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暗殺。
除了一些比較容易解決的官吏,他採取了先拉攏後剔除的辦法,其他的那些頑固死忠黨,他一個個全部留情的用暗殺的辦法解決了。有云釋天給他的那些死士,他做起這個暗殺的勾當起來,一點也不累。短短十多天,安州就被他鬧得血風腥雨人心惶惶。
人心惶惶,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這場清洗與即將到來的暴風雨相比,就像是一個縮小版的模子,雲軒澈這幾日早起晚睡,夜間還要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總算趕在今日,成功的將安州知州拉下了馬,而接任安州知州的人,正是那個雲釋天的死士,一個聲音粗厚有些沙啞的男子。
等著安州官吏的聚會結束後,他就會返回京都,向雲釋天親自報告這個喜訊。
………………
炎日國京城皇宮裡,方在湖泊涼亭裡返回的衛胄,正在想著雲釋天提出的要求,幾日前他就收到了董貝的來信,雲釋天提出的要求他難以接受,就拖了兩日,前幾日回信已經命人送回去了,現在估計就快到大靖國京都了。讓他不解的是,雲釋天為何要這麼強硬的要收取炎日國一年內庫的收益?他本能的想到了大靖國的現況,難不成大靖國內庫已經入不敷出,他才會這般獅子大開口,要知道現在他們和談的地位幾乎是平等的,雲釋天這無理的要求,極可能就會讓和談流產,但云釋天還是這麼做了,還態度很強硬。
或許,是他打算動了……衛胄釋懷一笑,隱忍了這麼久,總算是要動了嗎?
“皇上,皇后來了。”李安已經呆在衛胄身側,他做了御前帶刀侍衛,衛胄剛剛登基,不可能會納妃或者大舉選拔秀女進宮,後宮裡倒是很清靜,他平素也不用注意那麼多。
想容近幾日都是心神不寧,總覺得要發生什麼,遠在炎日國的她,自然是沒辦法第一時間就知道大靖國裡發生的事,要是衛胄現在知道了納蘭寇中毒昏迷一事,他肯定是沒這個心情去湖泊呆坐的。
想容也是這樣,在炎日國人生不熟的她,這麼久未見到那些好友,已經思鄉心切,這次來,她就是打算與衛胄說說此事,看可不可以讓自己回去一趟。
可她已經不是想容公主,更不是安樂王王妃,她是炎日國的皇后,要回大靖國,豈能隨意?
衛胄想了片刻,還是答應了她的請求,一方面是因為他對想容的內疚,一方面是他想要想容替他去打探打探內庫的虛實。
聽著衛胄的話,想容不知該如何回答,兩國的交戰,她身為和親公主,何其的尷尬,就是現在回大靖國,也是她思慮許久才下定決心不去管那些流言蜚語才鼓起勇氣來到了衛胄身前,可衛胄的話,卻是讓她再次的陷入了尷尬,就算想容是雲釋天的妹妹大靖國的公主,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內庫是一個國家最重要的東西之一,叫她去打探,只會尷尬。
看想容遲疑,衛胄又想了片刻,收回了剛才的話,只說是讓她將一封書信交給京都裡的一個人,並且交代她,要不被察覺的親自送到。
這也算是化解了尷尬,想容既然處在了這個位置,就必須有心理準備,那些見不得光的動作,她也必須旁觀裝作不知。
大靖國與炎日國的關係,就是壓在她心間的一座大山,當所有的壓力都被一個女子承受,想容才知道原來自己也是可以這樣堅強。
回了宮後,她讓人簡單的收拾了下衣物,等著衛胄的安排,皇后回國,定然要浩浩蕩蕩路人皆知,回大靖國的日子,被定在一日之後。
等她回到大靖國,又是一場暴風雨。
大靖國皇宮御醫院裡,先前還在還在緊張的研製著解藥,不眠不休的御醫們,頂受著雲釋天施加的壓力,集體動員,已經在這一天半,將七星海棠解藥所需的藥材全數按著各量配製了一遍,終於在半個時辰前,將解藥配了出現,喜出望外的御醫們大鬆一口氣之餘,馬上就派人去告訴了雲釋天,現在解藥已經在熬製,再等半個時辰就可以熬出來,倒是醫好了丁美人與納蘭寇,雲釋天已經說了,重賞。
想著重賞兩個字,疲憊不堪的御醫們總算覺得值得,除了一兩個年老的御醫實在撐不住已經回去休息,大多數御醫都等著御醫院,等著雲釋天的聖旨。
懶散趴在桌上椅子上的御醫們,在等了片刻之後,等到了一個他們期盼已久熱血沸騰卻又讓人聽了心裡發毛的聲音。
“聖旨到……”安公公的聲音,尖細娘娘腔,與其年齡絲毫不符,有幾個御醫一聽見這聲音,立馬條件反射的翹了起來,叫醒了聲旁的夥伴。
安公公傳得聖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