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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州水運漕司?你打算怎麼說動母后?”雲釋天落子,趁著雲軒澈分神,吃掉了他一子。
“我也不知,總得試試吧。”雲軒澈趕忙補救,穩穩的把子落在了雲釋天大後營,抱吃了雲釋天四子。
“從小到大,母后也只對你,還是有求必應,只是這事,不是小事,你要掂量著辦。”
雲釋天皺眉看著形勢不明朗的棋局,捏子的手伸出去又縮了回來,這一局,他似乎沒了落子的地方。
“皇兄,你輸了,今日連輸兩局,看來你的狀態,確實不佳。”雲軒澈得意的哈哈大笑,手中的子往棋盒裡一擲,準確無誤的落入棋盒中。
“我輸了,你快去母后那裡吧,這兩日我可是被這些大臣煩透了,再這麼下去,可真要去微塵宮向母后哭訴了。”雲釋天隨意丟下手中的黑子,臉上終露出了爽朗的笑意。
“恩,我去了,等解決了再來找你,到時我們再下一局,皇兄,最近你的棋藝可是退步了。”
“我不是你這個逍遙王爺,大把的時間可以四處逍遙,我有批不完的奏摺,惱人的朝政,還有這幫整天在耳邊嘰嘰喳喳想左右你行為的大臣,棋藝會退步,也是必然。”
雲釋天與雲軒澈兩兄弟,難得可以這麼坐在一起,為一件事憂心,為一個人爭取,活也不由得比平時少了些,語氣裡也沒了平時的嚴肅。
“臣弟告退。”雲軒澈見雲釋天總算是笑了,也隨之一笑,行禮退出了甘泉宮。
雲軒澈一走,甘泉宮又恢復了冷靜,就是雲釋天臉上的笑意也是戛然而止,換上了平時的威嚴不凡。
納蘭蔻,你當真有這麼大地魅力,連二弟都肯為了你去與丞相太尉交涉,更不惜欠個丞相一個人情,去與母后做交換。只有雲釋天與想容才知道,雲軒澈的一個人情,有多大的分量……而如今想容遠嫁炎日國,只有他,才知道雲軒澈自從懂事後,便與母后一直冷淡如水,更沒有求過母后,這一次的破例,真是不應該……雲釋天眉頭緊鎖,為什麼,二弟你要為了這個女人破例?
當年,要不是二弟年幼,想必登上皇位的,就是自己這位皇弟了,母后對他的疼愛,大靖的百姓是有目共睹,這樣的地位,至今能讓二弟欠下人情的只有三個,一個,是想容;一個,是自己;還有一個,就是現在的丞相。
自己與想容,那還是小時候的事,卻被二弟一直記在了心上,而丞相,現在這個人情,卻是可換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