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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半裸體的可悲地步,一邊感慨陳二狗果然不是個東西竟然這麼快就把可愛純潔的小夭誘騙成小淫婦,一邊偷溜進房間,天曉得那能堅持將近一個半鐘頭的畜生會不會再度發情,連她也給吃得不吐一根骨頭。

晚上陳二狗陪著小夭一起去SD酒吧,送他們去的是自己有一輛寶馬120i的張兮兮,她雖然恨不得把陳二狗凌遲處死,但對小夭確實仗義得沒話說,在小夭的軟磨硬泡下終於把一疊嶄新書籍砸給陳二狗,出於小女人的記仇心態,每本書中間都被她撕去十幾頁,把他們送到酒吧,張兮兮便去和已經身在茂名南路的男朋友顧炬匯合,然後還要去新天地和復興公園的官邸,對於這位不愁吃不愁穿的漂亮女孩來說,文憑就是一張破紙,大好青春不趕緊揮霍難道等著嫁作他人婦再去放浪形骸?

“兮兮給人的感覺就是很難相處,可我知道她其實就是一個淘氣的孩子,任性而倔強,躲在堅強的蝸牛殼裡,其實內心很柔軟。”小夭下車後感慨道。

“你是想說她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陳二狗打趣道:“小夭,你可別誤導我,我估計她內心早就想把我大卸八塊後拿去餵狗了。”

笑點很低的小夭撲哧一笑,拉著陳二狗的手走入酒吧,聽著那幾個女孩有點滋味複雜的喊了聲“狗哥”,繃著臉不動聲色的小夭其實心底倍兒有成就感,恨不得一進酒吧逢人就說這是我男人,是小夭一個人的,不過她到底臉皮嫩,進了酒吧就去工作,陳二狗便和王虎剩趴在二樓欄杆上拉家常,如果不是王解放的那番肺腑之言,陳二狗還真沒發現這個橫看豎看都一天比一天猥瑣的矮個子男人是有故事的一個爺們,陳二狗這雙手也就跟黑瞎子、野豬打過交道,沒想到王虎剩這傢伙竟然早就跟死人打上了交道。

“別用這種曖昧眼神看我,我的英俊瀟灑不是給你一個大老爺們看的,是專門給李唯妹妹和髒兮兮格格用心去欣賞的。”王虎剩叼著根剛順手牽羊來的蘇煙咧開嘴笑道。上海和江蘇近,不少蘇州或者南京的牲口喜歡週末往上海跑,順帶著蘇煙也比較流行,中華這煙雖然價格貴,也能上得了檯面,但總歸不太被年輕人接納。

“還用心欣賞,人家都不拿正眼瞧你。”

被煙嗆到的陳二狗忍不住笑罵道:“虎剩,你就不能走回正途,正兒八經地讓女人摘下有色眼鏡看你?這個世界上沒多少獨具慧眼的女人,有也未必能讓我們這種升斗小民撞到,僥倖碰上了也說不準是擦肩而過,你淨整些劍走偏鋒的旁門左道,不吃香的。”

“不怕,連你都拿下小夭到了小圓滿的境界,我估摸著也快渡劫飛昇了,只要不是兵解成就地仙就行,乘龍乘鶴飛昇都無所謂。”王虎剩文縐縐酸溜溜玩笑道。

“不跟你扯蛋,說件正事,有機會帶你去趟我老家,你不是會看風水嗎,幫我尋個風水寶地,我要給一人挪個地。”陳二狗眯起眼睛沉思道,似乎想要衣錦還鄉。

“你願意,那個人肯嗎?”王虎剩說了句極富深意的言語,臉上再沒有半點玩世不恭的浮躁。

陳二狗陷入沉默的境地,似乎在考慮如何回答王虎剩這個一針便見了血的問題。

“老一輩的心血,不能糟蹋,說句天大的實話,我也不敢幫你這個忙,太折壽。我這輩子陰損勾當做太多了,還想多積點陽德,總不能現世報或者下輩子就立馬投胎做了豬狗。”這一刻王虎剩彷彿出世的世外高人,竟帶給人一種指點江山的氣魄,只可惜一觀摩他那張麻花臉和漢奸頭,實在讓人無法將偉岸與他聯絡在一起。

陳二狗嘆了口氣,也不知道內心有沒有打消這個讓王虎剩這種人都犯怵的念頭,道:“不說這事,王解放這傢伙身手怎麼樣?”

“湊合,要放倒四五個壯漢沒問題就是了,都是不入流的把式和野路子,沒辦法,我那個瞎子師傅肚子裡也就那麼點貨,我做徒弟的就更不能教給解放什麼真才實學了,不過等有錢了我倒是想有機會讓他深造一下,這粗人底子好,上手快,長拳、八極拳那類剛猛拳法適合他。二狗,你別看他一張做鴨子的臉蛋,身上肌肉比你還要結實得多,這種人抗擊打能力沒得說,一流,不是動刀子動槍,一般人讓他打都是自己手疼。”

王虎剩笑道,雖然在王解放面前從不給好臉色看,但在陳二狗這裡還是不吝嗇誇獎的,畢竟王解放這熊人肯為了他這個表哥千里迢迢殺來上海跟人算一句話的賬,甚至連那倒黴蛋的老婆女兒一起推倒後還不忘盜竊,陰險手段不是一般的令人髮指。王虎剩點燃第二根菸,也給陳二狗點上,“對了,你接下來要忙學業,鷹的事情你就包在我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