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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人不見了,順著氣味找了過來,它一個猛子躥到白歌的身前,虎視眈眈地盯著趙紅劍。

“支隊長,我覺得你的這個‘後門’,是你對我包括對我父母的侮辱。”白歌摸了摸戰歌的腦袋,“它要是聽見了,都會感到慚愧的。”

白歌靜靜蹲下身去,像是吟唱一般地說道,“如果我們犧牲了,我們的魂將永遠守護祖國疆土!”

戰歌的喉嚨中發出“嗚嗚”的聲音,它昂起頭顱,額上一縷銀色的毛髮在夜風中輕輕飄揚。那道聲音彷彿和風匯聚成了一首悲愴的歌聲,飄灑在這個曾染滿無數烈士鮮血的邊境叢林中。

“如果我們犧牲了,我們的魂將永遠守護祖國疆土!”趙紅劍喃喃自語,“這句話,是聽你父親說的吧?他當班長時也對我說過。”

白歌站起身,點點頭。“是的,他說軍人就應該隨時準備犧牲,哪怕是自己最親最愛的人,倘若為了祖國為了人民而死,那也是無上的光榮,沒有什麼值得悲傷的。”

趙紅劍覺得鼻腔一陣酸楚,連忙仰起頭,看著漫天的浩瀚星海。

“我父親當年當偵察營長時還說過一句話。”白歌狡猾地笑了,“支隊長,這句話估計他也對你說過。”

“什麼話?”

“要死鳥朝天,不死又過年!”

特警犬王 104

白歌挑選人員和分配任務只用了五分鐘。

“弟兄們!有怕死的嗎?”白歌牽著戰歌,大刺刺地站在一塊突兀的岩石上問。

“沒有。”十幾名全副武裝的特警隊員大聲回答。

“沒有?好!聽我命令!在家是獨生子女的!向後一步走!”

命令下了,卻沒人動彈。白歌火了,“操,關鍵時刻給我抗命?趙斌!你媽都60歲了,又給你生了個弟弟?劉大山!你老孃去年去世我記得大夥還一塊湊錢送份子呢,在哪又認了個親妹子?還有你,許勇,你……”白歌一口氣點了7、8個人的卯,被點名的戰士們的臉在月光下一陣紅一陣白的。白歌嚴肅地說,“別他媽的在這耗著,給我後退一步走!”

那些被點名的戰士只好向後退了一步。

“你們這些人負責外圍警戒!”白歌下了命令。

“副隊長!”士官劉大山惱怒地叫了起來,“憑啥不讓俺參加任務!”

“憑啥?就憑今天是我指揮任務!”白歌一改平日常態,瞪著雙眼,放開了戰歌的牽引帶,“都給我閉嘴,誰再耽誤時間,就是延誤戰機!軍法處置!”

沒人再敢吭聲了。白歌又對剩下的人說,“共產黨員!向前一步走!”

剩下的7個人都向前走了一步。

白歌盯著眾人,一字一頓地說,“我再重複一次,共產黨員向前走,預備黨員、共青團員和群眾別動!”

一個新兵和兩個上等兵這次沒敢再走。走上前的四個人是代理排長莫少華,尖刀班班長段飛,狙擊手李南生和爆破組組長孫猛。

白歌滿意地笑了,揮揮手說,“剩下的人,跟著支隊長走!”

沒別挑上的戰士垂頭喪氣地坐上裝甲車,跟著支隊長趙紅劍去堵罪犯有可能突圍的“口子”。落選行動的戰士們坐在車上,回頭張望著白歌,目光中盛滿期待,似乎在等待他突然改變命令。

白歌目送著汽車遠去的背影消失在山路上,雙手一拍,從岩石上躍下,“好,全體集合!”

四名戰士挺立在白歌面前,巍然不動。兩隻警犬威風凜凜地站在隊伍前面。

白歌從左到右巡視了全體隊員一遍問,“大家知道什麼是死嗎?”

一句話把幾個老兵都逗樂了。

年初獲得武警部隊“精武標兵”稱號的尖刀班長段飛忍不住說,“白副隊,你也太小瞧兄弟幾個了吧?都是在閻王殿前逛過幾回的人了,誰還不知道死嘛!”孫猛幹脆撩起胸前的衣服,指著幾塊碗口大的傷疤嚷嚷,“副隊你看看,閻王爺來請了我好幾次,我都沒跟他走!” 剛剛調到中隊的狙擊手,士官李南生嘴角彎起輕蔑的笑容,代理排長莫少華喊了報告,“白副隊長,報告!”

“說!”

“我提醒你一下,你是在面對四名雄性軍人講話,面對四名中國人民武裝警察部隊的特警士兵講話,死這個話題從我們進入部隊的第一天起就纏繞在我們的心中。首戰用我用我必勝!這句口號不是空喊的,我們早就熟悉了在危險中生存法則,還是請你換個話題吧!”

“好!那我就明說了!”白歌微微笑著說,“這次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