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第1、第2營整編為2個步兵連;1個重機槍連。
428團到達朦騰後,團長王榮爵原擬把前進陣地設在沙河以北的衛村,後考慮到中間隔著一條小河,聯絡不便,便放棄了衛村,衛村便成了日軍的前進陣地。朦騰以西是高山、越往西山勢越高,日軍不能透過。朦騰西北有431團防守,428團便在朦騰村北樑上構築工事,居高臨下,前面又有一條小河作為屏障。日軍的坦克過不了河,也進不了山,無法發揮其威力。
為了牽制日軍,配合南懷化我軍的戰鬥,曾兩次出擊衛村,未能把敵人趕走。日軍便用飛機輪番轟炸,詡大炮猛轟,接著便是敵人步兵衝擊。中國守軍憑藉工事和昂揚的鬥志,一次又一次地打退了敵人。日軍白天摧毀了中國守軍的工事,夜間又被中國守軍修復起來;有的陣地白天丟了,晚上又被中國軍隊奪了回來。最多的一天,日軍向朦騰陣地發射了520多發炮彈。中國守軍仍然令人難以置信地守在被炸得面目全非的陣地上。
板垣徵四郎的部隊向膜騰進攻的同時,也向大白水、小白水發動了進攻。這裡是李默庵14軍第10師第58旅防守地帶。
戰鬥一開始,日軍便對小白水使用了坦克,由於部隊沒有打坦克的經驗,又沒有平射炮,第57團的2營受了相當大的損失,退出了小白水,在大白水村的左翼1500米的丘陵地帶,構築工事,佔領陣地。57團第3營接2營陣地,守正面;第1營接第3營陣地,守衛大白水的右翼,這些部隊的裝備比較強,每個營配有27挺輕機槍,6挺重機槍,2門82迫擊炮,250支步槍,另外還臨時配備了2門37平射炮。
日軍在大白水陣地反覆偵察之後,便在飛機大炮掩護下,以十幾輛坦克作先鋒,向第2著發起進攻。
中國守軍利用為數不多的平射炮打毀敵人的坦克,用機槍、手榴彈打退了日軍的一次次攻擊。
在忻口左翼陣地大白水一帶,日軍攻不過去,再往西,是一片連綿不斷的高山,更走不通。在忻口的右掃大小靈山7帶,山勢更陡,也走不通,板垣徵四郎還是要走中央突破的路。郝夢齡第九軍防守的南懷化一帶,便成了戰鬥最激烈的戰場。
忻口西北一個高地被敵人佔領了,這對南懷化陣地是一個威脅。衛立煌給2i師師長李仙洲下令:“要盡一切力量奪回高地,全殲敵人。”李仙洲率苗瑞林的62團向敵人發起進攻。敵人憑藉其火力優勢,頑固抵抗,久攻不下。
李仙洲親自上了第一線,官兵們士氣大振,一鼓作氣奪回了高地。李仙洲胸部中彈也負了重傷。
南懷化東北的一個高地又被日軍攻佔了,郝夢齡命令獨立第5旅旅長鄭廷珍收復這座高地。他相信這個血性大漢能完成任務。
果然,鄭廷珍帶著隊伍一陣猛衝,高地重新奪了回來。
日軍攻佔了南懷化,向左右擴充套件成一個400米左右的口子,如果不封住這個口子,日軍便有突破中央地區陣地的危險。閻錫山告知衛立煌,願出50萬元賞金,要求收復南懷化陣地。
這個賞格對於守衛中央地區的郝夢齡是一個沉重的壓力。他組織了兩路部隊,依靠各高地的掩護,準備夾攻南懷化。
他與參謀長在行動之前,再一次檢查了全部部署,在他認為捕意後,稍為鬆了一口氣。就在這個時候,翟洪章送來了報告,說是敵人正向他的陣地壓來,要求增援。郝夢齡知道那裡已經把營編成了連,人力單薄,應該。可是他手頭沒有兵力可調。整個322團已經由2000人縮編為900人的隊伍,不但翟洪章那裡困難,與他相鄰的幾個陣地都是困難的。現在,不是拼人力,拼武器,而是拼勇氣。獨立第5旅已經奪得了南懷化東北的高地,也是對翟洪章方面的一個支援,更是對進攻南懷化的掩護。郝夢齡看報告後只批了兩行字“站在哪裡,戰在哪裡,生在哪裡,守在哪裡。”
對南懷化的進攻還未開始,郝夢齡查問了獨5旅陣地情況,報告一切良好。郝夢齡對參謀長說:“只要這塊高地在我們手裡,就好辦。”
他的話才落地,獨5旅來了一個電話,郝夢齡抓起了話筒,他以為自己聽錯了,又追問了一句:“你說什麼?”
“鄭旅長陣亡了!”對方說。
郝夢齡強忍著悲痛下令:“由李團長代理旅長,堅守陣地。”
入夜,進攻準備開始的時候,郝夢齡接了衛立煌的電話:南懷化是第九軍陣地鎖鑰部位和與友軍的接合部,敵若繞過前進陣地突破主陣地前沿,將對整個戰局影響甚大,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