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們也訂了這家酒店,孟真應該不會單獨出去住,畢竟這裡離禮堂和大使館很近。
他回了顧蕭:[不遠。]
顧蕭:[能不能幫我個忙?我訂了一束花送給真真,只是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回來,你能不能幫我簽收一下,等她回來送給她?]
顧蕭:[她這麼厲害,我總要為她祝賀一下。]
顧蕭:[方便嗎?]
這麼一點小忙,周慕也怎麼也不好意思拒絕,就答應了下來,又問了他父親國宴大概的結束時間,和花店那邊約好了時間。
等沙俄的花店派人來送花時,周慕也下樓去簽收,看見幾個行李車推著一大束一大束的紅玫瑰,排成了長隊在酒店外等著。
“這麼多?”周慕也驚訝。
花店老闆用英語告訴他:“一萬支,每一束是一千支,為您送到哪裡?”
顧蕭這是……送一束花嗎?
好在孟老爺子他們訂的是頂樓沙皇住過的大套房,頂樓一層就只有那一間大套房,自帶花園露臺、泳池、酒廊,和單獨的電梯,不會影響到別人。
周慕也一面讓老闆把花送到孟老爺子他們住的樓層,一面和顧蕭發微信。
顧蕭:[我也是問過她住大套房才訂的,這些話剛好能擺滿單獨的電梯和她的走廊,不會干擾到別人。]
顧蕭:[你只用簽收就好了,我已經和花店溝通好,他們會佈置好。]
周慕也問了一句:[為什麼不是9999朵?是一萬朵?9999朵聽起來不是更浪漫嗎?]
顧蕭:[怕她不喜歡那樣。]
顧蕭:[我還沒有向她告白,只是祝賀她,為她開心,不是為了示愛搞浪漫。]
顧蕭:[我也想好說辭了,就說這些花是咱們群裡一起送的,大家都為她驕傲開心。]
周慕也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看著年輕的沙俄店員忙忙碌碌在往電梯里布置玫瑰花,靠在了大廳的柱子上,顧蕭對她的愛意盡人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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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宴還在繼續。
其實就是很無聊的用晚宴,吃的是沙俄御用大廚做的沙俄特色。
首相坐在主位,鄭蘭坐在一側,孟真坐在鄭蘭的旁邊,挨著的是沙俄的上將肯尼。
爺爺和哥哥他們與周市長和大使坐在另一側。
孟真吃到後面已經吃累了,沙俄天氣嚴寒,吃的全是高熱量,酷愛新鮮的牛肉和魚子醬。
每道菜都會配佐餐酒。
沙俄沒有禁酒一說,上將肯尼和她說:他們沙俄人出生就拿著酒瓶,酒精流淌在他們血液裡。
上了一道炙烤了表皮的半生牛肉。
孟真切開,粉色的牛肉裡溢位紅色的汁液,她也分不清是血還是佐料,低頭吃了一口,出乎意料的嫩,沒有想象中的腥味,反而帶著果味。
好奇特的口感。
肯尼換了一杯酒推到孟真手邊,用英文和她說:“試試看配這種酒。”
孟真端起杯子聞了一下,好大的辛辣味。
肯尼鼓勵的看著她:“我想你會喜歡。”
孟真看著肯尼,慢慢喝了一口,辛辣味立刻將她口中牛肉的鮮嫩果香激發出來,兩種奇妙的口感撞在一起,像是幹|柴|烈|火一樣,熱熱的從喉嚨裡流淌她的全身。
酒勁大的,她感覺一下子就戰慄了。
肯尼看著她的表情從試探到驚歎,然後小小戰慄了一下,眼睛發亮的盯著他眨了眨,用英文小聲和他說:“奇妙的酒。”
肯尼忍俊不止,她也很奇妙,那麼的傳奇厲害,可又如此的充滿好奇與天真,有時候的表情像某種可愛的小動物。
“它叫什麼名字?”孟真問杯子裡的酒,又喝了一口,辛辣之中果香又那麼濃郁。
肯尼笑著說:“可愛的孟小姐還是不要多喝的好,它可以輕易將一位沙俄將士醉倒。”
“這麼厲害?”孟真驚奇,聽見肯尼用沙俄語說了酒的名字。
然後又解釋給她聽:“它的名字翻譯成中文,大概是[戰慄]。”
戰慄兩個字他用了中文,發音彆扭不熟練。
“我的發音對嗎?”他好學的問孟真。
“戰慄。”孟真重複了一遍,教他正確的發音,“你看著我的嘴唇、舌頭。”
肯尼看著她的嘴唇,被酒染紅的嘴唇和舌頭放慢了在他眼前,像浸了酒的玫瑰,她很認真在教他讀音。
肯尼喝了一口濃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