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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部分

隊就會遭到極大的損失。我們作為中國軍人,不能丟下自己的兄弟,自己先逃跑。”劉建業說道。

“這兩個意見很重要。我支援。”鄭軍長率先表態。

“那就這麼辦,我率領五十四軍為大家殿後,麻煩鄭軍長率領第八軍的弟兄,向杜光亭他們的方向實行突擊,打通和他們的聯絡通道,接應他們和我們一起沿滇緬公路撤退回國。至於還在向我們這個方向趕路的第71軍,就電請軍委會命令他們在前方接應我們,特別是要切實控制保山,龍陵,騰衝等幾個要點。我們如果能夠保住滇西,就可以保留在緬北的影響力,便於隨時殺回來。”黃軍長說道。

“我同意。”何師長說道。

其他的幾個師長也紛紛表態表示支援決定。

當天夜裡,為了掩護第八軍的撤退,五十四軍向第56師團和第18師團發起了主動進攻。與此同時,劉建業帶著工兵,開始在城內焚燒炸燬帶不走的物資和會影響部隊撤退的重型裝備。

看著熊熊的火焰,聽著此起彼伏的爆炸聲,劉建業的心裡在流血。

“緬甸,相信我,我一定會回來的。”看著城外山林的模糊影子,劉建業對自己發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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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日,杜光亭已經到了孜公,扛著遠征軍長官名頭的羅上將那天早晨也悄悄離開他,乘火車追趕杜聿明去了,史迪威仍留在孜公以南40多公里的瑞波。他的身邊除了幾十名美國軍人以外,只有16名中國衛兵。許多美國軍官對英國人的背信棄義和中國軍隊的作戰不力氣憤已極,他們不知道繼續留在緬甸還能做些什麼。

在第5軍擔任戰術顧問和聯絡官的賽伯特准將對史迪威說:“喬,英國人跑了,羅和杜也走了,我們要飛機回國吧!”賽伯特的這一建議,並不能理解為怯懦。當戰局處於無法挽回的危險情況下,首先應考慮儲存高階指揮官,這在世界各國的戰爭史上已成為一種慣例。當新加坡即將陷落時,韋威爾從那裡撤到了爪哇;當爪哇再次出現危機時,他又飛到了印度;當菲律賓敗局已定時,麥克阿瑟從那裡飛到了澳大利亞。戰爭需要軍隊,但更需要統帥。一個士兵或下級軍官從火線脫逃,那是可恥的;一個統帥或高階指揮官從危機情況下襬脫出來,卻是允許的。戰爭就是如此。

史迪威現在並不想這樣做,他覺得有責任挽救中國遠征軍的失敗。他對賽伯特說:“儘管我對中國軍隊的指揮權是徒有虛名,但我還必須對他們負責。如果我現在就走,他們可能會遭受更加慘重的損失,說不定會出現又一次投降。那樣,我就再也不能回來指揮中國軍隊了。”

那天上午,有27架日軍轟炸機飛到瑞波上空,人們四處隱蔽,以躲過空襲。日本飛機投下了幾顆炸彈飛走了。當躲避空襲的人們回來時驚異地發現,史迪威仍坐在屋裡的桌旁,獨自一人饒有興味地玩著紙牌。他的鎮定與沉著,影響和感染了有些慌亂的美國軍官們。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史迪威仍在那裡端坐著。日軍的先頭部隊已經渡過伊洛瓦底江,正在追擊前進。瑞波已經可以聽到隆隆的炮聲。參謀人員不由得為史迪威捏著一把汗,日本人慣於穿插奔襲,他們那短短的羅圈腿,跑起路來卻像飛一樣快。

近中午時分,一架美國飛機在瑞波上空盤旋了幾圈後,降落在臨時充作機場的一片空地上。機艙門開啟,走下了兩名美國空軍上校。他們是美軍空運司令部司令官凱萊布·海恩斯和執行官羅伯特·斯科特。這個司令部設在印度的阿薩姆邦,負責從印度經緬甸到中國昆明的空中運輸,10天前才剛剛開始工作。在昆明他們接到美國空軍司令哈普·阿諾德將軍的命令,要他們立即飛往瑞波,把史迪威和他的參謀人員接出來。

兩位空軍上校對史迪威說:“先生,阿諾德將軍派我們來搭救你出去。”“搭救”這個詞刺痛了史迪威,他用佈滿血絲的眼睛瞪了他們一下,嚴厲的目光表示了他的不滿和拒絕。海恩斯焦慮地告訴他,他們在空中盤旋時發現,日軍距瑞波只有20多公里了,情況非常危險。史迪威不想對兩位空軍人員作更多的解釋,他決定讓司令部的大多數軍官乘飛機前往印度,並要他們轉告已在印度的羅伯茨上校,與英方商量安排一個訓練中國軍隊的基地,並做好接應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