給那孀婦與孩子。總之,讓給你幹活的人沒有後顧之憂。”
巴二說,“我雖然老了,我還有力氣的,讓我也去米鋪去做事吧。我不要福利,給工錢就成。”
江容奇怪的看著巴二,“年輕人在米鋪做事,可以多學點東西,說不定,可以娶個好老婆,你把機會留給年輕人吧。我的莊子裡也要人做事的,去莊子裡多好啊。”
拖達說,“好啦,大家先談正事,其他的事等兩天再提。”
次日早晨很早江容就被拉起來了。
二老太太拉巴著給江容穿提前選好的衣服,梳好頭,還在迷糊中的江容就被扔到馬車上。
江容是在看到一大堆老頭老太時大為震驚時才清醒的。
一堆老太太拉著麗敏的手抹著眼淚說麗敏真是遭老罪了。
俊佳一家三口都來了,那烏佳夫人見到麗敏就假惺惺的問身子好不好,還伸手想拉麗敏的手。
二老太太很彪悍的擋住說,“不要嚇著我們家閨女了。”江氏與麗敏抱著抹眼淚。
那烏佳夫人訕訕的縮回手。
總之,兩邊的人都表現很出色,估計都是預演過的原因。
江容因為今天沒睡好的原因顯得氣勢比較弱,又抹了點口紅描了下眉,增加了點嫵媚之色,看上去同麗敏也有六七分相似了。
格穆德仔細的檢查過銀票與房契地契鋪契的真假後,交給了麗敏,然後兩邊的佐領與族長俊佳麗敏都在義絕書上簽名按手印,一式四份,兩邊做了各一份,俊佳與麗敏各一份。
然後,仁義問瑟赫,“兩邊再無瓜葛了吧?”
瑟赫點頭。
仁義就擼著自己的鬍子說,“按說吧,已經是兩邊再無瓜葛了,我也不該多說,只是我看我這兩個孫女,都長得很像,小的這個,就算穿上男裝了,也不像男孩子啊,怎麼那個小畜生就會說是姐弟亂倫呢?難不成確有此事,只不過不是我們舒穆魯家的?”
那栓柱臉色大變,“仁義,我敬你是個長輩,你不要亂說話。”
仁義冷笑,“呸,你憑什麼說這句話。你自己的兒子女兒不爭氣,還敢往我的麗敏身上潑髒水。真是人不要臉,百事可為。”
旁邊的人聽到了,都竊竊私語。
此處是正藍旗的地盤,栓柱一個人的解釋聲音肯定是壓不住大家的疑問的。
格穆德站出來說,“仁義叔父,不要同這種小人說話,進來喝杯茶吧,明天濟蘭會帶著嫁妝單去搬嫁妝回來。姓烏佳的,既然手續已經結了,你們就快走吧,不要髒了我的地。瑟赫大人,我們進屋再細談。”
俊佳氣得渾身發抖,看到麗敏就衝過去抓住麗敏,麗敏嚇呆了,江容最先反應過來,尖叫道,“你在這裡也敢打麗敏。”麗敏得到提醒馬上暈過去了。
老太太們都衝過來用指甲撓俊佳。俊佳趕快用手護住自己的臉。二老太太對雋雋連抓帶踢的,邊打邊說,“你居然有膽子在這裡動手,你真是當我們全死了啊。大家打死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