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們白在這裡幹這麼多年了。
趕緊犯點錯,讓監督者都踩碎腦袋,這樣競爭者也少一點。
齊烊懶得理那名叫囂的鬼怪,讓玩家們四處找找尖銳的東西好將數值4給去除了。
“你剛剛劃過?”輪胎外側能依稀看到點痕跡,易新明於是問是不是齊烊劃的。
齊烊眉宇間微擰著,他點頭:“是,但數字似乎是刻在裡面的,很難抹除。”
其他人找來了些工具,基本也都是石頭,大家輪流去劃輪胎,數字周圍倒是各種劃痕,數字4卻仍舊好好的,一點被破壞的跡象都沒有。
“這怎麼辦?”原圓盯著漆黑的輪胎,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這周圍的燈光好像比最初來那會暗了不少。
身後搬書的鬼怪們即便在搬書中,眾人目光仍舊時刻關注著這些玩家。
有人看齊烊他們忙碌一通,好像什麼用都沒有,那人故意拔高音量。
“喂喂你們,休息夠了吧,我們搬了很多了,剩下的就都給你們留著。”
齊烊轉過頭朝出聲嚷嚷的那人盯過去,眼神冰冷,他周身突然有著威懾力冒出來,鬼怪男生愣了一下。
男生還想再說兩句,突然他身體僵住,就在齊烊的身後不遠處,那裡站著遊戲監督者,監督者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立在那裡的,注視著男生的目光猶如實質般,男生只覺得腦袋疼,下午有個人違規腦袋讓監督者給當場踩碎,雖然對方下場遊戲會恢復過來,但這場遊戲裡,直到結束他都會以腦袋被踩碎的姿態活著,沒有痛覺但痛苦地活著。
想想那副畫面男生就渾身恐懼起來,本來站他周圍的其他鬼怪也看到了監督者在不遠處一棵樹下站著,監督者眼睛漆黑幽亮,整個人的神色和下午那會好像有些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