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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部分

們,他奮鬥的目標就是吃喝不比犢子們差下場要比魏公公好,過了40歲再揹著媳婦風流快活幾年,最後賺夠了錢找個安靜地方修心養性。

尉遲功德老人聽到王解放受傷住院,最後拎著水果去醫院看望了一趟,把王解放給感激得差點落淚,雖然老頭放下東西只坐了一會兒就回鐘山高爾夫別墅,但足以說明老人確實將王解放視作閉門弟子。

陳浮生從尉遲老人那裡學到了拳術精髓和一位大風大浪後心如止水老人的淡泊,而方婕與青禾集團則教會他如何運用書本上學到的東西付諸行動,宏觀到財經管理和駕馭之術,細節摸清楚人力資源評估每種圖表和手下一兵一卒的特長短板,他肯定是最空閒的青禾主管級別高層之一,卻是最費心耗神去學習揣摩的管理者,沒有之一。

“浮生,年輕的時候拼命上進是好事,但別忘了有空的時候停下腳步看看風景,有些東西錯過後就成了一輩子的遺憾。”尉遲功德在魚池邊上抽中南海的時候這般提醒。

陳浮生點頭,覺得有道理,於是打算在夜場與純粹酒肉朋友們虛情假意的時候玩放開一點,別總緊繃著神經想從他們嘴裡摳出夜草和橫財來,當時尉遲老人笑著搖頭,知道很多事情非得等到日薄西山了才想得通透,老人也不急著三十歲不到的陳浮生能理解。

“浮生,你一個人力資源老總怎麼老是問一些財務問題,還都是些專業性很強的冷門難題,你這是在對我做業績考核嗎?”傳聞即將高升的企劃部瀋海如是問道。

“陳總,我可以再要杯咖啡嗎?”坐在玄武飯店大堂的許縱橫欲哭無淚道。因為一份房地產評估報告被陳浮生挖掘為潛力股的許縱橫在詳細回答完陳浮生有關容積率問題後,口乾舌燥,他已經一刻不停歇回答陳浮生將近四十個問題,4個鐘頭就這樣在一問一答中煎熬度過。

“陳哥,之所以說外事機構例如大使館集中的地段適合開爵士樂吧,是因為老外都喜歡在那種地方款待朋友,不吵不鬧,不像國內大部分泡吧族只圖個熱鬧。”密碼老總賈朋早已經習慣了老闆陳浮生的“不恥下問”,也磨出了耐心。

每天陳浮生都在這樣的詢問和別人的解惑中緊鑼密鼓度過,不敢說每一分鐘都不曾虛度,但絕對可以拍著胸脯對他媳婦說絕沒浪費過一個鐘頭,對於堵車的時候都能拿出資料翻閱中了魔障的傢伙來說,一個鐘頭是很珍貴的東西,尤其在知道自己現在賺錢也可以用小時計算之後。只是有些時候,堵車的時候偶爾抬起頭,望著窗外行色匆匆的城裡人們,這位不管如何平步青雲都自視是一輩子農村人的男人也會發呆,去想象某個路人甲是否在為了誰在埋頭苦幹,路人乙是否跟他兩年前一樣前途未卜,坐在奧迪車內,陳浮生才具備一種與南京這座省府城市相匹配的歸屬感,然後生出更多的雄心壯志。對某種人來說,野心的種子只需要紮根發芽,就會迅速被社會大染缸給滋潤催肥,要麼木秀於林最終被世道八風摧破,要麼最終長成參天大樹。結局如何,容不得陳浮生去妄自揣測,總之就像對袁淳所說他停不下腳步,他能做的就是一鼓作氣拿下所有眼力所及能力所及的東西。

成元芳突然被緊急陳浮生喊去石青峰俱樂部,現在她已經習慣身後跟著一個斷臂男人,孔道德,很奇怪的名字,據說還是孔家後人,她知道孔家的後人早就定好了輩分,還特地去查了有沒有道字輩,遺憾發現孔道德這三個字根本不應該是這幾代孔家後人該有的名字,其中是否有故事,成元芳不想去考究,只要不是瞎子就知道孔道德有不可言說的往昔,而且那個故事還一定很精彩跌宕。

“龔紅泉到南京了。”陳浮生在成元芳端起茶杯剛要喝的時候冷不丁開口道,成元芳還沒能從對角落石凳上拉二胡的樊老鼠的驚訝中回神,回神後手一抖,灑出一些茶水。

“你就躲在這裡,一步都不要離開。除非我親自來告訴你可以離開石青峰,或者我死了很長一段時間後。”陳浮生微笑道,笑容有些陰沉血性。

成元芳放下茶杯,凝視著眼前這個非但沒有絕望反而鬥志昂揚的男人,輕聲道:“是我把你拖下水了,這個人情,也許我要欠你一輩子了。”

“放心吧,你跟我都會活下來。”陳浮生沉聲道,略微自嘲,“本來說我媳婦就要給我陳家添香火,就盡力去積點陽德和陰德,沒想到這麼快就破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殺人一命,也不知道也毀掉多少,操他孃的,只希望別影響到我尚未出世的孩子。”

湖北九頭鳥,東北守山犬。

一旦交鋒絕不是婆娘之間的糾纏不休,極有可能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