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的黑市團伙,他們像一群瘋子,只要賺錢什麼都敢做,因為他們是散戶,做一票就解散,很難對付,他們搶過的寶物不計其數,臭名昭著。”
孟真驚歎:“上將懂的好多啊,你跟他們打過交道?”
肯尼上將側頭看向她,微笑著說:“我和你一樣,在那裡買過東西,聽說而已。”
“是嗎?我雖然去拍回來過沙俄之星,卻是第一次聽說這種可怕的事。”孟真無辜的說。
兩個人對視幾秒之後,心照不宣的笑了。
肯尼當然知道她絕對不是什麼也不知道的小綿羊,小綿羊怎麼能從泰藍手裡拿回沙俄之星?怎麼會成為孟家繼承人?孟家可不是隨隨便便做到今天這種地步的,孟家能交到她手上就足以說明她的手段和能力,她肯定知道他說的這些。
事實上,他正是因為她並非可愛的小綿羊才如此的對她好奇著迷。
但他沒有再多去打探孟真來曼耳到底是為什麼的事,只要保證生意不出問題,這就與他和沙俄無關,他問她:“聽說你也想買金佛,你需要我為你做什麼呢?”
孟真把頭髮紮起來說:“你不需要為我做什麼,我只是需要你陪著我。”畢竟這趟是和陸朝一起來,她沒辦法合法持槍,所以她需要肯尼上將這道“保險鎖”,她出事了哥哥和爺爺會很難過的。
肯尼上將笑了一下:“非常榮幸能聽你這麼說。”哪怕知道,自己或許只是她的一枚棋子,但肯尼依舊非常樂意她的小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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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李家門口,李家門外除了曼耳的警察還有陸朝和大使館派來的幾名軍士。
陸朝提前打過招呼,華國的大使還在李家,接應上了孟真和肯尼上將,他們跟著隨行來的幾名軍士很順利進了李家。
剛進到正廳裡,就聽見李老先生的兒媳蓋雅女士語氣很激烈的在和人爭辯。
孟真只聽見她說:“我是曼耳的合法公民,出了這種事你們該想的是如何保護曼耳的公民,而不是讓公民把他的私有物品交出來!”
她從窗戶外隱約看見正廳裡幾位西裝革履的曼耳內閣大臣,那天的晚宴上她見過其中兩位。
大使低聲和她說:“曼耳的內閣希望李老先生能夠把金佛今天就送進曼耳博物館,這樣能更好的保護金佛和李家,李老先生不同意,蓋雅女士原本沒有不同意,但曼耳內閣以警力不能永遠這樣守在李家為由,要立刻帶走金佛,她覺得自己被冒犯了。”
這確實很冒犯。
孟真和肯尼上將沒進去,就站在花園裡,看著李家被炸的殘垣斷壁的後院,已經可以直接到達街道上了。
正廳裡的爭吵聲越來越劇烈,蓋雅不滿的說:“發生了這種可怕的搶劫事件,我沒有辦法正常工作,正常生活,我的孩子無法正常上課,你們想到的解決辦法就是強行掠奪公民的私有物品?”
曼耳的內閣大臣還像以前一樣施壓說:“請你冷靜,我們是為了更好的保護你們,如果不盡快轉移金佛,我們沒有辦法保證每天都這樣花費大量警力守著你們的花園蓋雅女士。”
緊接著孟真聽見了背後大廳裡,華國大使接通了陸朝的電話。
擴音的電話裡傳出陸朝標準的英文,他對蓋雅和在場的人說:“蓋雅女士請放心,我們的軍士不會撤離。”
他的聲音那麼清晰,擲地有聲:“在沒有抓到那夥人、確定你們的安全之前,我們的軍士將24小時保證你們的安全,無論金佛最後歸屬於哪個國家,李章年先生都曾經是華國的同胞,他和家人的安危是首要考慮,而我們也絕不允許金佛落進盜賊手裡。”
他和首相在一起,這番言論無疑也是在對曼耳的首相說,華國可以禮貌的買回國寶文物,可以被拒絕,但絕不允許國寶文物在眼皮子底下被盜匪掠奪走。
大廳中他的聲音壓過了所有爭吵聲。
孟真聽見蓋雅對陸朝說了一句:“謝謝,非常感謝你們。”
身旁的肯尼上將微微笑了一下,如果真是他心裡想的那樣孟真在幫華國拿回金佛,那昨夜的事孟真知不知道?她打算做什麼?她似乎在做一件魚死網破的事。
很快,曼耳的幾位長官就被請了出來。
蓋雅在大廳門口看到外面站著的孟真時驚訝極了,“孟女士你怎麼在這兒?”
“很抱歉沒有打招呼就過來打擾你了。”孟真滿懷歉意的說:“我聽說出了事,就趕了過來,你和你的家人還好嗎?”
蓋雅看起來很疲憊,一夜的提心吊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