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此外又拿了準備好的蒜頭、蒜苗、磨碎的粗鹽以及醋、醬油等調料。
本來劉文是想讓劉武挑著到城中去賣的,正巧花嬸家也要到城裡去買榆錢,就要帶他們一起去,劉文想了想,又帶上了張英,在他的記憶中,張英幾乎就沒出過劉家村,每日不是在房中做活,就是下地,這幾個月的日子雖然過的好一些,相比於過去也清閒了些,但每日也是不斷的打絡子,委實懂事的太過可憐了。
張英聽自己也能跟著到縣城,也很是興奮,連夜又多打了兩個絡子,說要給劉文買墨。
“我的墨還能再等等,這多的的錢,就給你買糖葫蘆吃吧。”
劉文聽了,摸了摸張英的頭,笑道,張英卻瞪大了眼:“糖葫蘆是什麼?”
劉文一陣沉默,只以為自己是不是搞錯了,但他見無論是電視電影,還是穿越小說,貌似,都有這種糖葫蘆啊,難道說這裡一架空,架空的連糖葫蘆都沒有了,不過,好像劉文原有的記憶中,也有這東西啊。
他正這樣想著,前面花嬸的那口子花有才則笑了起來:“這糖葫蘆啊,就是那山楂裹著糖,酸酸的甜甜的,我家的大妞是最愛吃的,可惜那東西不好帶,否則,我是也要給她捎帶的!英兒,你這次來縣城,是一定要嚐嚐的。”
劉武也笑著點頭,張英道:“二哥,你吃過嗎?”
“我、我看別人吃過。”
劉文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一會兒也給你買一串。”
劉武雙手亂搖說不用了,還說自己不想吃,這要是別人,劉文就可以順勢逗著說,真不給他買了,但是他知道,換成劉武這個老實疙瘩,說不想那是真不想,當然,他這個不想不是因為不想吃,而是捨不得花這個錢,若他真這麼說了,劉武也不會被逗急,而只會老實的點頭。
“唉,人生少一大樂趣啊。”
想到這裡,劉文很是感嘆,正有點為難要怎麼把這個圈子繞過來的時候,花有才則道:“大郎,我說一句,你不要怪我多嘴,你家是不容易,你想考秀才也沒錯,但二郎英兒都還小,這個家還要你支著呢。說一句你可能不愛聽的,就像你去年到縣裡,其實哪用得了太多?就算要提前來,在縣裡吃住上兩晚,有個三四百文也足夠了,現在水田多難得啊,你家的田又是向來有出息的,這賣了一畝多可惜啊。”
劉武道:“大叔,那錢,大哥不僅要吃喝,還要送禮呢。”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就這麼一說嗎,唉,其實都想有個出身,可是有人一輩子也考不上啊,啊,大郎,我不是說你,我是說,這讀書嘛,咱們要讀,但也要過日子啊,你也十七了,說起來也是到了快要娶媳婦的年齡呢。”
劉文心下黑線,但還是道:“大叔說的是,以後我會注意的。”
他說的這麼誠懇,花有才一時也不知道怎麼應對了,啊啊了兩聲:“我也就胡亂一說,大郎隨便一聽,我說的也不見得對。”
“怎麼會呢,我們兄弟年幼,全靠花嬸花叔才支援到現在呢。”
就這麼一邊說著,就到了縣城,劉文過去就來過一次,這一段也沒少幫人寫信,知道這縣叫王普縣,隸屬於元州境內,算是一個二等縣,目前來看,除了田地,也沒有什麼礦產。
不過雖然沒有特殊的出產,但因為臨著弓背河,灌溉一般不成問題,土地也還算肥沃,因此人口出產也都還不錯,而此縣內的人,也算得上是安居樂業。
王普縣自然不會像電視中所演的那樣乾淨整齊的,這樣的小縣城也不可能和清明上河圖中的東京汴梁相比,不過人來人往,叫賣聲不斷,倒也熱鬧,不說張英,就是劉文這個見識過千萬人口的,在憋了這麼幾個月後,也覺得這王普縣很是繁華了。
“大郎,你們這是要到東門啊,還是要到什麼地方?”
劉文知道,東門有一個市場,一般村中的人要賣個時鮮的東西都喜歡到那裡,去年劉武摘了榆錢也是在那裡賣的,劉文想了想道:“不知花叔要到哪裡?”
花有才笑了起來:“東門自然是比較省力氣,但若想要賣個好價錢,卻是要到太高街呢,那裡住的都是這王普縣的有錢人,也不在乎多給個一兩文。”
劉文道:“那我們也和花叔到太高街,不知行不行?”
花有才一笑:“這有什麼,別說你們賣的還是蒸的,就算同樣是在樹上摘的,也沒關係呢。”
幾人一起到了太高街,這裡果然和別處不同,兩邊都是青瓦大房,來往的行人也不多,但叫賣東西的卻不少,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