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蘭珠一看倒是不樂意了:“別欺負我兒子老實,平日裡你沒個叔叔樣的,怎麼不多學學多爾袞。”
得,這長嫂一開口,多鐸頓時不言語了,不過還是時不時的看幾眼傅勒赫。眼看著傅勒赫眼睛都要急紅了,博敦卻是轉了轉眼珠子:“十五叔,明年您生辰的時候,咱們幾個一定給你補上雙份怎麼樣?”
多鐸這才嘿嘿一笑不再瞟傅勒赫了。
看到多鐸又把精力放回達哲身上,傅勒赫這才是真的鬆了一口氣,一臉感激的看著博敦。然後想起剛才蘭珠的救場,又有些怯怯的想偷偷瞄一眼蘭珠,結果不期然的對上了蘭珠的眼神。蘭珠只是笑著點點頭,傅勒赫立刻沒了剛才的頹廢樣子,飛快的坐直,眼角眉梢都是喜意。
小玉兒一直在邊上看著,看到這裡才笑著繼續用膳。
博敦和東莪對樓親的敵意,小玉兒是真的放在心上的事,和兒子溝通有些困難,卻是找了時間和蘭珠好好談了談,她倒是沒提兩個小孩的事,而是說看到傅勒赫有些不對勁,委婉的提了下是不是平日裡對他忽視了。
蘭珠也不是傻子,雖然樓親的身子使她對樓親關注太多,但是傅勒赫到底也是她懷胎十月的,立刻就注意上了。
小玉兒想到這裡只能搖頭,還好自己只有一雙兒女,大概因為是一子一女的關係,完全沒有這種偏心的煩惱,博敦自己平日裡對妹妹都寵的沒邊。東莪現在有什麼說什麼,直來直去的小魔女性子,倒還真的有博敦的幾分功勞。在他自己還沒多少本事的時候,給東莪的各種破壞行動找藉口背黑鍋就像先天自帶技能般嫻熟的不得了,有的時候讓小玉兒又好氣又好笑。
隨著年紀增大,這份寵溺不僅沒有減弱,反而有變本加厲的趨勢。這副“孝”妹的樣子,讓小玉兒和多爾袞都有些目瞪口呆。
可想而知,將來哪家小子想娶東莪,這大舅子這關得有多難過。
因為達哲懷孕的緣故,多鐸最近對達哲倒是越發的和善起來,而且興奮勁似乎還沒過去,三句話不離兒子的表現讓其他人暗地裡都只能翻白眼。這還沒影的事呢,只是看他興致勃勃的樣子,別的人實在不忍心打攪他的自娛自樂。
這家宴倒是在歡聲笑語中結束了,結果一回屋,多爾袞卻是一副探究的眼神的看著小玉兒。
小玉兒有些意外的看著他:“怎麼了?”
多爾袞輕咳了一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拖了一會才道:“孩子們準備的禮物我很喜歡。”
小玉兒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不過還是裝作不明白的樣子看著他:“嗯,看出來了,這鷹啊馬啊的我是不懂,難為孩子們想的周到了。”
結果多爾袞卻是皺了下眉:“一個蒙古人說自己不懂馬,這話說出去得驚嚇住多少人啊?”
小玉兒毫無愧疚的道:“我來大金的時候才幾歲啊,哪有機會去懂馬?我騎馬還不利索呢。”
“大玉兒不是跟你一起來的嗎?她騎術可是不錯……”說了一半多爾袞頓時發現了不對勁,連忙住嘴。
小玉兒倒是斜了他一眼:“是啊,可不是不錯嘛?名師出高徒啊,聽說她可是有個騎術老師,現在當著什麼貝勒爺軍功赫赫呢。”
大玉兒的騎術是多爾袞一手教出來的,這事小玉兒倒是知道的,當年大玉兒在宮外,多爾袞三天兩頭的往四貝勒府上跑,那時的娛樂又不似現代社會那麼多,兩個小孩在一起能玩什麼呢?無非就是騎馬遊玩。就是在這個時候,大玉兒跟著多爾袞學了一身的好騎術。而小玉兒一到後金就進了深宮陪著塔娜,哪有機會學騎術。
本來是因為兩人之間沒了隔閡所以之前提大玉兒多爾袞也沒什麼顧忌,只是這事這麼一說總跟政事和宮裡的事不一樣,多爾袞自知說錯了話,倒是能屈能伸的陪上了個笑臉,也不再那邊東拉西扯直接說了正題:“孩子們都給我準備禮物了,你就一點表示都沒有?”
小玉兒倒不是故意要吃陳年舊醋,只是不想讓多爾袞太得意,淡淡的說道:“什麼禮物?咱們兩什麼時候有了生辰送禮物的習慣?孩子們送你,是孩子們孝順,可不關我的事。”
多爾袞一聽倒不同意了:“什麼叫沒習慣,咱們小的時候,你明明送過。”
小玉兒聽到這裡,眯起眼看著多爾袞,這才發現了多爾袞提這個話題的用意,原來不是找自己討禮物,而是……
“送了也沒見你喜歡啊,這不是都不見你用嗎?看樣子不是壞了就是扔了吧?”小玉兒似笑非笑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