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直到了酒店外的轎車旁,他才開啟車門將裡頭的女人給拉了出來,然後把她和強尼的手腳綁在一塊兒。
「強尼,就委屈你和這位小姐綁在一起了,我想你們應當認識才是。」和陸盈一塊兒坐進車裡,他便火速加油離開。
江海從酒店內追了出來,一看見強尼便斥道:「我派了那麼多人給你用,你居然還辦不成事,你簡直要氣死我呀!」
「對不住,江老闆,我現在就帶人追上。」他垂著腦袋說。
偏偏他的手栓著那女人的腳,害他必須狼狽地蹲著說話。於是,他將滿腹怨氣都發在她身上。
「要你將胡喬飛拐離現場,你怎麼成事不足呢?」
「我已經盡力了,哪知道他突然說折回就折回,我怎麼攔都攔不住,」她嚇得直解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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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跟我說這些,看我等下怎麼修理你!」
「夠了!」江海喊住他,眯起眸道:「你還好意思怪別人,自己敗事有餘不說。下次再出紕漏,我是不會管你的命的。」
他重重一哼,轉身步進酒店。
這一切讓強尼滿心怨惱,恨不得立刻就將胡喬飛給碎屍萬段。
等著瞧,他會做到的!
胡喬飛開著快車,儘可能以最快的速度離開江海的惡勢力範圍。可他愈開愈覺得不對勁,依照以往經驗,只要是陸盈坐在他身側,一張小嘴定會聒噪個不停,但今天她怎麼異常安靜呢?
猛轉頭一看,他這才驚愕地發現她正閉著眼,額上、鬢邊都滴下了汗水,緊攏的五宮在在說明她身受的疼痛。
「你怎麼了?」他關心地問。
「沒什麼。只是剛剛被姓江的一摔,全身骨頭都快散了一樣,有……有點兒疼。」她咬著牙說。
有點兒疼?他怎麼看都不是這麼回事,分明是快疼斃了。
「你再撐一下,我帶你去醫院。」
「不要,人家不去醫院。」她極力反對。
從小到大她最痛恨醫院裡的藥水味,也不喜歡醫生那副談論生死卻面不改色的冷酷模樣,更厭惡那一支支針管,活像要人命的工具。所以,打死她她都下去醫院。
「可你傷得挺重,不去醫院我怎放心!」他衝口而出。
聞言,陸盈的小腦袋一轉,直望著他的眼睛,「你也會關心我?不放心我?」
「這……」他聲音一啞,「我們不是朋友嗎?」
「哦。」她虛應了聲,心裡卻想,他們就只是朋友嗎?
為什麼聽他這麼說,她心裡會好失落,好失落呢?
唉,陸盈呀,你到底在想什麼?該不會你真因為這幾天的相處,就喜歡上一個牛郎吧?
呵呵,如果她真愛上牛郎,是該得意還是悲傷?
「怎麼?不屑我的關心?」他眯眼看著她那強看不出所以然的臉色。
「不會呀,感動得痛哭流涕呢。」看著窗外,她的心竟變得好沉重。
終於,她不再否認,她是——愛上他了。
為了掩飾住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想法,她忘了身體的痛,挪了挪坐姿,「礙…好痛!」
「該死,你忍忍,就快到了。」他踩下油門加速。
「我不去醫院。」她仍咬牙堅持。
「是是是,就不去醫院。」
聽他這麼說,陸盈才放下心,可她已疼得沒精神問他究竟要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