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默契地和她保持同一姿勢,以被褥蓋臉,甚至中途還貼心地伸出手將後視鏡掰了上去,保證他們絕不多看半眼。 黑騎士類狗的那顆腦袋被吵醒,興奮地從椅背上方探出頭來,剛要叫喚兩聲表示大家都在玩什麼呢我也要玩,就被類人的那顆腦袋用爪子摁回去,最後只得在椅背後面嚶嚶兩聲表示委屈。 解臨淵沒有多說什麼,只面無表情地回過臉,看向身前這個“死到臨頭”還挺怡然自得的蠢人。 “躺下。”他的嗓音中沒有任何溫情和曖昧,聽起來一點也不像是來給戊寅暖/床的,更像是來送戊寅一程的。 戊寅眉心不展:“為什麼要躺下?” 看他這副無知又警惕的樣子,解臨淵禁不住有些想笑:“睡覺不躺下?” 戊寅一想也有道理,“那你躺下嗎?” “我陪你睡覺,肯定也要躺下的啊。” “……那我們一起躺。”戊寅朝解臨淵的方向伸出手,摸到了他的鎖骨附近,手掌完全覆過去,掌心下結實溫熱的軀體傳遞出蓬勃的生命力,隨著平穩的呼吸緩緩起伏。 解臨淵又笑了一聲,反握住戊寅的左手,傾身湊過去,一把攬住了他的要,“好啊。”他曖昧地壓低了聲音,如同情人之間繾綣的耳鬢廝磨,“我們一起躺下去。” 說著,解臨淵又用另一隻手託著戊寅的後頸,一點一點帶著他往後仰倒。 戊寅全身緊繃得像一截鋼鐵,直挺挺地躺下,他什麼都看不到,又不知道解臨淵打算對他做什麼,難得有些緊張,也抓著解臨淵的手不肯放開。 很快,他的伊領被解開了最上方的兩顆紐扣,戊寅沉默地感知著解臨淵的動作,察覺到對方的兩根手指在他下顎和喉結中間輕輕颳了刮,“放輕鬆點,別這麼苦大仇深的,是你執意讓我教你的,而且……是很舒服的事情。” 舒服的事?戊寅半點不信解臨淵的鬼話,最起碼他現在彆扭得要死。不過戊寅還是配合得放鬆了身體,想看看解臨淵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很快,一隻手撩起戊寅的短袖蝦擺,露出了底下平坦的小復。 即便楊驀在狼煙庇護所內的工作已經比大部分人要強,他平時也很難吃飽,更吃不到什麼高營養的食物,這也就導致他身形十分清瘦,小腹上有幾塊腹直肌,但是線條感很差,沒什麼美感。 解臨淵左手撐在戊寅的腦袋旁邊,雙推開啟,跨跪在他的申體兩側,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這個任他施為的男人。帶著點薄繭的右手從伊服下方覆上去,從肚臍周圍劃到瑤側,暗示性極強地在這抿敢處摩挲了兩下,又試探著繼續往上瑈涅。 說實話,解臨淵也不是多有經驗的人,為數不多的知識都是在軍隊裡或聽或見習來的,他這一系列撩撥晴愈的動作下來,戊寅別說什麼難堪的戰慄、羞恥的川息了,他就連哼哼都沒哼上一下,幾乎沒有任何反應。 這簡直令解臨淵大為挫敗,他抬眸觀察起戊寅此刻的神色,發現這人表情莊嚴肅穆,簡直可以直接去教堂裡主持禮拜。 他復又垂下腦袋,望向戊寅的酷鐺,平平整整,不存在任何口嫌體正直的情況,解臨淵甚至感覺那裡是凹陷下去的。 他猛地想起之前陪戊寅去解手的時候,看到楊驀那小得可憐的加夥什,解臨淵倏然非常懷疑地想,就算戊寅被他搞更了……他也看不出來啊? 這麼一則需要敲木魚求佛祖原諒的地獄笑話瞬間逗樂瞭解臨淵,他翻身坐回地上,一個人笑個不停,惹得戊寅狐疑地撐起上身:“你在做什麼?這也是賠睡的一個環節嗎?” 解臨淵替他把撩起的伊服下襬恢復原位,又笑了好一會,這才安撫性地拍拍戊寅肩膀,“沒有,不是,我只是想到了很好玩的事情。” 講到這,他又忍不住思維發散,戊寅在這方面完全是白紙一張,萬一因為他今日的示範,讓戊寅誤以為做這種事就是需要在車上,並且一定要有兩名外人旁觀怎麼辦? 就憑戊寅這傢伙扭曲的腦回路,非常有可能。 想到這,解臨淵又開始笑了。 戊寅:“……” 戊寅:“你是不是有病?” 這個一直用來評價他的疑問終於在今天用到了別人身上,戊寅難得和那些曾經被他折磨的人有些感同身受。 解臨淵搖了搖頭,又想到戊寅看不見,“沒有,只是剛才那些算是我的嘗試,嘗試結果就是:不行,我睡不了你。” “你睡不了我?”戊寅重複他的話語,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對的。” “為什麼?” “因為,”解臨淵不懷好意地說,“你,不對,”他湊到戊寅的耳邊,確保接下來的話只有對方一人能聽到,“楊驀太小了,睡了你的話,你興奮起來就會把它堵住,到時候流血不暢憋得像紫蒜一樣,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