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勒如遭雷劈,父親要不要聽聽他在說什麼!他已經夠年齡做孟真的父親了!可他居然還在打她的主意!因為她是孟家的繼承人?因為她那麼年輕漂亮?
他憤怒的發抖,可那隆嚴肅的對他說:“那麼多的女人任你挑選,你不要再去招惹她,她不是你能得到的。”
不是他能得到的,是他父親能得到的對嗎?
那勒怒不可遏,壓低聲音對他說:“我對她是認真的,我會向她告白,我要娶她。”
那隆抬手一巴掌打在了他臉上,靠在椅子裡甩了甩手說:“去醒醒酒,把我說的話記進腦子裡,不要再說醉話。”
那勒臉頰熱辣辣的疼著,他轉身就走。
那隆看著他的背影,無奈的嘆了口氣,他為什麼會生出這樣蠢的兒子?
是他把那勒的路鋪的太平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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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勒回到上將府中,酒意加上怒火快要把他點燃,他一槍射碎了房間裡的水晶燈。
僕從嚇的躲出去不敢說話。
他的父親在打什麼主意他很清楚,為了權利和金錢,他父親什麼都做的出來!
他無法想象孟真變成他的繼母,越想越噁心,為什麼他不能向孟真告白?他追求她怎麼叫騷擾她?是他的父親不許而已。
那勒快步奔上樓,直接衝進了父親的書房裡,拿著槍開啟了保險櫃,看著裡面的沙俄之星一動不動。
他的父親會拿著這枚沙俄之星向孟真告白嗎?向她展示權利、寶石、金錢,捕獲她的喜愛。
但到底,他還是鎖上了保險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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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大王宮裡,王后奴瑪再次在雨樹林裡見了鄭蘭,這一次她把保險櫃的所有密碼都給了鄭蘭。
“我的人偷看到那勒用這個密碼開的保險櫃。”奴瑪說:“應該沒有錯。”她的人在上將府中做僕從很多年了,應該不會出錯。
那隆一向很小心,但那勒喝多了根本沒注意別的。
鄭蘭看著紙張上的數字,又將紙張點燃燒了,笑著輕輕說:“你看,沒有人能拒絕她。”
他現在很慶幸,自己沒有去追求她,愛情這種把戲,她比任何人都懂得利用。
她很清楚自己的價值、美麗、優勢,並且很懂得把它們當成誘餌。
“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奴瑪低聲問他。
鄭蘭沒說話,當然是萬佛節,那個時候全泰藍都在歡慶朝拜,上將那隆會隨同泰藍王一起遊街,接受泰藍人的朝拜。
那勒也要帶軍衛維護安全,這是最好的時機。
“萬佛節,孟小姐也會參加?”鄭蘭問她。
奴瑪點點頭,“她似乎很信仰阿彌,最近常常在阿彌殿中誦經。”
是嗎?她信仰阿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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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佛節從凌晨就開始,滿泰藍的誦經聲,泰藍王室和上將是在早上八點開始遊街,一整天都不會進食,直到下一個零點,朝拜結束。
孟真住在大王宮裡,只能跟著所有泰藍人入鄉隨俗,早起禁食,如果順利的話,過了今天她差不多就能離開泰藍趕去沙俄了。
剛好能趕在沙俄的拍賣會開始之前。
天還不太亮,外面就開始熱鬧起來了。
章岱偷偷塞給她兩塊巧克力,讓她墊一墊。
王后送了兩套泰藍的傳統衣服給她們。
孟真換好衣服,梳好髮髻,正等著八點開始的遊街,就有僕從過來找她,說是二王子鄭蘭請他過去一趟。
她看了一眼時間,早上六點多,在動手之前鄭蘭是絕不會跟她聯絡的,要麼是出事了。
可外面很平靜,不像是二王子出事的樣子。
僕從低著頭等她,說:二王子就在大王宮外等著她,章老闆已經先過去了。
章岱確實剛剛出去了。
孟真想了想,轉身發了一條微信出去,才跟著僕從去了。
大王宮的殿外已經淨街,戒備上了,僕從帶著她繞到戒備外面,在大王宮的另一側僻靜處停著一輛車在等她。
孟真走過去,車子就從裡面推開,她看見了坐在裡面的那勒,容顏憔悴,一看就是酗酒過後的疲憊樣。
“上車,我帶你去一個地方。”那勒朝她伸手,見孟真沒有要上車的意思,皺眉說:“我難道比我父親還可怕嗎?我如果真要對你做什麼,早就做了。”
那勒皺緊眉頭:“你不想看看沙俄之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