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你們把水抬出去吧。”林小竹放下布巾,開啟門正在出去,卻看見袁天野坐在了外面的隔間裡。
“有什麼事?”林小竹有些驚訝地問。兩人雖然也常有親密的舉動,但袁天野一直擔心自己控制不住,會在婚前做出出格的事情來。所以在她洗澡的時候,他沒事絕不會到門口來的。現在他明知道她沐浴,卻坐在這裡等著,那一定是有什麼事了。
袁天野的目光落在林小竹身上,目光灼熱得可以燙傷人。因是春末夏初,此時的林小竹穿著一件玫紅色長裙,盡顯身材的窈窕有致;垂至腰際的黑亮的頭髮柔順地披在身後,臉色被被熱水燻得有些微微透紅,紅唇欲滴,如黑葡萄似的眼眸黑亮得如夜空的星辰。
見丫頭抬了熱水出去了,雲珊也識趣地退了出去,袁天野走上前來,伸手撫了撫林小竹的長髮,責怪地道:“怎麼不把頭擦乾?”說完拉她進房去,拿了放在桌上的布巾,輕輕地一點點給她將頭髮擦乾。
從東越回來的路上,袁天野也曾這樣經常給她擦頭髮。兩個人坐在屋子裡什麼也不說,只透過這樣的動作,那種脈脈流動的溫馨就溢滿整間屋子,讓林小竹感覺到一種與子偕老的相濡以默。
“小竹。”
“嗯?”
“明天就是最後一場比賽了。比賽結束,我們就可以成親了。”
“嗯。”林小生微笑。這樣的話,袁天野不知說過多少遍。他想要跟她在一起,他對她的渴望,她都明白。
她亦是想要時時刻刻跟他在一起的。她嘆息一聲,轉過身來,用手指畫過他的臉,他高挺的鼻,最後落在了他的唇上。他終於抑住不住內心的渴望,熱烈地吻了上去。
唇是這麼的柔軟,味道是這麼的甜美。她身上有一種沐浴過後皂角的清香氣息,混著少女身上特有的馨香,讓他感覺自己比平時更難抑制身體上的衝動。他終於脫離了唇,向她的耳略,她的脖子,一路地吻下去。他覺得身體躁熱得想要找個地方宣洩,他無比地想要跟她融為一體。
“別……不要……”林小竹被他的狂熱弄得有些眩暈。脖子上**的感覺讓她陣陣戰慄。但她的理智還在,一把將他推開:“天野,不要這樣……”
袁天野也知道,再怎麼渴望,他都不能做出越軌的事情來。他不再親吻,卻又捨不得林小竹遠離,一把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
林小竹感覺到他身體的慾望,身體一僵,再也不敢亂動。默默地環著他的腰,傾聽著他的心跳,等待著他平復自己的慾望。
“小竹,越到快要成親,我感覺這日子就越難熬。”袁天野在她耳畔呢喃道。
林小竹笑了起來,從他懷裡掙扎出來,站直身體,轉移話題道:“你剛才找我,可是有事?”
“啊”袁天野這才想起什麼似的,道,“沈子翼來了,讓我回來叫你出去吃飯,他在一得樓等我們。”
“那趕緊過去吧。”林小竹推了推他,“你先出去等會兒,我將頭髮梳好就出去。”她還得看看脖子上有沒有痕跡,如果有的話還得換一件衣服,才能出去。
“好,那我也回去換一件衣服。”袁天野道。忽然,他的目光凝聚在林小竹的脖子上,不動了。
“怎麼了?”林小竹連忙低下頭去,生怕因剛才的動作衣冠不整。卻不想一塊玉牌,赫然掛在她的衣領外面。
“這是……”袁天野上前一步,將玉牌拿到手裡,仔細端詳,然後抬起頭來,問,“這是老爺子什麼時候給你的?”
“在山莊時,老爺子到了鎮上一趟,見到了我,覺得我跟他投緣,就把這塊玉牌送給我了。”
“這麼久?”袁天野的臉色明顯黑了下來,看著林小竹,“他可跟你說過這玉牌代表著什麼?”
“說過一些。其餘的是後來沈子翼看見了玉牌,告訴我的。”林小竹見袁天野很不高興的樣子,蹙了蹙眉。她就知道當他發現這塊玉牌時會這樣。畢竟這代表著她不信任他。換了誰被心愛的人隱瞞防犯,都會不高興的。
“沈子翼?他怎麼會看到玉牌?”袁天野磨了磨牙。她掛在脖子上這麼隱密的玉牌,沈子翼竟然知道,而他卻被隱瞞了這麼久。要不是今天無意中發現,他是不是會一直被矇在鼓裡?他在林小竹的心目中,算什麼?
林小竹顯然感覺到了袁天野的怒意。不過她隱瞞他,是有道理的,所以也不覺得如何心虛,直視著他道:“就是在沈園被端華郡主的下人差點推到河裡,這玉牌滑出來,讓他看見了。”
袁天野目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