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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

他生命本當中,但是直到這個時候,才赫然發現。原來還能如此更快更強更兇更悍的軍事技術,雷震只覺得一股什麼東西卡在了自己的喉嚨中間,努力掙扎了幾下,他才終於發出了一聲驚喜交集的狂吼:“師父?!”

羅三炮、兔子、鬼才、猴子王這幾個跟著雷震時間最長的鐵桿兄弟,聽到雷震的狂吼,他們一起聳然動容。

扣去在孤軍營被叛徒刺殺,壯志未酬身先死地謝晉元,還有資格被雷震稱為師父,還能在某一項領域。教導雷震的人,除了那個中央教導大隊直屬特務營,最後一名連長,那個傳說中單槍匹馬猶如一位遊俠般,在上淞滬會戰戰場上回來穿梭,打死了一百多號敵人卻依然毫髮無傷的職業軍人,那個在手術檯上幾次停止呼息幾次停止心跳,卻最終還是把死神一腳踢回十八層地獄,又生龍活虎般重新站起來地超級牛人馬蘭之外還能有誰?!

眼睜睜的看著馬蘭再次打空衝鋒槍的彈匣後,隨手拔出一個彈匣把它狠狠甩出,砸在一名舉起步槍準備射她射擊的日本士兵小腹上,就在對方下意識的彎腰中,馬蘭已經閃電般的衝到他面前,一把就扣住了對方的喉嚨。只要聽到從這個士兵脖子上出來的猶如折斷木棍般的可怕聲響,看著那個日本士兵腦袋和身體之間那絕不自然的角度,任何人都清楚地明白,眼前這個連長相還沒有看清,但是甫一出場已經是先聲奪人,讓每個人都看得手心發冷的雷震師長,只用了一隻手,只用了不到半秒鐘,就生生扭斷了一個職業軍人的脖子!

“不,她不是直接扭斷了對方的脖子!”曾經和孫尚香在軍營裡比試過飛刀,喜歡精研近身格鬥和冷兵器的一班長李民,指著那具在瞬間就失去了生命的,正在軟軟摔倒的日本士兵屍體,在這個時候,這位身經百戰的老兵,聲音都在發顫:“她先是一掌由下至上,重擊對方下頷,這樣的掌擊,力量直透進大腦,瞬間就能讓目標失去意識。就是在這種沒有任何抵抗地情況下,她再用手指扣住對方下巴,用力向右側猛甩,直接以脊椎骨的骨縫為突破點,把對手的頸骨生生甩斷!”

真的不用一班長李民在這裡羅裡羅嗦,擺出專家的姿態說上這麼多,睜大眼睛看看吧,這個女人,她明明身陷重圍,卻趁著對方仍然陷入一片混亂,一邊全力衝刺突圍一邊放手屠殺的畫面,看著在她衝過的路上,那一具具橫七豎八,不是被一槍斃命,就是被一擊斃命的屍體,只要不是瞎子不是傻子,就應該清楚明白,這個叫馬蘭的女人,這位雷震大哥、雷震師座的師父,絕對是一臺國家用天文字數字的金錢和時間堆砌出來,在訓練場和戰場上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不斷磨礪,直至全身上下都變成了武器,出手更是乾淨利落得讓人心裡發毛的最純粹戰爭機器!

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在場所有人的心裡,都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一個觀點絕對接近地想法:“能培養出變態的人,絕對是更大的變態!”

而在這個時候,馬蘭和雷震這一對亦師亦友的中國軍人,他們的目光已經在空中緊密的聯絡在一起。

算一算時間,他們也有兩年半時間沒有見面了。

在這兩年時間裡,雷震變成熟了,馬蘭在他的身上已經找不到那個帶著一條狼,大模大樣的在街頭要飯地孩子,那種野性難馴的青澀。但是這絕不代表,時間已經磨掉了雷震的稜角,磨平了他身上那種最鋒銳的原性。感受著這個徒弟身上那種同時融入了沉穩與激進兩種絕對矛盾元素,卻硬是讓人心裡不由自主產生信賴感覺的特質,馬蘭的點頭微笑中,她已經明白,雷震還是原來那個雷震!

而馬蘭……雷震必須承認,時間似乎對馬蘭有著過度的偏愛。天知道是不是出身名門,太懂得保養。又能用得起昂貴美容滋補品的緣故。一直在戰場上奔波,天天和血腥與死亡為伍的馬蘭,看起來依然是那樣的英姿勃發。依然全身帶著一種彈簧般地爆發力,而她的雙眼依然清澈明亮得就連雷震的兒子,都絕不敢和她輕易對視。但是當馬蘭的目光落到雷震的臉上,在上下審視中,終於嘴角上挑,揚起一個如此輕快,又是如此灑脫的微笑時,雷震又從這位千金大小姐的身上,看到了只會對他一個人展現的純真與笑意。

就是在這樣的笑容陪襯下,馬蘭的臉色卻愈發顯得沉靜如水。只有她這種身經百戰,早已經已經習慣受傷和麵對死亡的職業軍人,才能在這種身陷戰重,任何一個角落都可能突然射出一發致命子彈的戰場上,保持猶如小徑幽潭的冷靜,用一種近乎旁觀者清的態度,用她的雙眼,她的耳朵甚至是她面板的感覺和本能直覺,反映著周圍一切。並且讓自己始終處於最