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是泰藍王, 人人對他恭恭敬敬,但他很清楚一旦讓孟真不適她就會抽離, 沒有第二次機會, 除了泰藍王這個身份, 他也不過是個毫無競爭力的瘸子。
而泰藍王這個身份, 也離不開孟真的扶持。
孟真望著他輕輕笑了笑,他有一張濃豔的臉,睫毛很長,膚色是和李丹一樣的淺蜜色,她的手抓在他的脖子上襯的很白,這樣擒著他喉嚨的感覺,極大的取悅了她,“還不錯。”
“那你還要試一下嗎?”鄭蘭問她,貼的很近。
她微微低頭就又吻上了他的唇,這次他吻的很剋制很溫柔。
雖然他抓著扶手的手指緊的青筋凸顯,卻壓著衝動和欲|||望,耐心的由她掌握著節奏。
孟真能感覺到手指下他脖頸上的血脈鼓起,喉結一湧一湧的彷佛要跳出喉嚨,這樣的掌控感讓她很喜歡,她不自控的用了力,他卻像是很喜歡似得喉嚨裡發出低低的喘息聲。
像一件新鮮的玩具,她有些忘了時間,直到外面傳來腳步聲,她才推開了鄭蘭低低說:“別讓我哥哥知道。”
鄭蘭痴迷的望著她,腦子裡過電一樣,一把抱住她將滾燙的額頭貼進了她懷裡,止不住的勻著呼吸,吻和她的手指讓他快要窒息,瀕臨窒息的快樂充斥著他的整個身體……
腳步聲停在門外,有人輕輕敲門,“真真,你的電話。”
是哥哥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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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孟真開啟門,她和鄭蘭神色如常,只有鄭蘭脖子上紅色的抓痕有些明顯。
孟真接過哥哥手裡的手機,是陸部長的電話,問她的狀況。
她拿著手機邊回陸部長的話,邊讓哥哥帶鄭蘭下樓去用餐,她獨自又回到了爺爺的書房裡,關上了門。
孟舒雲陪同鄭蘭和他的副將下樓。
樓下晚餐已經佈置好了,顧蕭坐在餐桌旁看見鄭蘭,很難不注意到他脖子上的紅痕。
鄭蘭卻像是什麼也不知道一樣,笑著請孟雲開坐在主座上:“我今天只是作為真真的朋友來看她,按理來說我是晚輩。”
他坐在了孟雲開的左手邊。
顧蕭又朝樓上看了一眼,“真真還在忙嗎?”
“不等她。”孟雲開笑著讓他們落座,知道真真還在忙,就替她招待說:“我們先吃。”
孟舒雲也落了座。
顧蕭的心思卻全不在晚餐上,他心中其實已經明白,真真不會再回頭,她從來不會回頭。
他聽見孟老爺子在和鄭蘭聊天,前一句他走神沒聽清,只聽到孟老爺子問:“不知道這一次鄭先生會在雲京留多久?”
鄭蘭笑著回答說:“還不清楚,我這趟的行程是由孟小姐安排的,大概留到她不需要我逗留的時候。”
顧蕭口中的蔬菜苦澀的難以下嚥。
孟老爺子心中已瞭然,真真應該是和顧蕭分手了,鄭蘭現在在追求真真,雖然是泰藍王,但孟雲開卻不希望真真和鄭蘭在一起,談戀愛可以,但長遠了不行,鄭蘭到底是……不方便行動,況且他泰藍王的身份難免會將真真束縛。
之前覺得顧蕭不夠優秀,現在鄭蘭倒是有能力,可也覺得不適合真真,倒真像舒雲說的那樣看誰都覺得配不上真真。
一側的孟舒雲低頭看了一眼手機,眉頭輕輕動了一下,按滅手機起身對他們說:“我上樓吃個藥。”
然後快步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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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的孟真掛了陸部長的電話後,她又撥通了另一個號碼,是李丹來雲京時會使用的備用號碼,這個號碼只有她一個人知道。
響了三聲之後,對面接通了。
他果然在雲京。
“你在哪裡?”孟真直接問他:“告訴我你的地址。”
李丹頓了幾秒,如實告訴了她:“雲京港口附近的賓館裡。”
“港口?”孟真疑惑,他就算要離開雲京,也該是乘坐飛機和高鐵,怎麼在港口?
他換成了甸海話,和她說:“你放心,我很快會離開雲京,和來的時候一樣乘貨船回甸海,沒有出入境記錄。”
孟真吃驚極了,他來回都乘貨船?
她知道李丹說的那種“沒有出入境記錄”的貨船,是來往於甸海和雲京的廉價貨船,有些偷渡的、為了省錢的會塞錢給貨船的員工,偷偷躲在貨物堆裡。
這樣的船要行駛十幾個小時才會抵達,十幾個小時躲在貨物堆裡吃喝都困難。
李丹就是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