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尉大人,我比你,可有良心多了,來人,帶走。”說完立慶笙揚袖轉身,大步闊闊的走在前頭。
寧為才跟上去後,胡老闆吳老闆與跟了上期,抓住了太尉的幾人,也在把太尉捆綁了之後,撿起了地上的那些賬簿紙張,跟著出了山洞。
有些人,一旦被利益矇蔽了心,就算再危險的事,只要給了他足夠的利益,他也會去做,太尉敗就敗在了一個地方,不該與胡老闆吳老闆做這樁買賣。
一行人風風火火的進了城,為了不造成不必要的轟動,立慶笙讓太尉,再坐了一回轎子。
甘泉宮中,太尉跪倒在地,立慶笙、寧為才兩人站在太尉兩側,而那兩位證人胡老闆吳老闆,也站在一旁。
“皇上,臣已經拿到了太尉貪贓枉法的證據,請皇上過目。”立慶笙拱手而立,將手中的證據,交給了安公公。
安公公拿著這些證據快步走到了雲釋天身前,恭敬的呈給了雲釋天。
除了內庫的賬簿,還有信城縣衙許多百姓狀告太尉的狀詞,這次還多了一張太尉與胡老闆兩人籤立的條契。
謀劃了這麼久,總算是罪證確鑿,雲釋天看完這些證據,心中鬆了口氣。
但他卻裝出了一副極其憤怒的模樣,單手一拍几案,憤怒的說道:“林得鳴,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皇上,臣知罪。”太尉知道,皇上既然是下了決心的要抓自己,那就算是自己生了十張嘴,也別想把這些事撇清,他不是林妃,林妃的背後有他,而他的背後,什麼都沒有。
雲釋天下定決心辦他,拿就是有了最少六成的把握了。他想起自己在山腳下對著胡老闆說的那些話,絕望的搖了搖頭。要不是自己有貪念,他們怎麼能抓住自己的把柄?要不是當初丞相與雲釋天角力的時候自己為了自己的利益選擇了旁觀,自己何至於淪落至此。
“你總算還有點良知,你不去看看信城的百姓,都被你害成了什麼樣子,材米油鹽,那是生活之本,在信城,材米油鹽的價格,是京城的十倍不止,就是朕撥下去的賑災銀糧,也被你一手遮天的全數吞掉,那裡,可是常年的受災區啊,你這不是硬生生的,讓他們沒了活路嗎?”雲釋天憤而起身走到了太尉身前,狠狠的抽了他一個耳光。
每年他都撥了大量的賑災銀糧去信城,但太尉每次,都暗中做了手腳,自己為此忍了這麼久,信城百姓煎熬了這麼久,今日自己,總算是可以給他們一個交代了…………
“皇上,寧兄這些天,調動了寧家全部可動的錢,壓垮了太尉在各地的各種壟斷生意,現在除了各地還有一些官吏是他的人,他在大靖國,不會掀起大浪了。”立慶笙又拿出了他統計的一個名單,上面記著的,全是忠於太尉在各地為他做事謀利的官吏的名字。
“這些人,全數革職,在今年剛剛結束的科舉中選出一些可用之才,擬一份名單給朕。”
雲釋天餘怒難消,看了這份名單,他更是想起了那段丞相與太尉相脅迫的往事。
“這次,辛苦寧兄了,你在這次壓垮太尉生意中而受到的損失,朕會讓內庫全額還給你。”
“謝皇上,但臣,不要錢財。”寧為才與雲釋天交情非同一般,在答話時,他也不像立慶笙一般拘於禮數。
“你要什麼?”雲釋天挑了挑眉,將心中的餘怒,壓回了腹中。
“臣求皇上,替臣賜婚。”
“這事,朕知道了,但此事,朕另有安排,稍後朕再與你細說。丞相,按律,林得鳴所犯之罪,怎麼處罰?”
“皇上,按照大靖國律法,太尉所犯之罪,可誅九族。”立慶笙拱手彎腰回道。
“朕命你帶領宮中禁軍,前往太尉府抄家,林得鳴雖可誅九族,但朕心有不忍無辜之人因此受害,將林得鳴之近親妻妾子女,一同逮捕入獄,等候發落。”
雲釋天走上臺階坐到几案旁,迅速的寫下了一道聖旨蓋上了玉璽,交給了立慶笙。
“是,皇上。”
立慶笙領命離去,雲釋天又讓兩名禁軍上前押起太尉,命景昊允帶著送往天牢。
而那兩位相助破案的富商胡老闆吳老闆,雲釋天也給了白銀千兩的賞賜讓人送著兩人出了宮。
甘泉宮裡,只留寧為才。
“寧兄,青兒現在不在宮中,你所求之事,朕會記在心上,蔻貴妃對此事,也有打算,她打算讓青兒在回京之後,讓大將軍收她為乾女兒,也好讓你們門當戶對免得青兒以後會受欺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