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在一起,我們也可以體驗別的。”
肯尼怔怔的望著她,蹭著她的嘴唇:“可以嗎?”
為什麼不可以?
她不屬於況盛,將來也不會屬於任何人,她只屬於她自己。
她喜歡就可以,她想要就可以。
孟真主動加深了這個吻,手指摸到了他結識的胸肌和舊的疤痕,他一下子將她從桌子上抱了起來……
從桌邊到床邊。
他和鄭蘭是那麼不一樣,他力氣很大很大……
後來漸漸吃不消。
他的傷口也又流血了,血弄的兩個人身上都是。
------
況盛再打電話過來時,孟真正泡在浴缸裡昏昏沉沉想睡覺,肯尼坐在一旁在為她吹頭髮。
她接起來聽見那邊叫她:“孟真,吵醒你了嗎?”反應了好一會兒,再看號碼才意識到是況盛。
“沒有。”孟真說。
肯尼關掉了吹風機,聽見手機裡況盛問:“擔心你出事,想確認一下,肯尼上將一切都好嗎?”
他很想回一句:一切都好,比想象中好。
但只是伸手溫溫柔柔的替孟真梳理她的頭髮,她有一頭非常濃密漂亮的黑髮,緞子一樣。
他知道,她要回家去了。
但還會再見的,肯尼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起身走出浴室,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也撿起了她的鑽戒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