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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頭小狗的尾巴都快搖成了螺旋槳,等戊寅在沙發上坐下,立刻興奮地跳上去,把兩隻腦袋都擱在戊寅的大腿上。 “怎麼就你一隻?” 邊牧條理清晰地解釋道——爸爸把我們送到樓下就去醫院複查了,說是等檢查結束再來接我們。 而金毛高高仰著脖子,不停在戊寅的下顎和嘴角附近嗅來嗅去——奇怪,你嘴巴上怎麼會有…… 它形容不出來那種熟悉的味道,於是更加努力的嗅聞,還汪汪兩聲讓邊牧幫忙嗅。 “什麼?”戊寅下意識舔了下嘴唇,“我剛才和解臨淵接吻了,你們是聞到解臨淵的氣味了嗎?” 邊牧嗅了嗅記住味道便重新伏下了腦袋,嘗試著回憶——不是,味道確實很熟悉……好像,是茶葉?是茶葉的氣味。 金毛也恍然大悟,激動地叫嚷——對,對!是薛元帥喝的那個老班長! 邊牧——老班章。 金毛——唔。 “……”戊寅什麼都沒有聞見,但他不會懷疑變異雙頭犬的嗅覺,他有一搭沒一搭地順著它們身上的毛,放輕了聲音,“你們這個茶,除了薛元帥之外還有誰會喝嗎?” 金毛——沒有了吧?媽媽不是說茶葉很稀缺嗎?這年頭沒人種茶,喝一點少一點。 邊牧——是的,薛嶽元帥的普洱茶葉氣味很特殊,我沒有在其他地方聞見過類似的味道。 所以,昨晚解臨淵去見過薛鴻意的爺爺薛元帥,並且在他的辦公室裡獲得了一杯上好的普洱茶。 解臨淵,薛嶽……他們是怎麼聯絡上的?戊寅沉吟思索,而且就目前的情況,解臨淵絲毫沒有要將這件事告訴他的意思,甚至可以說是刻意隱瞞。 解臨淵有事瞞著他,並且戊寅確信,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看來,散養的大白兔子太久沒有得到主人教訓,有些得意忘形了。 …… 翌日晨,戊寅沒有再提及要一起上班的事情,老老實實喝完牛奶就坐到客廳打遊戲。老胡前天在偶然間垃圾站分揀區發現了多部和十五手裡同一款式的廢棄遊戲機,高高興興地全部拾了回來,由解臨淵拆解重灌,現在電池充滿電遊戲機可以從早上一直堅持到解臨淵晚上下班回來。 戊寅終於放過了永遠無法突破記錄的俄羅斯方塊,改為用一個節奏音遊的遊戲音效衝擊同居人的耳膜。不過只要他肯放棄去g區的想法,這些噪音也不是難以忍耐。 吃過早餐之後,解臨淵收回連線在遊戲機上的充電線,活動了一下手指,和留守青年戊寅打了個招呼便同秦玥等人一起出了門。 走在27層樓梯的中途,解臨淵倏然喚了前後人的名字,輕飄飄地開口問:“最近,有沒有人向你們打聽我和十五的事?” 他的嗓音依舊溫和低沉,但話裡興師問罪的意味卻昭然若揭,老胡和楊驀瞬間繃緊了後背,秦玥也緊張地快速回憶:“呃,解哥,怎麼問到這個?” 解臨淵語氣不變,面無表情地問:“有還是沒有,你們又都說了些什麼?” “有的……”秦玥羞赧地低下了頭,楊驀和老胡也接連避開了解臨淵的視線。 三人的情況大致相同,都是被同事看見他們與解臨淵和十五在食堂吃飯,接著在上班期間就被人搭訕,拉著八卦解臨淵和十五的情況。 因為二人的外貌確實出眾,被追問也很正常,所以他們沒想太多,問得多了為圖個清靜便滿足他們的好奇心說上兩句。 解臨淵當然不會信他們嘴裡的所謂“兩句”,怕是楊驀的雙重失憶人格,解臨淵的雙姓家奴,十五的桃色新聞,一點不落全部抖了個乾淨。 說罷,三人又連連道歉,問是不是給解哥惹麻煩了,還保證以後絕對守口如瓶。 “麻煩已經惹完了,還有什麼以後?” 解臨淵的一句冷嗤霎時令秦玥等人尷尬地停下腳步,面面相覷,訥不敢言。 不過很快解臨淵就消了氣,朝他們擺擺手,意味不明地輕笑了一聲:“算了算了,問題不大……” ——人總是要吃一塹才能長一智,反正他很快就會離開南營地,禍從口出的報應怎麼都不會落在他頭上。 …… 接替了下夜班的同事,解臨淵在領口佩戴上g區巡邏組的徽章,腰間左側配槍,右側配刀,背後配棍,配套裝備一應俱全,他理了理衣襬,儀表整潔地上街巡察。 g區白天有巡查員監督的範圍大多數情況下都不會鬧事,烈日當頭,居無定所的流民縮在牆角陰影裡,解臨淵經過的時候,他們甚至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 偶爾有餓壞了的小孩大著膽子湊到這些佩戴徽章的人身前,可憐兮兮地討一口吃的,如果是周遭沒人的情況下,手頭寬裕的巡查員還真有可能偷偷塞點饅頭或者白糕。但要是附近一堆眼睛盯著的情況下,巡查員只會鐵青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