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好壞……”
美人嬌嗔著,衛國哈哈大笑,加大了揉捏的力度。
“皇上,上次您不是說,要把安樂王處置了的嗎?”美人吟哦一聲,如水似蛇的雙手挽手了衛國的脖子,身子已經貼上了衛國的身體。
“美人等著吧,等他一回京,朕便綁了他,讓他給美人道歉,美人來……朕親一口……”衛國得意的聲音響徹了空蕩的宮殿。
他一邊應著美人的話長著八字鬍子的雙唇就這麼湊了上去,堵住了美人的嬌I喘聲。
…………
夜,無星,很魅,很美。
殿中的春光,一一被琉璃瓦外的皎潔白月看了去,它似也是羞愧,匆匆隱進了雲層中,只露一角。就像一個嬌羞卻好奇心重的孩子,偷偷的看著這一切。
這一卻,同樣也入了宮殿頂上一名身材矮小的黑衣人眼中,他身子貼在瓦片上,雙目緊盯著殿中不停蠕動的兩人,聽到衛國口中的得意之語,蒙在臉上的黑布動了一下,然後他翻身悄悄下了殿頂,向著宮外的北面而去。
不一刻,位於皇宮外的北面,一隻潔白的鴿子飛上了天空,成了黑幕中皎白月亮唯一的點綴。
沒有星星的夜,很靜,很詭異……
只有一輪白月的夜空,很暗,很詩意……
但炎天城與靖光城的將領裡,卻是盯著燈光各自聚在自己的議事廳中,聽著他們最高統領的發話與謀士們的納諫。
聽著廳中爭論不休的討論,右席之上,一名將領皺起了眉隱忍著。
謀士們爭相納諫,一時爭端不下,軍中也分為激進派與柔和派,所謂激進派,他們的納諫大多隻求勝利,不顧其他,柔和派卻要顧及更多,比如萬民皆是民,不可因戰爭而傷了無辜百姓。
衛胄攻城從不放火箭,便是此原因。
如此反覆的爭論,衛胄已經習以為常,作為一名決策者,聽取下屬的建議是必須的,這些謀士固然固執,卻是大智者,大部分時候衛胄會把兩派的建議融合到一起,從而出其不意掩其不備。
眼見爭論得差不多了,他正要讓他們靜一靜,坐席之中,卻是突然走出了一個人來。
“王爺,明日一戰,屬下請命打頭陣。”出來的正是連指揮使。
“兩軍對戰,將領先行,以漲戰意,明日大靖的將領肯定悉數出動,連指揮使明日就負責打頭陣吧,只許贏不許輸,否則提頭來見。”
衛胄威嚴的輕啟唇,對連指揮使的主動請命很滿意。
“是,王爺,屬下定不辱使命。”
連指揮使退回位,衛胄才開始道:“這次我打算用鶴翼陣型,以投石車在前,步兵次之,射手營與騎兵營押後,眾位意下如何?”
“這……屬下認為不妥,觀大靖以往出兵陣型,大多是步兵投石車在前,屬下認為,可以安排幾個營潛伏,趁兩軍交戰兩翼包抄。”
一名謀士站了出了說道,衛胄急一挑眉,後慢慢放下。這名謀士之言,言之有理。
“恩,此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