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目標發起奇襲,成功的可能性更是無畏的接近零。
但是就像阿拉密拉爾夫說得那樣,任何人都不敢忽視傅紅華的威脅,就算是知道這種可能性實在是低得可憐,日本東京戰略指揮中心的東條度衡指揮官仍然咬牙切齒的把現在全日本所餘不多的自衛隊,連帶把海上自衛隊也抽調到陸地上,在每個核電站周圍,佈置了一個營的正規部隊,和三個營的預備役。
縱然這樣,那些居住在核電站周圍的日本居民仍然找不到一點安全感,要知道對手可是傅紅華!可是擁有龍魂號潛水航空母艦的修羅軍團!!把大量海上自衛隊調到陸地上,使日本本來就已經破綻百出的海上防禦線,已經成為毫無意義的擺設,誰敢保證傅紅華不會利用龍魂號上地飛彈,直接攻擊核電站?
誰又敢保證,當傅紅華被打急了打瘋了的社會,不會像他的兒子一樣,直接召喚超級武器,對主戰場進行覆蓋性打擊?
要知道在龍魂號潛水航空母艦上,可是有二十噸濃縮鈾,又擁有能夠製造核彈頭的全套軍工科研部門,天知道在這幾個月時間裡,他們到底製造出多少顆核彈,更沒有人會知道,那個號稱“玩轉地球”的超級核爆專家,還會製造出什麼樣的核武器,還能再玩出什麼樣的個性與特色。
居住在核電站方圓一百公里內的所有日本市民都要瘋了,他們隨便抓住幾件衣服,在旅行箱裡塞滿了礦泉水、餅乾之類的東西,在瘋狂的嘶叫與擁擠中,僅僅用了六個小時,就有六百萬市民加入了難民大軍。
這些難民沒有目標,沒有方向,他們只知道,離這些核電站越遠越好。
這次逃亡大行事,直接覆蓋了整個日本,其勢頭之猛,範圍之廣,聲勢之大,都讓日本政府為之目瞪口呆。
六百萬難民啊!
這已經佔了日本總人數的二百分之一,就算願意把自己的戰略儲備物資拿出來和難民共享,但是日本本土接連受到戰爭的重創,再加上近千萬人水源中毒,已經使日本政府人手緊缺,當他們把足夠地物資送到這些難民中間時,已經整整過了七十二小時。
太高估了國家現在處理這種緊急事件的承受能力,這群沒有帳篷取暖,沒有帶足糧食的難民因開始捱餓,母親懷裡的孩子開始發著高燒,母親只能急得失聲痛哭;一些隱君子毒癮發作卻沒有毒品,只能痛得滿地打滾;在日本東京曾經受到致命打擊的飛車黨,一邊當眾表演做愛,一邊拿著小匕首,從別人手裡搶奪清水和食物。
再沒有故作斯文的拿軍用帳篷去做公廁,再沒有故作姿態地去成立什麼臨時學校,當國家的支援和支援沒有及時送到這些人的身邊時,這群在城市裡已經習慣了現代化生活與享受的可憐蟲們,終於拋掉了所謂“大和魂”也拋掉了他們虛偽的禮貌。
一大群世界知名記者,像吃了搖頭丸一樣,興奮的圍在這群難民周圍,他們一邊小心的和這群人保持必要的安全距離,一邊將日本人面臨絕境時的各種表現,一一抓拍下來。
“來,小弟弟,吸根!”
一位同樣是東方人的記者,左手拿著巧克力,右手拿著一枝香菸,臉上的笑容,看起來就像是引誘別人犯罪的墮落天使,“只要你吸了這根香菸,我就把這塊巧克力送給你。”
那個不知道父母跑到哪裡去,也許是在慌亂中擠散的小男孩,把右手食指放到自己的嘴裡吸吮著,他兩眼發著綠光的盯著那位記者手中的巧克力。只是略略遲疑,這個不到八歲的小男孩,就忍受不了巧克力的誘惑,終於接過了那位記者手中的香菸。
在照相機和攝影機的燈光閃爍中,這位日本小男孩一臉滿足笑容的“唯美”畫面,透過網際網路、衛星電視,只用了短短一個小時,就傳送到了全世界。
兩位墮落天使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位低聲道:“老大的老爸真是夠可怕的,別看我們都是流氓營的精英,可是比起老大的老爸來,還真是相形見絀了很多。為了打破日本人趾高氣揚看不起中國人的理由,他老人家竟然使出了這樣的損招!”
在傅紅華的眼裡,這也是戰場!
打擊日本人自信心與民族自尊心的戰場!傅紅華就是要日本人自己睜大眼睛看清楚了,在面臨絕境的時候,只要略加引誘,他們那高高在上的道德,就像是處女身體裡的那片薄膜一樣,根本經不起任何刺激。
面對敵人,傅紅華就是一個惡魔,一個徹頭徹尾的惡魔!
比出動流氓營成員,拿著食物去引誘日本未來花朵犯錯誤這種方式更惡劣的手段,他還多得是。
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