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來賣,也不好破壞原本的規矩,而這還只是他們一村一家,若是再向外放,那更不一樣。
朝廷設立了法度,所以所有人都要照著法度來做。
這就是君子懷德,這種利,又豈是一些土地錢財能夠相比的?
那幾天他在床上閒著沒事,就踅摸這件事,越想,越覺得劉文所說的應該就是這個意思,但這時他已經不比先前,知道這絕對不是大多數人的意思,起碼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當然,他倒是不會覺得這是離經叛道的,只是覺得那白臉狐狸真是生了一顆七竅心,否則這麼一句規規矩矩的仁厚話,怎麼能被他整出那麼一個意思來?
他想了幾天,後來忍不住就把自己想的和劉文說了,劉文當時有些驚訝,但還是道:“你能想到這些,倒也不容易,莫不是那一刀給你扎通透的?”
對於這種話,他只有暗自抽搐,當做沒聽見,等到養好了傷就說假期的事,哪知道劉文卻給他掰著手指頭算了起來:“年前你就休息了十多天,這又休息了十多天,加在一起,十個兩天都有了,還來找什麼假期?哦,對了,還有你夏天那次發熱,好像也休息了兩天……”
聽到這話,他只有默默地轉過頭,從此以後對君子懷德有了更深切的體悟,看看這劉家的規矩都是劉文定的,當然是他說怎麼樣就怎麼樣,他要剝削誰,就剝削誰。
他在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