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現在的社會,除了當官,沒什麼好職業。”龍大海一聽,這話味不對,明顯是受到什麼委屈了。
賀心如領著龍大海走進一家小飯店,兩人點了幾個菜,要了幾瓶啤酒就開喝起來。龍大海生於北地,酒量大大,等閒十瓶八瓶啤酒沒反應。賀心如更是女中豪傑,打遍班級無敵手。除龍大海她不敢挑釁外,餘下的男生一見賀心如拎著酒瓶子過來,都聞風喪膽,落荒而逃。這兩人要是開喝起來,那要得個時間了。
兩人心情不好,互相舉杯,狂飲痛飲。桌上的酒瓶子逐漸增多,讓老闆在竊喜的同時,也擔心他們有沒有償付酒帳的能力。在看了賀心如的衣著和拎的名貴提包後,老闆便再沒有別的心思。
很巧合,賀心如今天也去財政局報道。賀向南縱然有些資產,在今天的海濱市也不過屬於中層人物。他的女兒去財政局,不會引起絲毫波瀾來。更巧合的是,介紹賀心如去財政局的人出事了。賀心如遭到冷落,實在太自然了。
賀心如一向心高氣傲,走到哪裡都受到公主般的待遇,沒想到到了財政局,人家隨意幾句,就把她打發到龍大海單位所在的美稱為開發區的區財政局上班。這開發區財政局連個局長都沒有,就賀心如一個人,明顯是稀裡糊塗的糊弄你。反正給你開工資了。
賀心如甚為不滿,回家後就鬧著不幹。賀向南當時就慌了,急忙哀求:“小祖宗,你知道爸爸花了多錢才給你辦進財政局嗎?聯絡人五萬,人情十萬。你要是不幹了,十五萬可就打水漂了。彆著急,是因為安排你工作的副局長出了點事,他們才整你的。等老爸打點一下,幾天就調回來了。”
賀心如打著酒嗝,把事情對龍大海說了一遍,帶著哭腔說:“你說,他們是不是太過分了。不錯,我是個體戶的女兒,是暴發戶的女兒,不是某某官員的女兒,可這不是太不公平了嗎?”
龍大海瞪著被酒精泡紅的眼睛,無力地說:“你偷著樂吧。和你比起來,我不是更慘。知道我現在住的是什麼地方嗎?山溝裡。晚上除了一個對我不理不睬的老頭外,就剩幾隻狗了。想想開始時,兩室一廳的房子,三年分房的許諾。現在看來,人家拿我們這些剛畢業的學生當猴耍呢。我們算什麼?受氣了也沒地方說理去。”
賀心如沮喪地說:“我承認,我是託關係進的財政局。可不託關係誰能進財政局啊!我看了,學校裡再黑暗,至少還有一些講廉恥的地方。社會里好像太現實了。現實得我都不想進社會了。我決定了,明天就辭職,讀研究生去。”
兩人喝得暈頭轉向。結賬的時候,近兩百元的高額賬單使龍大海一下恢復了清醒。咬牙付出了僅存三張老人頭中的兩張,龍大海拉著賀心如離開了飯店。
一出門,清冷的夜風吹來,兩人心有靈犀,雙雙跑到路邊哇哇嘔吐起來。
吐完了,人也恢復了一些清明。龍大海說:“送你回家吧。”賀心如搖頭:“不回去。我不想看我爸爸那市儈的老臉。咱聊天去”
回到房間。賀心如看見收拾的整整齊齊的物品,愣愣地說:“要走啦,最後一個同學也要離開我了。”想起相處了幾年的同學天各一方,想起大學難忘的四年光陰,再想起在單位受到的歧視眼神,賀心如撲到床上嚶嚶哭了起來。
龍大海酒意上湧,在床的另一頭躺下,也顧不得賀心如如何傷心,先咪一下眼再說。
朦朧中,龍大海感覺一個柔軟的物體撲進了懷中。那物體非但柔軟,而且清涼無比,使龍大海燥熱的軀體感到一絲清涼。龍大海不由緊緊將那物體摟住,沉沉睡去。
感覺到清晨的味道,也感覺出嘴裡的乾燥,賀心如迷迷糊糊地想舒展一下身體,卻發覺自己睡在別人的懷裡。感覺驚訝的同時,賀心如更感覺到大腿內側有一個東西緊緊頂著。
猛然睜開眼睛,賀心如驚訝地發現:自己躺在龍大海的懷裡。至於下邊是什麼東西頂著自己,不是孩子的賀心如心中非常清楚。剛想掙脫龍大海的懷抱,擺脫眼前的尷尬局面,龍大海突然睜開了眼睛。兩人都沒想到喝了頓酒會喝出這樣的事情來。一時間,反而誰都不敢動彈。
龍大海稍微移動一下身子,就聽見賀心如呻吟兩聲。感覺出下體陷入一處溝壑中,雖然隔著衣褲,也異常舒爽,龍大海本能地運動身體,賀心如也不住地呻吟,更加重了龍大海的動作。經過一夜的摩擦,龍大海再如此動作,沒幾下便不由自主地發射出去。賀心如感覺出龍大海的顫抖,也激動地呻吟幾聲,出醜不小。兩人緊緊地擁抱,誰也不肯出聲。龍大海看見緊閉著雙眼的賀心如,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