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85頁

解臨淵許久未曾這樣暢快地進食,乘著月色翻到房車頂端,兩條長腿垂在外面,仰頭望向枝椏間碩大的幽藍色圓盤,一杯又一杯地飲著酒。 “頭疼。”他搖晃著敞口玻璃杯,“你的來歷怎麼這麼複雜?” 喃喃自語沒有得到任何回應,解臨淵自顧自地說下去:“要不算了,別找你本體了,怪麻煩的……你就一直寄生在我身上也可以。” 紅酒一個人對月喝著沒意思,解臨淵又上頭返回車廂翻出狼人灰藍私藏的半瓶伏特加,暢快痛飲,趁著酒勁,他翻身躺到創上,皆開了酷子拉斂,用上技巧地碗儂起來。 一開始因為酒意過重伸替沒什麼反嚶,好不容易才緩緩起了敢絕,解臨淵閉上眼睛,一直到耳邊的傳習聲逐漸變成兩道,模糊哎昧,才真正地星粉起來。 “就知道……”他笑個不停,睜開右眼,不出所料眼前一片漆黑,“你這隻小瑟蟲,絕對會在這個時候出來。” “到底誰瑟?”戊寅不虞被汙衊,“我一恢復意識就見你在做這種事。” “我不做這種事你肯恢復意識?” “我恢不恢復意識跟這種事有什麼關係?” “那你為什麼總是趁我做這種事的實話恢復意識?兩次都是。” “我怎麼知道我恢復意識的時候總是能撞上你做這種事?” 眼見著晴到濃時的調情變為了繞口令,解臨淵笑容一斂,鬆開手,“非要跟我抬槓是吧?” 下一秒,他的又守就不聽使喚地纂了回去,嚇得解臨淵徹底僵硬了神色,“你……” 好在戊寅還不至於真的下守沒輕沒重,只是藉此‘恐嚇’瞭解臨淵一下,便交回了控制權。可解臨淵非但沒有因此聽話,反而有恃無恐地徹底罷工,“威脅我是吧?我給你提供棲息的伸替,在你最脆弱的時候保護你,你不知恩圖報,還威脅我!” 戊寅隱約感覺解臨淵的狀態不對,“解臨淵?” “叫你爹做什麼?” “我沒有爹哦。”戊寅說,“如果癸酉說的都是真的,那我就是人造受/精/卵三個月培育出來的‘肉雞’,專為實驗而生,就連我一直念念不忘的‘本體’,其實也就是個和仿生體差不了多少的東西,甚至可能還不如仿生體。” “……” 解臨淵沉默了一會,無奈地把手放回去,繼續給戊寅服務:“煩死了,跟你玩瑟晴呢,你跟我賣慘。” 戊寅在他腦海中淺笑了一聲:“解臨淵,你現在被我拿捏得死死的,知道嗎?” “我什麼時候沒被你拿捏了?”解臨淵現在說起這些都十分坦然,沒有半點不好意思,“我從遇見你的那一刻開始,就被你吃得死死的,玩不過你。” “……你就這麼承認了?沒點不甘心嗎?” “不甘什麼?”解臨淵疑惑,“你不也被我搞到手了?你不甘心嗎?” “我不甘心。” “……” 解臨淵直接恰住了即將結束的自己,狠得額頭上都是青筋和冷汗,嚇得戊寅連忙搶回伸替控制權,蜷起雙忒精心呵護。 隔日,解臨淵從宿醉中醒來,發現自己四仰八叉地躺在房車的大床上,全身上下跟被殿下碾過一般的疼,他皺著眉,看到自己赤/裸著躺在柔軟的毛毯裡,只有右手在毯子外面——玩著遊戲。 他一動腦袋,戊寅就強行又把頭扭了回去,對著電子螢幕,嘴裡還小聲嘟囔:“別動,馬上破紀錄了。” 解臨淵當即故意壓住拇指,讓戊寅的角色失去控制一頭栽進陷阱裡去,失去最後一條命成功ga over。 戊寅:“……” 可憐的半機械體瞬間在兩個靈魂的搶奪下上演了一出左右手互搏,最後還是解臨淵再三求饒戊寅才肯暫且饒過他。 解臨淵給自己套了身新衣服,起床飽餐了一頓,把房車上的東西又收拾出一個揹包,這才神情愜意地往動物園裡走。 深秋氣溫降得厲害,不過他的身體素質好,即使穿的不多手腳也都是熱的,戊寅舒舒服服待在他身上,就像一隻窩在暖和巢穴裡的黑貓,揣著手腳,眼睛也微蒙起來,油光水滑的長尾巴一下又一下地搖晃,撩撥著角落裡窺伺的紅眼小白鼠。 解臨淵沒話找話地問:“回去了?” “回去唄。”戊寅打了個哈欠,“……說實話,解臨淵,如果現在是按小說話劇那種跌宕起伏的情節發展的話,癸酉跟我們的話講了一半,還停在了挺關鍵的地方,等我們現在回去,就會發現他不見了,失蹤,被綁架,或者直接被殺害。” “……”解臨淵無奈地隨手摺了一枚樹葉,在指尖摩挲,“能不能別這麼詛咒自己?還有我都讓你別再看那些稀奇古怪的言情小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