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了?難道身後站了兩個人就是氣度不凡?那趕明他也找兩個人在自己身後站著行不行?
他一邊腹誹著一邊喝粥,那邊劉文也拿調羹舀著粥,卻已經沒心思喝了。若是在現代,他自可以將那人當做一個精神病,但是在這裡……當然,那人也還是一個精神病,可是,會說出那麼一番話的,就算是精神病,恐怕也是有些原因的。想到電視中常演的某某私訪記不由得更是大囧,難道他碰上的,就是這麼一位?可是人傢俬訪,要不尋花問柳,要不貪圖新鮮。這一位,滿腹的愁思,一臉的迷茫,這是私訪什麼呢?還是說這一位是和這大珠朝有什麼天大的仇恨,就尋思著怎麼將皇帝拉下馬,但見了這幅繁榮景象又有些不忍心,所以才來問他聖明不聖明的問題?
他這麼想著,也覺得這些想法有些太狗血了,前一個不說,起碼大宋朝的皇帝的確是都喜歡在東京城轉悠的,但後一個……一個朝代是那麼容易被撂翻的?而做了這種準備的人又怎麼會心軟?
“這看起來,簡直就是個憂鬱症患者啊。”
這麼感嘆了一句,他就把這個問題放到了一邊,等鄭定輝喝完了粥,兩人就出來了,此時劉文雖然雙腿還有點發虛,卻已經不用鄭定輝扶了,但在出門後卻不得不再次坐上騾車,原來這裡雖繁華,離上京卻還有幾十裡地,若要靠兩條腿,不知要走到什麼時候,即使是坐車,也要半響了。
聽了這話,劉文只覺得眼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