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有的求生意志,發動你讓死神都要畏懼的可怕鬥志。如果說你的一生都在戰鬥的話,那麼你為什麼不能為了自己,為了祖國,為了你慘死在這片群魔亂舞土地上的兄弟,和我,打出一個轟轟烈烈風雲變色,殺出他一個柳暗花明鳥飛魚躍?!”
齊小霞沒有強心針,沒有心臟起搏器,就連最基本的氧氣瓶都沒有,她只有不停的在我的耳邊低語,她只有在內心不斷的哀求,希望我能聽到她的話,希望我的鬥志我的求生渴望能夠激發起我最強悍的生命力!
用最小型的縫紉針穿過我被刺刀劃斷的手筋,把她們小心的縫合在一起,用止血消炎紗布,一塊塊蓋在我胸膛的傷口上,現在齊小霞就象是一個修補匠,正在小心的試圖還原一個被刺刀捅得千瘡百孔的水壺。
“恩……”
就象是繡花一樣,齊小霞小心的用軍刀剜著自己左臂上的面板,當一塊兩寸長,一點五寸寬的薄薄的面板從她的手臂上生生剝落的時候,齊小霞這位世界最堅強的女戰士額頭上已經滲慢了汗水。
“對不起了大哥,止血消炎紗布已經用完了,如果只用普通的繃帶幫你包紮,你會不停的流血。我也不知道我這個方法行不行,但是我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
在溫柔的低語中,齊小霞用酒精對自己那塊面板消毒後,將自己的血與肉,輕輕的貼到了我胸部的傷口上。
“記得,你的生命中已經有了我的一部分,沒有我的允許,你絕對不許死!”
在柔柔的微笑中,齊小霞又拎起了軍刀,從自己手臂上劃下一道印痕,然後小心的用鑷子夾起一塊面板,在汗水不斷滲落中,這塊面板越揪越長,越揪越大。
當齊小霞微微顫抖的割下這塊面板,準備把它貼到我地傷口上時,她的目光猛然迎上了一雙深邃到幾乎可以讓她深淪到宇宙極限地幽然目光。
齊小霞死死咬著嘴唇,傻傻地道:“你……醒了?!”
我能不醒嗎?
我能不睜開自己的眼睛嗎?
我***,還能兩腿一伸,快快樂樂的隨著死神奔向十八層地獄嗎?!
也許就是在我和晚盈一起跨過道德地警戒線的那一刻,我就註定要不停的面對戰鬥。在不停的戰鬥中我不斷成長中也不停的受傷。現在連我自己都不清楚,我一共中過多少發子彈,受到過多少重創,我的身體已經令人哭笑不得的習慣了可以讓一個正常人立刻完蛋的可怕物理傷害。
更何況這一次我根本沒有受什麼致命傷,只是因為失血過多,而陷入暈眩罷了。
“你……什麼時候醒的?”
“當然是在你給我縫合手筋的時候!”我揚起自己被齊小霞包成粽子一樣的右手,苦笑道:“你是在用針扎我的手筋啊,雖然我的筋沒有什麼痛覺神經。但是你這雙拿慣了火箭炮與死神狙擊步槍的手,還能溫柔到哪裡去?粗枝大葉笨手笨腳的,要不是哥哥我夠堅強,真的讓你弄得向閻王爺報道了!”
“你真是一個笨蛋!”齊小霞終於忍不住哭叫道:“你已經醒了,為什麼不告訴我一聲,你既然很痛,為什麼不告訴我一聲?!”
這樣一個世界最強悍的女戰士,究竟為我流了多少眼淚,品嚐了多少早就應該和她的色懷念革命絕緣的無助和悲傷?
我深深的凝視著齊小霞眼淚與歡笑一起綻放。中間又包含著悲傷與柔情萬種的臉,像她這樣地女孩子,根本就不屬於戰場!她應該找一個關心她,愛她,又懂得體貼她的細心男人。用愛情慢慢的呵護她、滋潤她,在那個時候,她的身上將會爆發出一種何等驚人的美麗和幸福啊。
“小霞!”
我輕聲呼喚道:“把我脖子上那條項鍊摘下來!”
“在項鍊的掛墜上,有一個圓珠狀地隱形按鈕,你把它按下後,就可以掰開這個項鍊!”
在我的指揮下,齊小霞小心的從項鍊掛墜中,取出一個只有黃豆大小的微型晶片,她狐疑的望著我問道:“這是什麼?”
“那是一張微型電腦儲存晶片,你不要看它體積很小,可是它能足足儲存三十G容量的檔案呢。它裡面現在儲存了日本三菱重工集團名古屋流體動力學研究所,關於‘聖戰號’地波風暴這種攻擊武器的所有資料,甚至連他們進攻中國釣魚島,收集的各種資料和千島所長直接向東京戰略指揮中心提供的實驗報告,都有詳細的記載。”
我這一次帶領兩千名特種部隊士兵,把日本攪得天翻地覆,他們的首都東京和第四大城市名古屋兩個大都市,都被我們打成了一片廢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