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你喜歡吃這些。”鄭蘭對孟真說:“希望我沒記錯。”
孟真倒是沒想到鄭蘭會記得她的口味,看著一道道泰藍的特色菜,還真的全是她愛吃的。
“你可以喝酒了嗎?”鄭蘭詢問她:“我記得你哥哥規定你成年之後才可以喝酒,現在可以了嗎?”
他記得她非常愛喝酒。
僕從端著酒水在桌邊等著。
孟真抬眼看了看那些酒水,那些酒居然是她在沙俄和肯尼上將喝過的[戰慄],她對這酒印象深刻:“你居然弄來了這種酒,你怎麼知道我喜歡?”
鄭蘭笑笑說:“我比你想象中更關注你。”見她沒有拒絕,鄭蘭抬手讓僕從為她倒酒。
孟真的手被顧蕭輕輕握了住。
他低低說:“你晚上還要吃藥。”
是啊,她不能停藥,為了哥哥也不能。
孟真很遺憾的看著杯子裡的酒,手指晃盪著杯子,到底是沒有喝酒。
鄭蘭瞧著她那副模樣忍不住笑了,“沒想到過了生日,你真的長大了,學會了剋制。”
在他心裡,孟真肆意鋒利,非常少有剋制的時候。
他現在還記得,孟真在上將府舉槍對準那勒的樣子,那時的她有一種驚人的美。
鄭蘭有些好奇,孟真這次相見變得沉穩了許多,總讓他覺得她沒那麼開心,為什麼呢?
孟真笑了一下推開了酒杯,和鄭蘭玩笑。
她從頭到尾都很剋制的沒喝酒。
顧蕭心裡卻知道她是因為孟舒雲還病著,努力在讓自己變的成熟、健康。
她的剋制或許是因為沒有孟舒雲替她託底了,她哥哥現在還沒有徹底清醒過來。
他在桌子下輕輕握住了真真的手,她扭過頭來望著他,眼睛波光粼粼。
他很明白鄭蘭花心思討好她的心情,誰不想讓她開心一些?哪怕她不愛自己,只要開心的笑一笑也足夠讓人為她做一切的事。
宴席結束已經很晚了,顧蕭陪著孟真回房換藥。
鄭蘭在殿門口目送著孟真和顧蕭牽手走遠,輕輕嘆了一口氣,問身後的奴瑪:“你覺得我還有必要爭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