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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然已經強幹弱枝,風光不再,但他的奶奶也還是被視作血統純正的鑲白旗格格,隨後一場一場的災難接踵而至,讓這個放在今天會讓不少被清宮戲迷昏頭腦的少女一臉憧憬犯花痴的大家族完全措手不及,最後一次變故只讓忠心不二的姚瘸子抱出一個尚在襁褓中的孩子,姚瘸子無法張嘴訴說那些殺機四伏的陳年往事,商甲午也根本不想了解那些歷史塵埃,他不想在家族血脈這件事情上追本溯源,認死了姚瘸子就是他親爺爺,其它烏煙瘴氣亂七八糟的事情他一概不管。

這些內幕竹葉青依稀知道一點,對於商甲午是不是滿清遺老的子孫是不是血統純正的八旗子弟,她不屑一顧,人又不是種馬,要血統做什麼?她只是單純欣賞這個年輕人成大事不拘小節沒有半點婦人之仁的殺伐決斷,他如果今後哪一天能做到讓她刮目相看的事業,竹葉青不介意做他的女人。

俞含亮不想把已經到他嘴裡的400多萬吐出來,所以他用黑豺不是指定鬥犬的蹩腳理由判定土佐獲勝,這自然遭來大批玩家咒罵抗議,鬥狗場沸騰喧鬧亂哄哄一片,置身事外的徐北禪這群人早早離場,生怕殃及池魚,鬥狗場大有失控的局勢,俞含亮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只能硬撐著頭皮搬出鬥狗場保安隊伍,強行壓下,那些輸錢小事更多是憋一口怒氣的大賭客紛紛揚言以後不再踏入鬥狗場半步。

俞含亮回到鬥狗場旁邊一棟專門被他用來避暑的歐洲洋房別墅,坐在客廳摔了一整套茶杯才稍稍解氣降火,他不是不知道這種賴皮行徑無異於殺雞取卵,但他實在沒有辦法在短時期湊足1100萬,因為他前段時間在公海上的瑪麗皇后號豪華遊輪狂賭了兩天三夜,不僅輸掉帶去的200萬,還欠下1100萬的鉅額債款,雖然最終輸紅了眼癱軟在賭桌旁後猛然醒悟是別人合夥給他下套子,但他還沒聽說誰敢在瑪麗皇后號賭船上欠錢不還有好下場,他銀行裡的存款加上低價轉讓一棟別墅才湊出750萬,那已經是這些年給魏端公做事的所有家當,所以今晚這筆賭資是他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再不妥當也得把400多萬拿到手,否則到時候俞含亮恐怕就得跟郭割虜一樣悄無聲息地人間蒸發。

就在俞含亮抹一把汗的時候,一個心腹保安進來告訴他門外商甲午帶著一個女人有事要談,俞含亮以為商甲午是急著分贓,心中冷笑,問道:“一起多少人?”

“除了叫商甲午的傢伙,還有一個女人和7個保鏢。”俞含亮的心腹小心翼翼道,顯然被那一夥人的排場震懾住,竹葉青的排場不算大,但勝在統一,顯然不是散兵遊勇所能媲美。

“讓那小子跟女人兩個人進屋子,你去把所有人都喊過來,眼睛放亮一點,我這裡面如果有動靜你們爭取先動手,只要別弄出人命隨你怎麼折騰,對了,喊幾個招子狠一點的進來。”已經被賭場風波刺激到風聲鶴唳的俞含亮謹慎吩咐,等心腹轉身又喊住他,補充道:“我房間裡安排四個,其餘的都放在門外,給對方再加一個人進來。”

最終進入這棟別墅客廳的除了俞含亮手下4個鬥狗場相對比較壯實的保安,就是商甲午、竹葉青和光頭蒙衝三個人。

進入客廳,很扎眼的蒙衝就站在門口附近,像一尊門神,只有商甲午和竹葉青坐在俞含亮對面,這讓原先還有些忌憚蒙衝體型的東道主俞含亮有些費解,一個小白臉加一個漂亮女人,俞含亮徹底鬆口氣,翹起二郎腿,抽出一根COHIBA小雪茄,附庸風雅地用雪茄剪夾掉雪茄帽頂,劃燃特製火柴,點著那根其實並非在古巴生產的雪茄,斜眼肆無忌憚打量比周驚蟄還要嫵媚精緻的竹葉青。俞含亮是風月場合老手,稱得上閱女無數,但這麼有味道的女人還真是頭一回碰上,就在俞含亮一肚子猥褻骯髒心思作祟的時候,商甲午左手把玩zippo打火機,右手看似漫不經心伸向西裝領口內,就在俞含亮瞳孔猛然收縮,暗暗示意幾名保安見機行事,結果商甲午掏出一包煙,俞含亮悄悄鬆口氣,笑道:“商公子,錢我已經幫你準備好,晚上需不需要一起找點樂子?南京我熟,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多少錢?我這個人數學不太好。”商甲午微笑道,人畜無害,像是一隻剛出道很沒心眼的雛鳥。

“50萬。”本來想說40萬的俞含亮瞥了一眼不動聲色的竹葉青,不由自主加了10萬,一臉財大氣粗的模樣。

“沒想到還有比我數學更差的人。”商甲午唉聲嘆氣道。

“50萬不少了,年輕人。”俞含亮陰沉沉道,對面這個上海年輕人的偽善和嘲諷一定程度激怒這位南京地頭蛇,眾所皆知俞含亮在女人尤其是美女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